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神醫(yī),你怎么來了?”松島菜菜子仰起臉,臉頰泛著自然的粉暈,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顫動,家居服的領(lǐng)口有些松散,露出優(yōu)美的頸線和精致的鎖骨,剛沐浴后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像上好的羊脂玉。
絕癥痊愈了,她只覺生活無比美好。
否則,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和絕望。
而張成可是給她打折了,所以她對張成的感激是格外多。
加上那天晚上熱吻過一次。
當(dāng)然是有一種特殊的情愫。
“來看看我的‘痊愈病人’?!睆埑傻皖^,目光落在她泛紅的唇瓣上,那唇瓣比上次見面時更顯飽滿,像熟透的水蜜桃。
讓他心中涌起濃濃的渴望。
那天晚上,還沒吻夠呢,就被鈴木千夏打斷了。
是有點遺憾的。
而松島菜菜子可是特意給他留下了地址,其實就是給他機(jī)會彌補(bǔ)遺憾。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過來了。
“快進(jìn)來?!?/p>
松島菜菜子當(dāng)然知道了張成想要干什么?她的臉頰緋紅,美目中春光彌漫,趕緊把他拉了進(jìn)去,飛快地把門關(guān)上了。
張成就再次摟住她,熱情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依舊很軟,帶著護(hù)膚品的清香,還有一絲淡淡的蜜桃味,比記憶中更甜。
松島菜菜子渾身一顫,隨即踮起腳尖,雙臂緊緊纏住他的脖頸,熱情地回應(yīng)著。
她的吻不再像上次那樣生澀,帶著幾分主動的纏綿,像只好奇的小貓,探索著未知的甜蜜。
溫?zé)岬暮粑焕p在一起,客廳里的空氣都變得滾燙起來。
張成抱起她,腳步沉穩(wěn)地走進(jìn)臥室。把她放在床上中央。
床上鋪著粉色的床單,陽光透過薄紗窗簾,在她身上投下朦朧的光影,肌膚在光線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每一寸都細(xì)膩光滑。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渴望和期待。
心跳咚咚咚,呼吸也是格外急促。
很快,真絲家居服滑落地面,像盛開的白色花朵。
一夜的疲憊在溫柔的纏綿中消散,松島菜菜子像只溫順的小貓,蜷縮在張成的懷里,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臉上滿是幸福和甜蜜。
張成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fā),手指劃過她細(xì)膩的脊背,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
“這個給你?!睆埑蓮木窈V腥〕鲆幻队衽?,那是一枚冰糯種的紫羅蘭玉佩,色澤溫潤,里面仿佛有紫色的云霧在流動。
他輕輕將玉佩戴在松島菜菜子的頸間,玉佩的冰涼觸感讓她微微一顫。
“這是……”松島菜菜子抬手撫摸著玉佩,眼底滿是驚喜。
“保平安的?!睆埑蓭退砹死眍^發(fā),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這枚玉佩就是個監(jiān)控器,若她遇到危險,他可以去救她,但也能讓他隨時掌握她周圍的動靜。
松島菜菜子身處娛樂圈,接觸的人復(fù)雜,說不定能從她那里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謝謝你?!彼蓫u菜菜子仰頭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將玉佩戴在脖子上,眼神中滿是愛意,“我會一直戴著它的。”
“我要走了。”
張成輕輕撥開纏在腕間的發(fā)絲,剛要起身,腰肢就被一雙柔軟的手臂緊緊環(huán)住——松島菜菜子從身后貼了上來,臉頰蹭著他的脊背,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不舍和留戀:“再留一會兒好不好?”
張成轉(zhuǎn)身,見她眼底還蒙著一層水汽,長長的睫毛濕濡濡的,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米白色的真絲家居服滑落半邊肩頭,露出細(xì)膩的肩胛骨,頸間的紫羅蘭玉佩隨著呼吸輕輕晃動,紫色的紋路在晨光中流轉(zhuǎn),襯得她肌膚勝雪。
他沉默著,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水光,動作溫柔得像觸碰易碎的珍寶。
松島菜菜子的耳尖瞬間紅得滴血,卻把他抱得更緊了,臉頰埋在他的胸口,聲音細(xì)若蚊吟:“我、我知道你很忙……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和你這樣相處,剛才的時間段,是我一生中最幸??鞓返臅r刻,我永遠(yuǎn)也忘記不了?!?/p>
她頓了頓,鼓足勇氣仰起臉,杏眼里滿是嬌羞與期待,“不管什么時候,你都可以來找我,我家的門永遠(yuǎn)為你開著?!?/p>
她說完就飛快地低下頭,手指絞著他的衣角,連脖頸都泛起了粉暈,像熟透的櫻桃。
張成心中一暖,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我會經(jīng)常來找你的,剛才我也很快樂……”
松島菜菜子用力點頭,紅著臉幫他整理好襯衫領(lǐng)口,送他到玄關(guān)。
“這女人也太溫柔了,島國女人還是很有特點?!?/p>
張成暗暗的感嘆。
回到櫻花別墅,庭院里的櫻花正隨風(fēng)飄落,粉白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鋪了一層細(xì)碎的雪。
張成剛推開木門,就被滿桌的資料嚇了一跳——趙峰趴在榻榻米上,用紅筆在地圖上圈出一個個紅點;
胖妞抱著平板電腦,手指飛快地滑動,屏幕上全是日本各大博物館的安保信息;
長眉道長則拿著放大鏡,對著一本泛黃的古籍仔細(xì)研究,嘴里還念念有詞。
“隊長,你可算回來了!”趙峰率先跳起來,舉著地圖沖到他面前,“我們研究好了,今晚去大阪市立博物館,那里藏著不少唐代的佛經(jīng),安保比東京國立博物館松多了,咱們再干一票大的!”
胖妞也湊過來,興奮地晃了晃平板:“我查了最新的安保部署,他們把主力都調(diào)去守護(hù)皇室文物了,大阪那邊只有三個異能者值守,小菜一碟!”
張成接過地圖,掃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標(biāo)注,卻只是笑而不語,將地圖放在桌上,轉(zhuǎn)身去倒了杯茶。
三個同伴面面相覷,長眉道長捋了捋胡須,試探著問:“隊長,難道你有更好的目標(biāo)?”
“晚上你們就知道了。”張成呷了口茶。
夜幕如墨,東京市中心的日本銀行總部燈火通明。
這座矗立在千代田區(qū)的建筑莊嚴(yán)肅穆,外墻由深灰色的花崗巖砌成,門口的石獅子瞪著銅鈴大眼,守衛(wèi)荷槍實彈地來回巡邏,空氣中都透著森嚴(yán)的氣息。
地下五十米深處,便是全日本最大的金庫——這里不僅存放著日本央行的儲備黃金,還有大量從其他國家掠奪來的黃金,總量超過5000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