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若真的驚到了。
她瞪著大眼睛眨了眨,臉上紅彤彤的。
這男人太會撩人了。
郭安若發(fā)現(xiàn),自己在男人的面前就是個小綿羊,根本無力招架。
看著女孩羞澀的樣子,溫宴清暗自嘆息。
他的耐心好像沒那么好了,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好像也沒了。
他本來不想進展那么快的,怕嚇到她了。
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了。
溫宴清岔開了話題,“你姐姐找你了嗎?”
一聽到這話,郭安若才回過神來,“今天打過我電話,也給我發(fā)了信息,我在上課,沒接到,我也沒回信息?!?/p>
“她好像對賀南逸不太一樣?!睖匮缜彘_口道。
“你怎么知道的?”郭安若意外了,她都是今天收到郭瑜的信息才知道的。
溫宴清點頭,“賀南逸是我的戰(zhàn)友。”
“賀南逸真的有喜歡的人了?”郭安若輕聲的問了一句。
溫宴清點頭,“是有,不過應(yīng)該算是過去式了?!?/p>
“這事是真的嗎?”郭安若的眼里有了擔(dān)心。、
溫宴清再次點頭,“真的?!?/p>
郭安若無語了。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姐姐喜歡的人都是心有所屬的。
她完全理解不了。
郭安若沉默著,做著自己的菜。
溫宴清看向她,“怎么了?”
郭安若輕聲道,“如果是過去式了,那姐姐或許是有機會的?!?/p>
“確實?!睖匮缜妩c頭,“需要我?guī)兔???/p>
郭安若搖頭,“不用了,如果姐姐是真心的,就要拿出自己誠意來,我只是有點意外,姐姐竟然真的放下了?!?/p>
溫宴清也有些意外。
郭安若,“姐姐如果沒有意識到自己內(nèi)心的問題,不如就這樣,對誰都好?!?/p>
溫宴清的眼眸里有了贊賞,“難得,你竟然這么冷靜理智?!?/p>
郭安若笑了,“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溫宴清搖頭,“我從不試探身邊的人?!?/p>
郭安若側(cè)頭,一眼看進了男人的眼里。、
他真的很好。
“抱歉。”郭安若連忙解釋道,“我不應(yīng)該那樣說你,人心經(jīng)不起考驗,我們以后要坦誠相待。”
溫宴清看著她,笑了。
郭安若也笑了,“我知道宴清哥哥和我一樣,是真心想讓姐姐得到幸福?!?/p>
溫宴清點頭。
雖然郭瑜所做的事情他不贊同,甚至可以說是反感。、
但她是郭安若的親姐姐,她幸福了,郭安若才能安心。
現(xiàn)在看來,郭安若比她想象的還要理智很多。
“她幸福了,你才能真正的安心?!睖匮缜逭f了了自己內(nèi)心所想。、
郭安若輕聲道,“宴清哥哥,很多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只有她自己想通了才行。
我該說的不應(yīng)該說的都說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再退讓了,我問心無愧?!?/p>
她已經(jīng)想通了,她對于家人問心無愧。
或許有人會說她無情,但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郭安若看了一眼,是姐姐打來的。
溫宴清也看到了。
郭安若并沒有接,她直接調(diào)成了靜音,將手機放到了一邊,開始炒菜。
沒一會兒,手機再一次的響起,郭瑜的電話再一次的打了進來。
郭安若還是沒有接。
可郭瑜還是接連的打進來,就像那天所有人都不讓她去邊境線一樣,她還是依然去了。
直到第五通電話打進來時,溫宴清驚訝于她的沉得住氣。
郭瑜的電話不停的打,可郭安若卻一個也沒接。
而在電話另一頭的郭瑜氣得抓狂。
她打電話就是想要知道溫宴清是不是跟郭安若在一起。
可郭安若卻不接電話。
她并不像郭安若所想的那樣放下了。
緊接著,因為郭安若不接電話,郭瑜又恢復(fù)到了那天早上姐妹倆見面的樣子,變得咄咄逼人。
開始給郭安若發(fā)信息,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郭安若內(nèi)心本來是在猜測姐姐有沒有可能沒有放下,現(xiàn)在她確定了,也冷靜了。、
她沒有拉黑,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
溫宴清看著郭安若若無其事的做菜,很是意外。
他將做好的菜往餐桌上端去。
十分鐘后,菜都做好了。
郭安若做了一個西蘭花炒蝦仁,辣椒炒牛肉,還煲了一個海帶骨頭湯,飯也好了。
兩菜一湯,味道很好,這讓溫宴清很意外。
坐下后,郭安若道,“宴清哥哥,我隨便做了兩個菜同,你嘗嘗看,看看合不合胃口?!?/p>
“你會做飯,已經(jīng)讓我很意外了?!睖匮缜宓溃奥勚艿?,一定好吃?!?/p>
他們面對面坐著,溫宴清先給她夾菜。、
郭安若的手機屏幕一再的亮起,可她卻沒看一眼。
溫宴清只是掃了一眼,就看到了郭瑜罵郭安若的信息,眼底里劃過了怒意。
沉默了許久,郭安若開口道,“宴清哥哥,你是明白的,姐姐不是一個輕易就能放下的人。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我不會再受她的影響,我已經(jīng)想通了,宴清哥哥,你是不是也不會受到影響?”
聽到郭安若這話,溫宴清很欣慰,說道,“我是擔(dān)心,但今天看來,我覺得你很理智,但有一點我敢肯定,你姐姐病了。”
“她自己走不出來,誰也幫不了她。”郭安若語氣認真,“她是我的親姐姐,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過得好。
但她不尊重我算計我,太過強人所難了,坦白說,她的行為,讓我感到了不恥?!?/p>
溫宴清看著她,眼底里有了寵溺。
而他也在想,郭瑜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按理來說她不應(yīng)該會變成這樣。
她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很多人都說她是女承父業(yè)了。
可就在幾年前,他們一起出任務(wù),任務(wù)結(jié)束后,路過她外婆的墓地,恰巧又是忌日,他和孟瑯順道陪著她去祭拜。
也是從那天起,她頻頻向自己示愛,溫宴清始終無動于衷。
他剛開始沒想太多,可就是緬北的事情之后,他才想到這個的。
“放心吧,我讓人跟著她了,不會讓她出事的?!?/p>
溫宴清看向了郭安若。
郭若安低著頭,“我決定了就不會退縮,能不能不要再提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