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同志,能夠單獨和你談?wù)剢???/p>
因為陳寧遠身上妖氣需要驅(qū)散,到時候難免動作怪異,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探究。
他準備獨自一人為陳寧遠看病。
高羽的忽然開口,令陳忠國有點意外,不過很快他便點了點頭,伸出手想要邀請去外面談。
但是高羽卻仿佛沒有看到他的動作一般,站在原地不動。
其他人見此,立馬明白,這是要讓他們規(guī)避,只不過沒有明說。
馬振華是真的關(guān)心陳寧遠的病情,即使高羽的行為有些冒犯,他也沒有在意,率先開口為自已和其他人找了一個臺階。
“那你們聊,我們出去透透氣!”
那些醫(yī)生也沒有意見,緊隨馬振華的身后離開!
而陳忠國的老婆倒是不怎么愿意,可在陳忠國的眼神下,也只能不情愿的離開。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陳忠國目光看向高羽,等待他的談話。
高羽沒有賣關(guān)子,直截了當?shù)恼f道。
“陳老同志的病我可以治,但過程比較特殊,不宜被外人看到,所以 ……”
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可陳忠國確實明白了,意思是自已也得離開!
看著床上病入膏肓的父親,他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選擇相信馬振華的介紹。
于是他點了點頭,客氣的說道。
“那治療的事情就麻煩高醫(yī)生了,只要能把我父親治好,我肯定不會忘記你的恩情!”各大醫(yī)院的名醫(yī)都過來看過了,
卻沒有絲毫效果,現(xiàn)在也只能嘗試一下其它方法了。
“嗯!”
敷衍的點了點頭,高羽沒在開口,而是看著陳忠國,對方也沒有再多說什么,深深望了眼床上的父親,便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出去的時候,還順手把房門給關(guān)好,表現(xiàn)的非常有教養(yǎng)!
擁擠的房間眨眼只剩下高羽和陳寧遠。
他沒有耽擱,來到病床前,先將那導(dǎo)致這一切的枕頭取掉。
雙手拉著用力一撕!
“刺啦~”枕頭應(yīng)聲而開,蓬松的棉花粘連著散落一地,其中幾根黃色的毛發(fā)非常顯眼,其上正冒著灰色的霧氣。
不用說,肯定是那黃鼠狼交給王亮的手段。
心神一動,點點火星浮現(xiàn),那些毛發(fā)遇火即燃,眨眼便被焚燒一空。
一些無根浮萍而已,根本不需要費什么力,連本體對于他來說都不是問題,更不用說幾根毛了。
清除過枕頭上的暗手,對著陳寧遠的面部虛握。
下一刻,那些灰霧仿佛實體一般,被從陳寧遠的身上抓了出來。
也沒見高羽有什么動作,灰霧便在精純的法力下快速消融。
隨著灰霧的消失,陳寧遠本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顫動的眼簾也恢復(fù)平靜。
對于別人來說,撓破頭皮都治不好的病,在他手上只是一燒一抓的事情。
做完這些,他并沒有立刻出去,那樣會讓人感覺太容易,或者太敷衍。
太容易做到的事情,沒有人會珍惜,即使表面不說什么,心里也會覺著,這么輕松就弄好了,肯定不是什么難事,不值得付出太多。
與此同時,出去的人也議論了起來。
“忠國,你怎么也出來了?”
看著最后走出來,并關(guān)上門的陳忠國,他老婆滿臉擔心的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她之所以這么關(guān)心陳寧遠,倒不是多孝順。
而是陳寧遠關(guān)系著陳忠國的位置穩(wěn)不穩(wěn)。
像她們這樣的家庭,老人活著,能夠帶給他們的好處非常多,而人一旦走了,茶雖說不會立馬涼,可絕對沒有老人活著的時候熱!
這也是為什么,她會這么關(guān)心陳寧遠的安危。
面對詢問,陳忠國沒有立馬回答,而是豎起食指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后又指了指一邊。
他老婆立馬會意,向著旁邊走去。
而陳忠國則是對其他人做了個歉意的表情后,跟了過去。
等兩人來到無人處,女人立馬將自已心中的擔憂問了出來,“忠國,那個醫(yī)生行嗎,那么年輕,真的能把爸的病看好?
別病沒看好,又弄巧成拙了!”
陳忠國其實也不相信高羽的醫(yī)術(shù),可現(xiàn)在又有什么辦法?
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yī)了!
于是,他冷靜的說道。
“既然是馬叔請來的人,肯定有幾分本事,即使看不好,應(yīng)該也不會壞到哪里去,反正也沒有其它辦法,就讓他試試吧!”
在陳忠國兩人議論的時候,那些醫(yī)生和客人也圍著馬振華詢問。
“老馬,那個年輕人就是你請來的醫(yī)生,什么來頭?”
“嗯,來頭我也不知道,但對方治療過相似的病,并且還好了,除此之外,還治療了一個癱瘓的人,也治好了!”
“這么厲害?”
“馬首長,您確定對方治療過類似的病?”
“確定,那個病人就在現(xiàn)場!”說著,馬振華把目光看向了白慧。
眾人見此,也看了過去,那些客人倒是沒什么,好奇的看了看便收回了目光,可那些醫(yī)生就不一樣了。
為了了解更多的情況,紛紛圍著白慧提問 …………
對于外面發(fā)生的一切,高羽都看在眼里,他沒有因為別人的質(zhì)疑就生氣!
犯不著!
一群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在照第二面的人,計較那么多干嘛?
再說,事實會證明一切,沒必要去費那個口舌。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半個小時后,在外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焦急的時候,高羽才晃晃悠悠的起身,從儲物空間拿出銀針,把陳寧遠給喚醒了過來。
隨著眼簾一陣亂顫,陳寧遠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見此,高羽也沒有在逗留,收起銀針,向著門外走去。
剛醒過來的陳寧遠,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目光看向屋內(nèi)唯一的一人高羽,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感覺喉嚨干渴的厲害。
仿佛有刀子在喉嚨里劃了幾道傷口,他此時只想喝水。
于是,陳寧遠沙啞著嗓子,虛弱的喊道。
“水 ……”
“嘎吱!”
房門打開,高羽仿佛沒聽到他的聲音一般,毫不停頓的邁步走出房間。
隨著他的出來,院子內(nèi)的人瞬間把目光看向他,馬振華更是第一時間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