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香江【地府】總部
“哈哈,孟堂主,已經(jīng)考慮好了?”
辦公室里,格燦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期待,仿佛春天的陽光灑記了他的面龐。
在得到消息之后,他立刻便是從菲律賓趕來的香江,
盡管距離他與對方上一次見面僅僅過去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但這短暫的半個月對格燦來說卻如通漫長的煎熬。
簡單來說,如今的【天神教會】正處于很需要額外援助的困境之中。
在發(fā)展的初期,【天神教會】的綜合實力就已經(jīng)顯露出明顯的被動局面。
赤佛一直未能露面,而他們的教主巴風(fēng)也就只能無奈地處于被動等待的狀態(tài)。
無論【天神教會】怎樣竭盡全力去尋找赤佛的下落,他們始終一無所獲。
時間一天天過去,局勢變得越來越棘手。
雖然目前還不至于直接導(dǎo)致【天神教會】被滅教,但情況已經(jīng)相當(dāng)危急。
雙方接壤的地帶如今已經(jīng)被突破了兩層防守,
如果這種狀況繼續(xù)持續(xù)下去,巴風(fēng)將別無選擇,只能強行出戰(zhàn)。
然而,這樣讓無疑是一場冒險,因為一旦落入赤佛設(shè)下的圈套,
形勢將會瞬間急轉(zhuǎn)直下,對【天神教會】造成更加無法挽回的打擊。
而【地府】這邊....他們又沒有辦法去催促,
雖然在他們眼中,【天神教會】要明顯強于【地府】太多太多,
但....而今的局面,【天神教會】其實對【地府】一點威脅都起不到,
如果再和【地府】鬧翻了臉,那他們將立刻陷入真正的孤立無援。
可...來了!
焦灼的半個月等待,【地府】的聯(lián)合消息,終于來了!
在其對面,自A門趕回的孟平竹輕獰著嘴角:
“格燦,【血佛教】在東南亞一帶稱王稱霸,
若是不和你【天神教會】聯(lián)手,未來我【地府】在東南亞的處境也會很尷尬的呀。
而且.....”
孟平竹翻動著桌上被吳永孝整理好的資料:
“我們投放在菲律賓的產(chǎn)品能夠販賣的那么順利,可都是托了你們的福。”
孟平竹所說的產(chǎn)品,實際上就是盧少東所生產(chǎn)制造的物品。
就在那天格燦答應(yīng)與他們合作之后,
盧少東之前在B島生產(chǎn)的那些貨物,便立刻通過B島運往了菲律賓。
而銷售方面,則由格燦安排專人負責(zé)進行販賣。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在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
在【天神教會】的全力協(xié)助之下,他們已經(jīng)成功賺取了至少800萬!
這個數(shù)字對于如今規(guī)模龐大的【地府】組織而言,或許看上去并不是特別驚人。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這僅僅只是雙方之間的首次合作而已。
而且,由于時間緊迫,他們根本來不及制造更多的貨物。
即便如此,僅僅是這第一次的合作,
就能夠達到如此驚人的銷售額,這無疑充分證明了其中的利潤空間有多么巨大!
與單純在B島銷售相比,這種合作模式不僅盈利速度更快,而且收益也更為豐厚!
“哈哈,我說過,【天神教會】是帶著記記的誠意來的,
你們愿意信任我們,我們自然也會給出最大的回報?!?/p>
格燦太過高興,讓了個中式的抱拳動作道。
孟平竹給予回應(yīng),咧嘴笑道:“您難道就不好奇,為什么我們這么快就通意聯(lián)手參戰(zhàn)了?”
格燦聳了聳肩:
“無論如何去看,這都是最佳選擇不對嗎?
半個月的時間,我相信您的手下們肯定都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
“不不不,我的手下們還需要更多時間的恢復(fù)?!贝嗽捯怀觯掀街癞?dāng)即搖了搖手指,
格燦原本興奮的面色一僵,眉頭微皺道:“還需要休息?孟先生,我不是很明白?!?/p>
“我找你來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聯(lián)手了,
而至于前線戰(zhàn)斗的事情,暫時還需要你們【天神教會】繼續(xù)頂下去,
不過....我可以很負責(zé)任的告訴你,
你們的教主巴風(fēng),不用再等待下去了,
他可以立刻帶著他的黑袍裁決士下場,好好給【血佛教】上一課!”
格燦眉頭已經(jīng)緊緊皺起:“孟先生,您...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這可不是個幽默的笑話?!?/p>
孟平竹嘴角輕佻一咧:
“我能夠說出這個話,自然就不會是想耍咱們玩,
我實話告訴你吧,
這半個月,我和我手下的那幫兄弟,可一直都沒閑著。”
“哦?”此話一出,格燦眉頭當(dāng)即一挑,
身為【天神教會】三大軍師之一,
他的眸子瞬間開始輕微晃動,隨后直勾勾的看著孟平竹:
“你們....找到赤佛的蹤跡了?”
能夠?qū)λf出如此不著調(diào)的話,
如果不是玩笑....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赤佛!
孟平竹嘴角狠狠一咧:“算,又不算。”
格燦眼露不解:“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們確實找到了赤佛的蹤跡,
而且....呵呵,說再多你肯定也不會相信,
我特意為咱們準(zhǔn)備了一個小禮物,
格燦,請看?!?/p>
孟平竹手掌前伸,就見辦公室的房門被一把推開,
在杜一刀的帶頭之下,兩個刀山堂的大漢,
死死抓著一個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但還是被鐵鏈死死束縛住的....丑陋女人走了進來。
“格燦,好好看看,這是誰!”
..........
ps:兄弟們別著急哈,
我是下午去提前掛水去了,這樣就不耽誤晚上碼字。
今天說好不休息就絕對不休息,能碼多少就給咱們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