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也不客氣,將洞里的寶貝統(tǒng)統(tǒng)收進空間。
一路向前走去,在兔桑的指引下,阮玉又找到了不少珍稀靈植,都是用來煉藥的稀世珍寶。
“對了,你能感受到真神神格的氣息嗎?”
“我是尋寶獸,不是許愿獸?!蓖蒙o語的與阮玉對視。
主仆二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dāng)中。
“神格的氣息我哪里能聞到?你不妨問一問秘鑰呢?它不是已經(jīng)被你契約了嗎?”
“忘了?!比钣裥哪顪贤罔€,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真神神格,在哪?”
“……”秘鑰:“世間萬物,各有機緣?!?/p>
“這是不想告訴我了?”
“主人,你別讓我為難,雷神死前將神格托付給我,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等他的有緣人。我也答應(yīng)他了,所以……主人你能理解我嗎?”
“我當(dāng)然理解你,我只是這么一問?!比钣窨扌Σ坏?,秘鑰把她當(dāng)什么人了?強取豪奪嗎?
她雖然有野心,但是沒那么野,什么都想要。
“雷神神格,必須有雷屬性的人才能繼承,靈遠貌似沒有雷屬性吧?”反倒是靈依,擁有雷屬性。
阮玉瞇起眼睛,倘若雷神神格真的那么幸運,被靈遠靈依找到。
那到時候……
“好像沒有?!蓖蒙8胶鸵痪?。
“先別討論什么神格不神格的了,前面有異火,要不要?”
“異火?那當(dāng)然要了呀!”阮玉眼中涌動著光芒。
極冰地焰是時候升級了。
再不升級打出來都沒什么傷害了。
順著兔桑指的方向一路狂飛,不一會兒,阮玉前面的路被一座高山所截停。
“要越過去嗎?”阮玉遲疑了一下。
因為山中有屏障,似是有人故意阻攔外來者靠近似的。
“不用,異火就在山里,破山!”兔桑語氣十分霸氣的喊道。
“破山嗎?你來破?!比钣癜阉诺降厣希撕髱撞秸f。
“你明知道我是尋寶獸,沒什么攻擊力,你讓我破山,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兔桑忽然看不懂阮玉的操作了。
“那我就能破了嗎?”阮玉打出一道魂力。
魂力擊中屏障,透明的屏障上出現(xiàn)絲絲縷縷的電流。
空氣電的焦香。
“這是雷神之力嗎?”兔桑感受到此電非比尋常。
“看來雷神神格就在這里了!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獲!”
“雷神神格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前雷神想要有緣人,這個有緣人不是我?!比钣癫淮蛩隳米呱窀?。
“異火的位置在哪?”她問。
兔桑躍躍欲試:“有緣人不是你,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呢?”
“嘻嘻嘻嘻……”它笑的賤兮兮的:“我們這么快就找到了這里,你已經(jīng)擁有好幾道神力了,不需要雷神神力了,這里又只有我,足以證明,我就是這個有緣人!”
阮玉簡直要樂瘋了。
她都不敢想,要是雷神神格真的被兔桑給繼承,那以后的雷神應(yīng)該稱之為什么?
兔兔雷神嗎?還是雷神兔?亦或者雷神桑?
想想那個場面就無比的滑稽。
“好,那你試試看能不能得到雷神神格的認可,我為你護法?!比钣癖镏?,運轉(zhuǎn)魂力包裹住兔桑,以免它受到雷神神力的攻擊。
阮玉一行人進入第二秘境后的半個時辰。
第二秘境的入口處,猛的爆發(fā)出一道強光,直沖云霄。
秘境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是什么?”
“第二秘境,是第二秘境!第二秘境開啟了,說明已經(jīng)有人先進去了,我們也快點,免得好東西都被別人搶走了!”
不論是正在爭奪寶物的,還是生死之斗的,此刻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直奔第二秘境的入口而去。
“我們也去?!卑谆W(xué)院,邀月帶著一支隊伍急匆匆的趕到入口處。
卻見入口處守著兩個帷帽人。
她立馬警惕起來,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這些帷帽人來自其他大陸,他們看到皓月大陸的人就殺。
這兩天,她都陸陸續(xù)續(xù)看到許多皓月大陸之人的尸體了。
但,入口就近在眼前,進還是不進?
“出來吧?!贬∶比诵逓樵谏窦?,怎么可能看不到邀月一行人?
“皓月大陸的土著嗎?”兩個帷帽人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邀月忙往臉上撲了撲黑色的粉,又往身邊的幾個女學(xué)生臉上也抹了兩下。
“修為最高的才皇者境五階,而且就一個,其他都是王者境?”看到邀月幾人的修為,帷帽人大牙都要笑掉了。
“這么弱,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肯定是有法寶咯?把你們的儲物空間都交出來!”
神威的逼迫下,邀月不敢不交。
有個女學(xué)生不想交,被邀月一把奪過空間戒指,“保命要緊。”
女學(xué)生委屈的咬住下唇。
“喲?姿色不錯啊?!贬∶比松[瞇的打量著幾個臉上沒有抹黑的女學(xué)生。
邀月心里咯噔一下,時間緊迫,她根本來不及給所有女生臉上都抹粉!
“你留下,其余人可以進去了?!贬∶比艘话褤н^剛剛不愿意交出空間戒指的女學(xué)生。
“啊啊?。 迸畬W(xué)生嚇得驚慌大叫,“我不好看!我真的不好看!你們要抓就抓她,她是我們中學(xué)院里最漂亮的!”
前一秒還義憤填膺的眾學(xué)生,后一秒聽到這話,頓時生出怒意。
害怕可以理解,可是再怎么樣也不該背刺同伴!邀月對他們多好???一路走來,不知道護了他們多少次了!
邀月將同伴推入入口,自已走在最末尾。
被兩個帷帽人盯著,她路都走不動了。
“你逗我呢?她那么黑,哪里漂亮了?”摟著女學(xué)生的帷帽人在女學(xué)生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即使隔著帷帽,女學(xué)生還是感覺到了一陣惡寒。
她又怕又惡:“是真的,她臉上抹粉了,她很好看的。”
“哦?難怪我瞧著五官長得不錯?!绷硪粋€帷帽人立馬來了興趣,走向邀月。
邀月心臟都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邀月……”前面的女學(xué)生緊緊的抓著邀月的手。
“走?!毖率箘抨_,把她推了進去。
帷帽人的大手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邀月的肩膀,撲鼻而來的惡臭襲來:“想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