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事整的,懷墨覺得自已好像悟道了又感覺好像沒有悟。
紅塵道守道人就跟那個傻逼一樣,就這么抱著一堆垃圾走了?
也沒說自已到底有沒有悟道成功,那么就算有吧。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云知言,“帶你出去都丟人,凈知道鼓搗你那些破爛!”
“這個家都被你搗散了,這一切都是你這個老妃和黃金的錯!”
說完這么一番無厘頭的話之后,他就奇跡般的醒了過來。
云知言臉皮已經(jīng)厚到能免疫這些話了,沒事的罵就罵兩句唄。
還有文化人給版權(quán)費(fèi)了嗎?誰允許這個臭小子套公式的!
春錦見二人相繼醒來之后才松了一口氣,這好在也算是悟道成功了。
懷墨忽然感覺自已渾身充滿了力量,橫掃道德做回自已!
千寧嚇得直接飛了出來,“快給他丟外面,這小子要渡雷劫!”
這文化人還怪爭氣的,一下子就經(jīng)過了考驗(yàn)。
抓住了本不屬于自已的機(jī)會,不過感慨歸感慨。
如果再不給這臭小子丟出去的話,整個九層煉獄塔很有可能被劈成灰。
強(qiáng)行悟道成功的雷劫,來的可不是一般的兇猛。
只能祈禱這小子渡完雷劫之后還能剩一口氣,只要有一口氣在自已好賴還能救回來。
秘境外的天空之上,原本陽光明媚的晴天忽然被一朵巨大的劫云遮住。
其他地方還是陽光明媚,只有梧桐秘境上方烏云密布雷聲滾滾。
秘境外的大能們都有些驚恐,春錦難道又遭天譴了嗎?
這都第幾次了!
這小玩意兒整天都在干什么啊,真的要給梧桐秘境劈碎嗎?
遲來的江挽嵐恰好趕上了,一看周圍全都是老熟人了。
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二話不說發(fā)動了自已的天賦技能。
言出法隨,修真界最強(qiáng)的天賦技能沒有之一!
甚至能壓罪惡審判一頭,當(dāng)然這只是暫時的畢竟未來誰也不知道。
江挽嵐平日里也是神秘莫測的存在,和睡蓮仙尊一樣是獨(dú)來獨(dú)往的。
不過二人的關(guān)系可不是一般的好,是修仙界的一對好詭秘。
陸晚棠只是沖自已的好朋友笑了一下,江挽嵐也只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并不是因?yàn)檫@位仙尊不喜歡說話,也不是因?yàn)橛写罄屑茏印?/p>
江挽嵐人稱真言仙尊,這個稱呼的由來跟她的天賦技能有很密切的關(guān)系。
眾所周知越是強(qiáng)悍的天賦,限制越是多。
真言仙尊平日里不與任何人交談,不是因?yàn)椴粫f話而是因?yàn)椴荒苷f。
如果她一旦開口的話,說過的話語就很有可能成真。
她平日里是不會動用自已的天賦技能的,因?yàn)檠猿龇S也不允許她說。
而今日,真言仙尊卻為自已的徒兒破例。
江挽嵐雙手合十淡淡吐出一個字,“護(hù)?!?/p>
秘境上方立馬出現(xiàn)了一個類似于金鐘罩的東西,這可削弱了不少雷劫的力量。
這也就相當(dāng)于懷墨的師父,為他承受了一半劫云的力量。
雖然平日里真言仙尊不言語,但對自已的徒弟那真是好的沒話說。
真把懷墨當(dāng)成親生徒弟疼,不限制徒弟的來往。
因?yàn)樽砸哑饺绽锊荒芘c他交談,特地去找王有錢要了一塊可以隨意在宗門里活動的玉牌。
有了這塊玉牌,懷墨就可以在有錢宗內(nèi)暢通無阻。
甚至連長老閣都可以去,是除了春錦之外最自由的人。
王有錢雖然舍得往弟子身上砸錢,但該說不說有錢宗的規(guī)矩不是一般的多。
每個弟子只能待在自已該在的地方,一般是不能在宗門內(nèi)肆意橫行的。
課程也是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弟子的一言一行皆代表著宗門的門面。
所以禮儀課程不是一般的多,更別說那些繁瑣復(fù)雜的規(guī)矩了。
春錦這小玩意兒就算了,畢竟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些規(guī)矩壓根就管不住魔王,別的弟子炸了長老的住處肯定是要受罰的。
但魔王之所以叫魔王,就是因?yàn)樘钡铝藟焊褪菦]人能管得住她。
上面又有一個大師兄寵著,闖出來的所有禍全部都由沈春歸替她擺平。
關(guān)鍵是這魔王大人學(xué)什么都特別快,你考她什么人家都會。
自然而然這些長老也就不管了,笑死宗主對他徒兒的要求就是別給自已玩死了就成。
那他們還管什么呢?
而懷墨就稍微好一些,其實(shí)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但人家?guī)煾笇欀苡惺裁崔k法呢?
這時候就有人會好奇了,王有錢從哪里整的這么多稀奇古怪的強(qiáng)者?
你以為錢是白花的嗎?
那靈石就可勁兒往長老身上砸,時間久了那不就留下來了嗎?
王有錢興奮的都要蹦起來了,“我宗門的,我宗門的天才?!?/p>
白硯都覺得這貨要瘋了,“你沒事吧?需要我給你塞丹爐里面治治嗎?”
王有錢興奮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懷墨是我們宗門的?別夸了別夸了,我都不好意思了?!?/p>
“這都是我應(yīng)得的,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天元仙尊一看他這副死樣子就頭大,瘋了都瘋了!
秘境中的懷墨頗有些欣喜,師父出手了!
還怪不好意思的,剛?cè)胱陂T的時候還以為真言仙尊不喜歡自已。
畢竟不與自已說話,但人家是直接付出實(shí)際行動。
不整那些虛的,入宗第2天就給他求了個能在宗門里隨意通行的玉牌。
要知道這個玉牌大王都沒有,別提多珍貴了。
但是好像有沒有都一樣,畢竟王有錢對大王的要求只有兩個。
一個是別給自已玩死了,另一個是管住黃金的屁股別再讓它隨地大小拉了。
另外的你愛怎么弄怎么弄,就是在宗主頭上拉屎都成。
當(dāng)然大王不可能做這么惡心的事情,但師父對自已真的好好哦~
春寒溫看到這副場面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看來自已以后要靠自已了。
畢竟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個師父,依舊是個掛名弟子。
無所謂了,有小妹陪著自已就已經(jīng)很好了!
秘境外的白硯也跟瘋了一樣,“啊對對對,俺家寒溫也是元嬰!”
王有錢一聽這話也不樂意,“你個死不要臉的,人家拜你為師了嗎?”
白硯:“你怎么知道俺徒兒元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