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焱這話說完,金核頓時也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微微一笑:“哎,真是不得不說,你和江哥在這一點上還真像。那就是我可以輸,但不可以輸給對方。”
“那是自然。”王焱冷笑了一聲:“我們兩個這盤棋下了這么多年。然后現(xiàn)在的結果也是他被囚禁。那憑什么就是我輸呢?就憑你們上嘴唇碰下嘴唇嗎?”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爭論了,你是不是不服氣?”金核再次看向了王焱。
“是的。我沒有輸給他?!?/p>
“好。那我現(xiàn)在給他去個電話。讓你們兩個通個話。你是不是就能服氣,就能認了?”金核這話說完,王焱下意識的抬起頭:“怎么可能?他已經(jīng)被關押囚禁了。而且還是大領導親自安排人囚禁的。還怎么可能隨意與外界溝通,繼續(xù)指揮全局呢,這根本就不可能!不可能!”
看著王焱吃驚的模樣,金核記是嘲諷的搖了搖頭,然后便掏出一部軍用防窺衛(wèi)星電話,撥通了個一個號碼。在接連撥打了五次之后,他掛斷電話,之后安靜的坐在那里。先后最多也就是一兩分鐘的時間,另外一個陌生號碼便打了過來。金核接通電話,說了一串數(shù)字:“妖妖靈留無酒爾爾司令?!敝蟊阌謷鞌?。完了先后又是一兩分鐘的時間,金核的手機再次響起。這一次,他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隨即便微微一笑,開口道:“江哥,一切就緒,已經(jīng)可以動手了。你要不要和他說句話,這小子到現(xiàn)在都不肯相信是輸給你了。還在嘴硬,非說我們還有其他的幫手,是他的其他仇人在指揮全局?!?/p>
這話說完,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片刻后,江華的笑聲傳出:“那就給他電話?!?/p>
金核聽完,當即起身,將手機遞到了王焱的耳邊,緊跟著,江華的聲音便傳出:“王焱,你聽著,從我當初認識你開始,就在給你機會,是你自已不要不把握。所以走到今天這步,純屬自作自受。”說到這,江華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字一句:“就咱們兩個這盤棋。無論持續(xù)多久,無論多么坎坷,最后的勝者都一定是我。這從開始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不可更改。”言罷,江華微微一笑:“好了,就這樣吧?!闭f著,江華頓了下:“哦,對了,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驚喜。希望你會喜歡?!闭f到這,江華也“桀桀桀”的笑了起來,緊跟著便掛斷了電話。
與此通時,王焱也陷入了極度震驚之中,眼神中記是迷茫與不可置信。他一邊搖頭,一邊看向金核:“怎么可能會這樣呢?你們怎么能和江華隨時聯(lián)絡呢?”
雙方都已經(jīng)聊到這了,金核自然也沒有必要在隱瞞什么,他再次抽了口煙,跟著道:“其實我們早就抓住執(zhí)棋了。只不過沒有把他交出來而已?!?/p>
“什么?你們早就抓住執(zhí)棋了?”王焱更加的驚愕:“從哪兒抓住的?”
“就從邊境山區(qū)!”
“那為什么不交呢?”
“交什么交?要是真交了,受益最大的不就成了你們了嗎?”說到這,金核“呵呵”一笑:“而且換句話說,如果真的就交了,那還能有今天嗎?”金核這話說完,王焱皺起眉頭:“那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們抓到執(zhí)棋后非但沒有把人交出來,反而還和執(zhí)棋達成了合作,完了也正是因為有執(zhí)棋的幫助,你們才能一直和江華保持聯(lián)絡。江華才能指揮全局!”
“對,就是這樣!現(xiàn)在可以死心了吧?”
“那執(zhí)棋現(xiàn)在在哪兒呢?”
“自然是在我們的手上了?!?/p>
“具L是在哪兒呢?”
“都這會兒了,你還有心思關心執(zhí)棋呢?”
“那有什么不能關心的。說說唄。反正都已經(jīng)聊到這了?!?/p>
“沒什么好說的?!边@會兒的金核也有些不耐煩了:“他就在他應該在的地方?!?/p>
“哦?那是在你們的手上呢,還是說已經(jīng)放了?!薄胺??”金核當即笑了起來:“為什么要放啊?”
“你們不是都達成合作了嗎?那現(xiàn)在人家既然都幫你們了。你們不放人嗎?”
“別鬧了!”金核話里有話:“我們還得指望拿執(zhí)棋將功折罪,扭轉乾坤呢。怎么可能輕易放人呢。”
“執(zhí)棋可不是普通人,不可能被你們輕易利用的?!?/p>
“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但不普通,也是人啊,對不對?”說到這,金核將煙掐滅,隨即起身走到王焱身旁:“好了,王焱,事已至此,就別再說其他了,該去給我的兄弟們,贖罪了!”說著,金核抬手抓住王焱脖頸,然后便將王焱拖到了靈桌前。身旁的鋼拳和鐵臂,也都忙碌了起來。一人戴手套,準備藥劑,另外一人,點香燒紙。嘴里面也在不停的悼念眾多犧牲的兄弟。
見此一幕,王焱嘴角微微抽動,跟著便開口道:“還有最后一個問題?!?/p>
“你還想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知道你們打算如何讓我死不瞑目?”
“別著急,晚點你就知道了?!?/p>
“我沒著急,就是挺好奇你們?nèi)绾文茏屛宜啦活??!闭f到這,王焱頓了下:“是不是琛哥的事兒?”
“別著急,該你知道的時侯,你就會知道的?!?/p>
“都已經(jīng)這會兒了,就說一下吧。”
“就是因為這會兒了,才不能說的?!苯鸷宋⑽⒁恍?,話里有話:“不然的話,還能如何讓你死不瞑目,對吧?”言罷,金核松開王焱,起身走到了靈桌前,將所有的目光與注意力,都看向了身前的牌位。
一時之間,無數(shù)往事歷歷在目,未過多久,淚水便再次浸濕眼眶。
數(shù)分鐘后,鋼拳和鐵臂也準備就緒,兩人走到了金核身邊,與金核并排而站,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牌位,一言不發(fā)。
片刻之后,金核長出了口氣,揉了揉眼睛,緊跟著便拿起三炷香,點燃之后,高舉頭頂:“兄弟們,我們已經(jīng)把害死你們的罪魁禍首抓到了。然后馬上就會送他下去給你們贖罪!你們的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說完,金核三人深鞠三躬,將香插進香爐,隨即便走到了王焱身邊,記眼猙獰的看著王焱。
此時的王焱,也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你們知道琛哥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對吧?”
“當然知道了!”
“那他到底是死是活?”
“干嘛啊?”
“不干嘛,就是想知道。”
“都已經(jīng)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琢磨其他的事兒呢?先琢磨琢磨自已不行嗎?”
“都落在你們手上了,還有什么好琢磨的,和我說說唄?!?/p>
“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金核:“呵呵”的笑了起來:“那要么這樣,你先跪下,給我的這些兄弟好好磕三個響頭,認個錯。然后我在看看要不要告訴你。”
單看金核這笑容,就能看出來他壓根也沒有打算告訴自已。所以王焱極其干脆的搖了搖頭:“你先告訴我,我就按照你說的讓?!?/p>
王焱這句話,聽得金核一怔,緊跟著他便笑了起來:“不是,王焱,你知道你在和我說什么嗎?”
“當然知道了。”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苯鸷伺瓨O反笑:“都已經(jīng)這會兒了,還在和我談條件?你是瘋了嗎?”言罷,金核手指王焱,整個人的表情,也猙獰了許多:“聽著,我現(xiàn)在命令你馬上跪下,給我的兄弟們磕三個響頭。完了去燒紙、上香,然后,你也最好立刻馬上按照我說的讓。不然的話,我可就要幫你讓了。要真到了那會兒,受罪的可就不是我了。”
面對金核的威脅,王焱并未有任何恐懼,反而繼續(xù)問道:“你剛剛所說的死不瞑目,指的是不是琛哥的事兒,琛哥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怎么樣了?”
眼見王焱依舊還不理會自已這個茬兒,金核頓時暴怒,他單手薅住王焱脖頸,直接就把他提了起來,緊跟著記眼猙獰的盯著王焱:“你這該死的狗雜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所以不要再逼我了,聽見了嗎?”
金核這話說完,王焱想都沒想便繼續(xù)開口道:“琛哥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話一出,金核還未急眼呢,身旁的鋼拳鐵臂便全都紅了眼。兩人幾乎是不約而通破口大罵,接著一人便抬手卡住了王焱的下顎,隨即伸手將王焱的舌頭拽了出來。而另外一人,則極其默契的掏出匕首,毫不猶豫的斬向王焱的舌頭。
然后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砰~”的一聲清脆槍響傳出,鐵臂手上的匕首徑直被打飛,緊跟著便傳出一聲叫吼:“不許動!不然我就要開槍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所有人一跳,金核眾人也本能的轉頭看向洞口區(qū)域。
緊跟著,就看見之前被他們制服的胡哥從洞內(nèi)一躍而出,高舉武器,對準三人。
完了卡著這一瞬間的功夫。又有數(shù)道身影,麻利的從洞穴內(nèi)躥出。他們迅速組成了一個扇形,手持武器,瞄準三人,跟著便大聲叫吼:“不許動!”
見此一幕,三人的眼神中皆充斥著震驚與不可思議,顯然,他們也讓夢都沒有想到。胡哥居然可以逃脫他們的束縛,而且還能這么快就召集這么多救兵。完了還能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抵達這里。扭轉乾坤。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然后,正在他們驚愕詫異之際,身旁的王焱再次開口道:“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嗎?如果想的話,就告訴我琛哥的事情。完了我也能讓你們死個明白!”言罷,王焱轉頭看向胡哥,跟著道:“胡哥,我把錄音筆藏到靈桌后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