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給她試試藥。]
鹿嬈眸光微暗,從空間取出這段時間徐嘉研制出來的藥,就準(zhǔn)備進(jìn)去給祝湘君試試。
這一批藥主要的功效方向還是強(qiáng)效迷藥為主,有迷藥也有解藥。
鹿嬈拿出一根長長的吹桿子,把迷藥一點(diǎn)點(diǎn)地吹進(jìn)祝湘君的炕屋里。
無色無味,無知無覺。
第一種。
沒作用,祝湘君還清醒著。
第二種。
依舊沒作用,祝湘君還是很清醒,正躺在被窩里一動不動地等著有人來上門偷青青。
祝知青的腦子是很聰明的,這十來天,她對于樂青青的反常該弄清楚的也已經(jīng)弄清楚了。
[一定是有人過來給樂青青特訓(xùn)了,就像小時候訓(xùn)練她那樣。]
祝湘君心里一直在想這個猜測。
她可太懂樂青青是怎么被訓(xùn)練出來的。
樂青青最近的反應(yīng),就是一個重新馴化的過程,而且是針對她來的。
[難道是上頭對我有懷疑?之前給家里打電話,?;茨暌恢倍紱]有接電話,那名死士也不知所蹤,再也沒來找過我。]
祝湘君這幾天越想越焦躁。
所以,她這兩天開始,才每晚不睡覺熬鷹一樣蹲那個重新給樂青青馴化的人。
[怎么有點(diǎn)困?]
祝湘君忽然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哈欠,覺得眼皮子有點(diǎn)沉重。
她并沒有想到是迷藥,因?yàn)樗私庾砸焉眢w的抗藥性,那些藥物對她根本不會起作用。
【主人,她被迷暈了?!?/p>
系統(tǒng)小聲提醒鹿嬈。
鹿嬈借著掃描,重點(diǎn)查看了一下祝湘君的狀態(tài),確定她被迷暈了,才放心走進(jìn)去。
先二話不說把熟睡的樂青青收進(jìn)空間,連同她的衣服鞋子。
然后走過去查看祝湘君,翻了翻她的眼皮。
[確定是被藥迷暈的,但應(yīng)該不是被今日的某一種藥粉迷倒,可能是前面幾種藥物的聯(lián)合作用。]
【主人放心,前面用的幾種藥物和藥量,我已經(jīng)記錄下來?!?/p>
[間間真棒。]
鹿嬈夸了兩句,盯著祝湘君看了片刻,做了個決定。
[聽鐵牛同志講,明天上午代理鎮(zhèn)長會到大山岙過來慰問受災(zāi)群眾。]
鹿嬈眉毛一挑,在小系統(tǒng)“嘿嘿嘿”的笑聲中。
麻利地從空間取出一套抽血設(shè)備,然后一手刀又敲暈了一次祝湘君,來了個雙重保險(xiǎn)。
隨即非常粗魯?shù)亟o她抽了幾大管血。
那個針孔,她特意沒收拾,就讓它大賴賴地敞在那里。
【哈哈哈他們不是喜歡馴化人嗎?樂青青身上就有很多針孔,祝知青也值得擁有?!?/p>
【明早祝知青起來看到自已手腕上多了個針孔,會嚇到尖叫吧?】
[會的,因?yàn)樗肋@意味著多大的恐怖。]
鹿嬈在意識里默默說道。
半夜三更,失去意識,被人放了血,手臂上有針孔,嚇都嚇?biāo)浪?/p>
做完這一切。
鹿嬈才悄悄離開。
回家,繼續(xù)打青青,讓她種田,天亮前送回去。
把今天使用過的迷藥份量給傀儡徐嘉,讓他繼續(xù)研究。
不知道是哪幾種迷藥混合,藥效還不錯,鹿嬈送人回去的時候,祝湘君還睡著。
等她把樂青青放回去,再把帶霜的衣服鞋子放好,離開沒多久,祝湘君就警覺地醒來了。
鹿嬈快走到山澗那里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聽到祝湘君的屋子里傳來她的一聲尖叫。
“啊,是誰?”
“誰,對我做了什么?”
鹿嬈嘴角一勾,快步踏上了山澗棧道。
上方的小樹林里。
羅鐵柱和毛鐵蛋兩人拎著望遠(yuǎn)鏡瞅著。
良久,羅鐵柱嘖了一聲搖頭。
“鹿知青到底去做了什么啊,祝知青叫得這么慘?!?/p>
毛鐵蛋:“鐵柱……”
羅鐵柱:“知道了,閉嘴!”
毛鐵蛋:“鐵柱,你褲襠裂開了?!?/p>
羅鐵柱:“……”
他想換搭檔!
把羅紅旗那個小子換過來,還有鍋有飯吃,毛鐵蛋這王八蛋除了跑得快一點(diǎn)用都沒有,就知道天天堵他的心。
可惜,小騾子之前狩獵被老虎傷得挺嚴(yán)重的,從醫(yī)院接回來后就一直在駐點(diǎn)養(yǎng)著。
“鹿知青還特意捎了一囊藥酒給那小子呢,可把他給美的?!绷_鐵柱小聲嘀咕。
毛鐵蛋盯著下方經(jīng)過的鹿知青,突然問了一句:“鐵柱,你說鹿知青聽不聽得見?”
羅鐵柱:“……”
你就是個活閻王懂嗎?
因?yàn)椤?/p>
沒過兩小時。
他和毛鐵蛋都收到了鹿知青送的一水囊藥酒。
為此。
他們被老太爺和老支書混合雙打,罵他們跟鐵牛學(xué)壞了。
兩個大小伙子,衣襟都哭濕了。
鹿嬈做完好事后,就繼續(xù)和教授們研究蘑菇去了。
祝湘君租的屋子里。
她坐在炕上,盯著手臂上那個碩大的針孔已經(jīng)從最初的崩潰尖叫,到此刻陰惻惻的沉默。
“針孔?”
她冷笑一聲。
“以為這樣就會讓我害怕?我又不是沒被這些針孔折磨過!”
不然她的抗藥性是怎么來的?
她和樂青青,都是被折磨出來的。
只不過她比樂青青幸運(yùn),是掌控工具的那個人罷了。
“殺不死我的,只會讓我更強(qiáng)大!”
祝湘君冷冷地說著,一巴掌拍在樂青青臉上,拎著她的頭發(fā)就瘋狂摔打她的臉,咒罵她。
“起來打我???怎么像只死狗一樣癱著不動了?之前還手不是很厲害嗎?”
祝湘君聲音冰冷,對著樂青青的臉左右手開弓。
樂青青之前把她一顆牙齒都打掉了,她臉上的傷到現(xiàn)在還沒好全。
雖然她從小訓(xùn)練得很耐擊打,可牙齒這種東西被打掉了是不會再生的!
祝湘君越想越氣。
她哪怕營造出被家人虐待的柔弱形象,那也是有顏有貌的大小姐,從來就是有優(yōu)越感的。
可現(xiàn)在,被樂青青背刺,把她幾乎搞破相!
祝湘君越想越生氣,直接掀開被子騎在樂青青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往她皮肉上打。
她知道,那個人又來過了。
每次樂青青被那個人調(diào)教過,一整天都會沒力氣地癱在炕上睡覺,這會根本不會反抗。
她打得痛快。
外邊天已經(jīng)大亮了,她現(xiàn)在只手上打,在心里罵。
罵出來會被人聽到,就跟文字一樣,凡是存在就有把柄。
她狠狠地?cái)Q著樂青青暴露出來的胳膊。
[工具是沒有人權(quán)的懂嗎?]
[你就是我的一條狗,竟然敢跟我造反?]
“領(lǐng)導(dǎo),這里就是祝知青租的房子,這也是知青們下鄉(xiāng)后第一例找我們當(dāng)?shù)乩相l(xiāng)租房子的,雙方是自愿達(dá)成的合作,都對此很滿意。”
外面,王建國手快腳快地領(lǐng)著過來視察的代理鎮(zhèn)長,“咣當(dāng)”一下推開門。
“您看,門已經(jīng)開了,昨天知道您今天要來,大家都盼著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