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先生望了望陳堅強后,說道:
“就陳先生這面相,我主要看他的鼻子。本文搜:86看書 免費閱讀他的個性就在鼻子上?!?
我們也是第一次聽說,性格在鼻子上。
淡先生說道:“陳先生就是個性強,遇事沖動,遇到什么事,很難忍耐。若是戰(zhàn)爭年代,就是天生一猛將。拔劍而起,雖千萬人難阻其劍鋒?!?
我和陳秀敏都笑出聲來。
我說:“按您的意思,他就是員大將?”
淡先生毫不猶豫,點頭道:“對?!?
陳堅強問:“先生,你看我鼻子,我鼻子與別人不同嗎?”
淡先生說:“對。與別人不同。我剛才講了,人的個性來源于身體,不是憑空產生的。這種鼻子,我一看就知道,屬于極度敏感型。
每遇刺激性氣味,必然打噴嚏。”
陳堅強睜大眼睛盯著淡先生,半天才翹起大拇指:
“有功夫?!?
我對陳堅強愛打噴嚏不是很了解。記得這么久了,也只和他吃過為數不多的幾頓飯,印象不深。
陳秀敏印象深些,說道:“這點說對了。”
淡先生說:“下面的情況,我就句句可以說準。因為你聞不了辛辣氣味,一聞就打噴嚏,你到外面做客,凡是辛辣之菜,你不吃。免得打噴嚏不雅觀。
由此推定,你性情急糙,遇到事情,也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跟打噴嚏一樣,一受刺激,必定要釋放出來。
你與性情首爽的人最為投機,但必須內有一個不性急的好妻子,外有一個足智多謀的好朋友,你才生活得好。
不然,多半魯莽而沖撞別人,自己反而吃虧?!?
呀,這個大師還真有兩把掃子,說的一點也不玄乎。不知別人認為他說的有沒有道理,反正我覺得他說的很科學。
就是生理不同,人體構造不同,造成的性格不同。
說中了陳堅強的命穴,他不得不承認,笑道:
“先生說的確實都對。我在家里……”
陳堅強話沒說完,淡先生說:“你在家里喜歡吃辛辣之物。”
“對對對,常常噴嚏連天,妻子習慣了,在外面吃飯,我喜歡,但克制?!?
大師點點頭。
我仔細一想,難怪幾次約陳堅強出來喝茶,他都說吃了飯再過來。
陳堅強問:“我這愛打噴嚏的習慣,可以治嗎?”
淡先生說:“我并不是醫(yī)生,不過,你也快40了吧,形成習慣之后,治好了病,難以治好思維習慣了?!?
陳堅強苦笑了一下。
淡先生說:“這就叫體質決定性格。就談這么多吧?!?
陳秀敏說:“大師,你給我看看?!?
淡先生掃了一眼陳秀敏,淺淺一笑。
“看你的五官,就只要看你這雙眼睛就夠了。他的特點在鼻子,你的特點在眼睛?!?
我和陳堅強靜心聽淡先生分析。
陳秀敏說:“大師要手下留情啊?!?
淡先生仍然淺笑,說道:“這個,我要說透。并不是你這個人天生風流,而是你這雙眼睛給你帶來麻煩?!?
“帶來麻煩?”
“對。你自己不覺得,你在看別人時內心澄靜,由于你的眼睛長成這個形狀,別人接收到的信息是秋波頻放?!?
我和陳堅強都笑了起來。
陳秀敏問道:“你們笑什么?真的這樣?”
陳堅強說:“真的這樣呢。我們了解你,習慣了。不了解你的人,第一次見面就會被你電到。”
陳秀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瞪了陳堅強一眼。
淡先生說:“你也別瞪人,你瞪人時的眼神根本表達不出憤怒,反而像在嗔人一樣。”
我再也忍不住了,說道:“大師用詞準確?!?
陳秀敏的臉紅了。
淡先生說:“長一雙這樣的眼睛不是你的錯,這是天生的。你也改變不了,但是,會給你帶來麻煩。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目前是第二婚?!?
我暗暗吃了一驚。
陳秀敏不動聲色,望著淡先生。
淡先生說,下面的推斷都因這雙眼睛而起,你不管找誰看相,別人都會說你有貴人相助,因為你這雙眼睛,總有男人會幫助你。
同時也會說,婚姻有麻煩。因為你先生最開始是因為這雙眼睛會愛上你,結了婚,又因你這雙眼睛而擔心你。又愛又擔心,婚姻難到頭。”
我和陳堅強都忍不住笑起來。
我說:“去做個眼科手術。”
陳秀敏又狠狠地橫了我一眼,然后說:“我確實離了一次婚,現在的婚姻穩(wěn)定嗎?”
“穩(wěn)不穩(wěn)定,我說不準,因為沒有看到你先生。有些人雞腸小肚,有些人寬厚大度。因人而異?!?
陳秀敏問:“還有呢?”
淡先生笑道:“就說這么多?!?
最后一個就是我了。
我笑道:“淡先生,你盡管實在一點說。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不必給我掩瞞?!?
他掃了我一看,說道:
“你這個相,不能單個單個地看,是個均相?!?
“均相是?”
“上停、中停、下停要一起看?!?
我點點頭。
他喝了一口茶,說道:
“你上停長得好,額頭寬廣,中停不錯,鼻首又隆。下巴更好,飽滿豐盈。
具體來說,少時衣食豐盛(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準),少年得志,一生甚好。為人穩(wěn)妥,有善心。善有善報,你的面相不錯。大概就這些?!?
我說:“謝謝大師。”
看完相,我們又聊了些其他。
聊了一陣,又有人找大師,他便走了。
陳堅強說:“要說看相,你說不準吧,他又能說到要害。說非常準吧,也很難說。”
我說:“這個主要是閱人無數,積累了經驗,不過,他說的面相,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其實我們每個人不知不覺之間,也在給別人看相。
有些人,你一見如故。有些人,你一看就不喜歡。”
三人閑扯一陣,才散。
回到家里,我總覺得這淡先生對我沒有說首話。
至少他說我少時【衣食豐盛】就說錯了。好啦。不想這些啦。不過,他說陳組長、陳秀敏倒是說到點子上了。信則有,不信則無。
看看時間,也不過晚上十點,我打了行遠的電話。
一打就通。
我問:“明天不會下鄉(xiāng)吧?”
他說:“明天上午有個會議,下午暫時還不知道?!?
“下午你打個電話給我,我想找一找書記?!?
他說:“好的?!?
我上床睡覺,決定明天找找蕭書記,把孫局長拜托我的事提一提。
只要孫局長當上一把手,就把譚軍調過去當辦公室主任。至于陳少華的事,以后也好解決。
這一夜,我睡得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