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春生一想到這里眼眶就不禁有些濕潤,或許從自已流淚的一刻起。
就早已經(jīng)把自已徒弟當(dāng)成師父的模樣,只不過自已徒弟命好。
有人為其讓后盾,自已徒兒命又不好。
一想到這里他就止不住的心疼,總想著那些回憶就隨著淚水消失。
可卻發(fā)現(xiàn),死亡不是一場暴雨是一生的潮濕。
他要用一生去接受師父的離別,要用一生去治愈親人離世的痛。
他知道現(xiàn)在輸給自已徒弟又哭鼻子很丟人,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縱使再沒有心的人,也終會有柔軟的一面。
再也沒有人為自已拭去眼角的淚水,再也沒有人能開導(dǎo)或心疼自已。
他的身后沒人了,再也沒人了。
春錦急得有些手足無措,“怎么輸給我就哭鼻子?哎呀,算了算了這場比試是你贏了?!?/p>
縱春生也感到有些丟人,“才沒有!”
春錦又干起了自已熟悉的老本行,上界就這一個師父他鬧就鬧唄。
她一個勁兒的從自已的儲物戒中掏寶貝,包括但不限于有褲頭子大棉褲。
呃,魔王還是去死吧。
誰家好人安慰人給對方送大棉褲?那也行,至少心地是善良的。
縱春生看著這一幕也有些愣神,“徒兒啊,你說人真有下一世嗎?”
師父大概還是恨自已的,這漫長的歲月里從來沒有在夢里看過自已。
春錦的神情也柔和了下來,“天上的星星,清風(fēng)都是他們還在的證明?!?/p>
縱春生有些不理解,“為什么?可是這些不都是死物嗎?”
春錦搖了搖頭,“天上的星星那么亮,是因為他想為你照亮回家的路?!?/p>
“清風(fēng)拂面,其實就是他來擁抱你?!?/p>
這種角度確實很新奇,這些東西都離我們很遙遠。
清風(fēng)是抓不住的,星星也是夠不到的。
縱使親人活在我們的回憶之中,我們也再也見不到了。
但不妨再換一種角度呢?
星星那么亮就是想為你照亮回家的路,就像每一次我們所重要的人陪我們走的每一段路。
縱使黑暗迷茫無措,但總有人像星星一樣會照亮你。
再說清風(fēng),每次感到微微涼意。
都是重要的人想為你驅(qū)散寒冬,隔著風(fēng)與你擁抱。
這么一番解釋下來,縱春生就跟個小孩一樣。
原來師父一直在,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像清風(fēng)一樣。
無處不在,或許他明白該怎么讓了。
從那一刻起,縱春生的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
正是那份剛剛啟蒙的愛,以后會無所反顧的支持自已的好徒兒。
春錦輕輕為自已師父擦去眼角的淚,隨后還給予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隨后一腳就踹飛這個老登,“桀桀桀,再下去給我沉淀沉淀吧老登~”
就說了這個貨打不過自已, Yeah~
你瞅瞅這欠樣啊,不得被打飛?
于是慘無人道的暴揍開始了,純恨師徒不是蓋的。
春意然這邊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會被自已收的徒弟給打敗。
有欣慰有自豪也有不可置信, Tmd這個團隊到底誰帶出來的?
真是陰死了!
本以為可以找到規(guī)律,先是金靈根和火靈根為主力。
再是土靈根和光靈根上,本以為能是這么個規(guī)律。
那是萬萬沒想到這4個缺貨,兩只傻鳥以及一條死蛇。
居然圍毆他!
你真的沒有聽錯,有生之年算是見識到這些小輩的陰招了。
那誰能想到會有人想出那么陰的招?誰知道,他這群好徒弟都不講武德直接揍。
要不然還是老云有良心,還不忘給自已好師父豎個中指。
這個死樣啊,這貨和魔王就活該被打。
春寒溫嚇得魂兒都快飛了,“大傻云你在干什么?想拉著我我們所有人給你陪葬嗎。”
真的很壞,還有就算是死也只為小妹陪葬。
云知言這才意識到了自已的不妥,“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不改?!?/p>
清顏汐一瞅這個貨就來氣,“敢不敢來個男人之間的決斗?”
懷墨:“但是,你不是女的嗎?”
清顏汐瞪了他一眼,“我給你們兩個2b切掉好嗎?”
這話說的,跟她能重新長一個一樣。
春意然本以為徒弟是看不起自已,才下的死手。
但是沒想到,原來他的好徒弟那么愛自已。
那人能當(dāng)飛鏢亂甩嗎?
那丹爐能用來哐哐砸人嗎?
那腳底下的破鞋能用來呼人嗎?
還有那劍,能捅人嘎吱窩嗎?
這樣看來,其實自已的好徒弟對他來說算仁慈的了。
合著就是不媚男不愛女,暴擊自已人打死自家人。
缺德小隊平常的切磋比這要狠多了,好不好就給對方二弟剁掉。
男神動不動就要文化人和老妃練成丹,當(dāng)然這都是很常見的行為。
而大家也并沒有真的生氣,就拿命打著玩。
是誰教的我不說,首先排除魔王。
反正這群小家伙再重新聚到一起時,差點變成東一塊西一塊了。
而沐春宗的弟子都有些瑟瑟發(fā)抖,怎么感覺來了5個厲害的人物?
雖然掌門沒有通知他們,但其實已經(jīng)隱隱約約猜到了。
不出意外能打死他們宗門中的所有人,要不然還是趁早給自已埋土里吧?
這兩天山頭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炸,甚至還能看到有個男的拿著大丹爐到處砸人。
嚴重懷疑宗門里來了五個神經(jīng)病,還有那老宗主也跟著瞎混。
當(dāng)然這些缺德小隊的人都不知道,還沒見到師弟師妹就已經(jīng)被劃分為不能惹的人物。
春錦在半夜,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
如果她是暗蓮的分身,那么到底該怎么解釋她穿書之前的生活?
而且看這情況自已或許就是本地人,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復(fù)雜。
讓人根本就找不到疑點,但恰好每件事情都能有個完美的閉環(huán)。
而老妃此時此刻也來了,這兩天總會讓一些奇怪的夢。
還老覺得有人在叫自已,讓大王打一頓給自已驅(qū)驅(qū)魔。
春錦就隨口問一句,“老云啊,你說這些天尊要那么多分身干啥?”
云知言搖了搖頭,“有的分身也可能被卷入時空的亂流,挺麻煩的。”
春錦眼眸一亮,“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