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放下麥克風,握住宋馡的手,走進舞池。
宋馡的手很軟,帶著溫熱的氣息,身上的香氣非常清新好聞。
她的身段柔軟,舞步輕盈,和張成配合得很默契。
張成看著她精致的側臉,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臺下的李雪嵐,怕她吃醋,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別失態(tài),就跳一支舞,很快就結束。”
“你果然是李雪嵐的男朋友?!彼务I在他耳邊嬌嗔,氣息溫熱,“否則你跳舞的時候,為什么總是偷偷看她?怕她吃醋對不對?”
“你又看不上我,管我是誰的男朋友?!睆埑蓻]好氣地懟了一句,不想再和她糾纏這個話題。
一支舞結束,張成趕緊松開宋馡,走到李雪嵐面前,邀請她跳舞。
李雪嵐笑著站起來,把手放進他的掌心,兩人走進舞池。
她的舞步比宋馡更熟練,身體貼得更近,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脖頸,帶著熟悉的香味,讓張成瞬間放松下來。
兩人跳了三支舞,就準備回家,張成小聲問:“你休息好了嗎?今夜我去你那里?”
“不行不行!”李雪嵐趕緊搖頭,臉頰泛紅,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的嬌嗔,“我還沒恢復過來,你太能折騰了,上周把我累得夠嗆,下周再說吧!”
張成有點失望,卻也沒辦法,只能點點頭:“好吧,那下周我再去找你?!?/p>
目送李雪嵐在兩個女保鏢的護送下駕車離去。
張成也想駕車離去。
手腕就被一只纖纖玉手攥住,“你不能走?!?/p>
宋馡站在他身邊,臉頰泛著酒后的緋紅,像上好的胭脂暈開在瓷白的肌膚上,眼神帶著點迷離,卻又格外認真,說話時帶著淡淡的酒氣,混著她身上的香氣,格外誘人。
“我為什么不能走?”張成低頭看著她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指尖泛著粉色,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心里又無奈又郁悶,差點跳起來。
“兩個原因呀?!彼务I松開手,后退半步,雙手背在身后,輕輕晃了晃身子,語氣帶著嬌嗔,“第一,你喝了酒,開車不安全,我們宋家得保證你的安全;第二,你送了那么珍貴的壽禮,按規(guī)矩我們必須留你過夜,否則就是不知禮數(shù)?!?/p>
她頓了頓,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你不會是急著去找李雪嵐約會吧?”
“沒有沒有,你別亂猜!”張成趕緊擺手。
心里有點郁悶:送個貴重點的壽禮,還得被迫留宿?這規(guī)矩也太“麻煩”了。
但轉念一想,反抗也沒用,反而會讓宋家人覺得他不識抬舉,只能嘆了口氣:“行吧,我留下?!?/p>
宋馡見他答應,眼睛瞬間亮了,拉起他就往后堂走:“跟我來,我?guī)闳シ块g,都是準備好的新房間,很舒服的?!?/p>
她的手很軟,帶著溫熱的氣息,拉著他穿過走廊,走廊兩側掛著字畫,燈光從畫框上方的射燈灑下來,在地面投下長長的影子。
房間是一間兩室一廳的套房,推開門的瞬間,暖黃的燈光撲面而來。
裝修是雅致的新中式風格,客廳里擺著一套紅木沙發(fā),茶幾上放著一套青花瓷茶具,旁邊的博古架上擺著幾件小巧的古董擺件;
地板上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踩上去軟得像踩在云朵上。
兩個臥室分列兩側,宋馡推開其中一間的門:“你住這間,里面有新的洗漱用品和睡衣,都是沒拆封的。”
張成走進臥室,里面的布置同樣精致——床上鋪著天藍色的真絲床單,枕頭蓬松柔軟;
衣柜里掛著兩套新睡衣,一套是淺灰色純棉的,一套是米白色真絲的;
浴室里的洗漱用品是某奢侈品牌的旅行裝,包裝精致,連毛巾都是繡著“宋”字的純棉款。
他也不客氣,反正都被迫留下了,干脆放松下來,拿了套純棉睡衣,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流沖過身體,洗去了一身的酒氣和疲憊。
張成擦干身體,換上睡衣,走出臥室,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點燃一支煙。
煙霧裊裊升起,在燈光下散開,他剛吸了兩口,就聽到隔壁臥室傳來輕微的動靜——像是拉開抽屜的聲音,又像是衣服摩擦的窸窣聲。
“難道這套房還住了別的客人?”張成心里泛起嘀咕,煙在指尖燒到了盡頭都沒察覺,燙得他趕緊甩掉煙蒂。
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是什么客人?會不會是個美女?畢竟宋家的賓客里,漂亮的女眷可不少。
他實在按捺不住,躡手躡腳地走到隔壁臥室門口,腳步放得極輕,連呼吸都放緩了——生怕驚動里面的人。
他輕輕推了推房門,發(fā)現(xiàn)門沒反鎖,緩緩推開一條縫隙,剛好能看到里面的景象。
這一看,張成瞬間目瞪口呆,連呼吸都忘了——房間里真的有個美女!
她背對著門口,剛好換下了白天的禮服,身上只穿著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身姿高挑挺拔,肌膚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她的脊背線條流暢,從肩膀到腰線的弧度像精心雕琢的玉,小蠻腰盈盈一握,臀部翹挺飽滿,長長的烏發(fā)垂在胸前,遮住了大半肌膚,卻更添了幾分朦朧的誘惑。
“臥槽,這誰?。窟@么漂亮性感?”張成的眼睛瞪得溜圓,口干舌燥,心跳像擂鼓一樣砰砰直響,“還和我住一個套房?門都不反鎖,這不是給我機會嗎?”
他死死盯著那道背影,心里癢癢的,特別希望美女能轉過身來,讓他看看臉——是千嬌百媚的類型,還是清冷脫俗的類型?
可惜,美女沒有轉身,腳步輕盈地走向浴室。
浴室的門是磨砂玻璃的,燈光透過玻璃,將她的身影映成一片朦朧的白,隱約能看到她躺進浴缸,水流聲伴隨著輕微的、舒服的哼哼聲傳出來,像羽毛輕輕撓在心上,勾得張成心猿意馬。
他想轉身離開,告訴自己“這樣偷看不好”,可雙腳像被釘子釘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