文凱銘瞇起了眼。
這個時候說這個,這人到底是沒城府心機(jī),還是不怕他們在座的有人再次出手。
林晚看了一眼文凱銘,意味深長的笑了。
林晚開口道,“當(dāng)然,人已經(jīng)被我扣下了,同時還供出了兩個幕后指使,他們就在這里,各位,猜猜吧!”
這下,大家的臉色都變了。
文凱夠驚訝了,看著林晚,在等她后面的話。
可林晚卻道,“一會我會私下找他的?!?p>大家都在你看我,我看你,想要知道是哪兩位。
于定陽也是一臉懵。
林晚沒有錯過每一個人臉上的神情。
她淡淡的開口中,“還有,那些還想動手的人,我覺得還是收手吧,弄死我,也不一定能坐上這個位置,還得吃官司,。
要是我慶幸活下來,那你的日子可就生不如死了,既然這樣,還不如好好工作,過富貴日子。
想要繼續(xù)的我奉陪,好好工作的,我絕不會虧待,但要有人搞事情,我就用你們的方式,百倍償不,到時候,可別輸不起尿褲子?!?p>說完,林晚坐了下來。
所有人臉色不好的看著林晚,但又不敢說出一個字來。
林晚淡然的對著溫野道,“溫野,資料都發(fā)下去吧。”
“是,林總?!睖匾澳闷鹳Y料分發(fā)了下去。
每個人看著手中的資料,臉色都變了。
緊接著,他們都看向林晚。
林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這些是各位目前手上所有的負(fù)責(zé)的項目,除了虧損就是爛尾了,誰先分析一下原因。”
眾人瞬間有了不滿。
有人看向了文凱銘。
文凱銘朝著那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人立馬開口道,“林總,這項目已經(jīng)過去了,老林總都沒說要追究了,你這一上任,是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嗎?”
“下馬威?”林晚淡淡的道,“李經(jīng)理,你這么說是想要代表在座的各位嗎?還是說,你想做些什么?!?p>李經(jīng)理負(fù)責(zé)的全是公司的大項目,只要是經(jīng)了他手的,都是虧損。
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是,也和文凱銘關(guān)系不一般,兩人合伙,中飽私囊了不少。
李經(jīng)理沒想到林晚這么直接,這擺明了是說他想要煽動大家,這讓他有點下不來臺。
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
“林總,我是老實人,也是個直腸子,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崩罱?jīng)理道,“開會不就是讓人說話的嗎?難道林總是想讓大家誰也別說嗎?
不能說話,那大家要怎么解決問題?”
“我剛剛說的是分析原因,而你說的是什么?一上來就說我給你們下馬威,腸子太直了可不好,吃下去的轉(zhuǎn)換了直通嘴里更不好了。”
林晚沉聲道,“李經(jīng)理既然先說話了,那我就公布一下李經(jīng)理過去一年來的虧損,還有資金的總額?!?p>李經(jīng)理臉色大變。
項目總額?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說出來只怕這幫人不會放過自己的。
因為老林總從來沒有說過他,他以為不會被追究的,可誰能想到,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剛一上任就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李經(jīng)理看向了文凱銘。
“你也不用一直看文副總?!绷滞碇苯狱c道,“過去一年你手中所有的項目虧損了八百億,盈利的項目最高是二十億。
也就是說,在過去這一年里,你不但沒有幫公司盈利,還讓公司為你承擔(dān)了上百億,這樣的項目經(jīng)理,能用得起嗎?”
李經(jīng)理很是尷尬。
他剛想開口,就被林晚搶先了,“去年你一個人虧損了八百億,前年是七百億,大前年是三百億。
僅僅三年,在你手里虧損達(dá)到了千億,你怎么解釋?”
“林總,做生意怎么會只有盈利呢。”李經(jīng)理道,“這些項目也并不是全在我手上的啊?!?p>“我說的是只有你一個人負(fù)責(zé)的項目。”林晚似笑非笑的道,“你這是想把鍋甩給誰?”
李經(jīng)理愣了。
林晚看了一眼眾人,臉色都不是很好。
“眾位,唯一沒有給公司帶來虧損的只有一人,于定陽于總?!绷滞砜聪蛄俗诮锹淅锏挠诙?。
他也愣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好像他是眼中釘肉中刺一樣。
林晚再度道,“你們手中的項目虧損,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自己回去好好總結(jié)一下。
認(rèn)真想清楚,自己的工作要怎么開展,散會,文凱銘文副總,你留下?!?p>文凱銘一愣。
李經(jīng)理也愣了,就這樣了?
他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拿起資料趕緊離開。
林晚看了林航一眼。
林航起身,跟著李經(jīng)理走了出去。
溫緊則走向于定陽,“于總,林總有事跟你商量,請你到總裁辦公室稍坐一會?!?p>“好!”于定陽點頭,看了一眼林晚,就走了出去。
所有人陸續(xù)的從會議室里走了出來。
只剩下了林晚和文凱銘。
林晚看著他,也不說話。
文凱銘扛不住林晚的目光,開口道,“林總,有話直說就好?!?p>“文副總說話還是挺快人快語的,怎么就喜歡做傷人的事呢?”
文凱銘心里一驚,臉上不動聲色的笑了,“林總,你這話說得嚇人,有事請直接吩咐?!?p>林晚笑了笑,她早就知道,這人不會輕易承認(rèn)的。
她就是想看看這人是個什么貨色的馬桶蓋,現(xiàn)在明白了,不太好對付。
林晚也不急,淡淡一笑,“昨天暗殺我的人,說是你派來的,文副總不解釋一下嗎?”
文凱銘一愣,那些廢物,竟然把他供出去了。
但他不是沒想過,在做之前就想過會有這樣的后果。
他早就做好成全的準(zhǔn)備了。
“冤枉??!”文凱銘開口道,“我怎么可能這么做,老林總對我那是恩重如山啊,林總,我是冤枉的。
我從來沒有叫人去傷害過你啊,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文副總,既然你說自己是冤枉的,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是交給警察來處理吧?!?p>林晚笑著道,“暗殺,這應(yīng)該算是刑事了吧,得讓警察好好查查,得還你一個清白,好還我一個安穩(wěn)的生活?!?p>聞言,文凱銘笑了。
“林總,我是不怕警察查的,我行得正坐得端,可你現(xiàn)在是咱們集團(tuán)的掌權(quán)人,這一報警,要是傳出去了,這影響可不小啊。、”
“集團(tuán)走到今天,多少年了,大風(fēng)大浪都過來了,這點小風(fēng)浪怕什么,沒那么脆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