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已不小心被殃及到!
隨時都做好了躲入空間的準備!
沒辦法,她若是不謹慎,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變強的道路,注定是艱難且險阻的。
小草蟲在地面上爬行了一段時間,陣法也沒什么變化。
阮玉又運轉(zhuǎn)神力,托起草蟲,在空中飄了一會,還是無事發(fā)生。
活物在這個陣法里也可以相安無事?
那人臉蜈蚣是怎么死的?
體型太大?
阮玉這次可不會用活物去試驗了,因為這么大體型的魂獸,都是開了靈智的,而且的她的契約獸。
她可不會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不過此時,阮玉心里已經(jīng)有一個答案了。
或許是跟距離有關(guān),為了驗證自已的猜想,阮玉托著小草蟲飛出了陣法邊緣。
“唰!”
一道空間切割之力憑空出現(xiàn),將草蟲切成了碎末。(草蟲:666)
果然!
離開了陣法范圍就會死!
而人臉蜈蚣是因為太大了,大部分的軀體暴露在陣法外,因此進來的一瞬間就暴斃了!
陣法殺人的規(guī)律她弄清楚了,但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問題,是怎么出去呢?
阮玉撓了撓太陽穴,覺得自已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呸呸呸,什么破神藏之地,走了這么久一個寶物都沒有瞧見,但好在也沒遇到什么危險?!?/p>
“是啊,只要不飛起來就沒事?!?/p>
一支隊伍由遠及近的走來。
很快闖入了阮玉的視線。
“前面有人!”隊伍里的人一眼就看到站在空地上的阮玉。
所有人都警惕起來:“喂,你是這里的土著,還是和我們一樣,從外界進來的?”
阮玉掃了他們一眼:“和你們一樣?!?/p>
“你一個人站在這干嘛呢?”這伙人挺自來熟,一聽是同一個地方來的,立馬就笑著走了過來。
只不過有沒有笑里藏刀,誰又知道呢?
阮玉冷聲提醒:“別過來,有陣法?!?/p>
“哪有陣法?我怎么沒感覺到?”走在前面的男人無所謂的跨進了陣法里,下一瞬,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真有陣法!都別過來!”
“什么?我們并沒有察覺到陣法啊!”
“媽的,你為什么不能早點提醒我們!”又有兩個人沒剎住腳,闖進了陣法里。
沒有進入陣法的那些人,還一臉懵逼。
看樣子這群人只有進入了陣法,才能感覺到陣法的存在。
“你老實說,這個陣法是不是你布下的?”三個男人不敢輕舉妄動,將壓力都壓在了阮玉的身上。
阮玉用看白癡的眼神掃了他們?nèi)齻€一眼:“我已經(jīng)提醒你們了,是你們自已沒收住腳。再說,你們見過陣法師把自已困在陣法里的嗎?”
這么一說,眾人才恍然發(fā)覺,阮玉站在這原來是被陣法困住了!
他媽的!他們?yōu)槭裁礇]能早點發(fā)現(xiàn)?
“那我們要怎么離開?”
“我們先走了,不能在這里浪費時間,萬一被后面的人追上來,寶物就要被分走了?!睕]有被困的人立即統(tǒng)一意見,丟下這三個人繼續(xù)深入了。
“喂!你們不準走!回來!”
“就這么把我們拋下了。”三人臉上無比的失望。
“你被困多久了?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他們語氣不善,逐漸靠近阮玉逼問道。
“我們都被困在這,必須抱團取暖,否則結(jié)局只會是死路一條?!?/p>
“還不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阮玉這人吶,就是不經(jīng)激。態(tài)度越是強硬的人呢,越是沒辦法在她這獲得好處。
她懶得搭理這三人,盤膝開始修煉。
雖然暫時沒找到離開陣法的法子,但是此陣中神力濃郁,在這修煉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何不借此機會狠狠地提升一下實力?
“你這人怎么…!”其中一個長相兇狠的男人,揚起拳頭就要打阮玉。
被另外兩個同伴拉了回去:“算了算了,動手后大家都太難看了,我們還什么也沒問出來呢!”
“女人,你不要不識好歹。你一個人在這神藏之地,可謂是寸步難行!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告訴我陣法的規(guī)律,我保證脫困后,帶著你一起行動,如何?”
阮玉不語,只是一味地修煉。
兇狠男人不語,只是一味地掄拳頭。
兩名同伴不語,只是一味地拉扯。
“他娘的!進來這陣法半天了,也沒什么危險!這不會就是個空殼子吧?”兇狠男人走了幾圈,很幸運,他沒有走出陣法。
“你過來,往外走幾步試試?!彼€挺謹慎。
沒有自已親自涉險,而是叫來其中一個同伴。
被指到的那個人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拼命地搖頭:“我,我不行的,不要!”
但是容不得他拒絕,兇狠男人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一巴掌直接把他拍飛了出去。
阮玉緩緩睜眼。
那人離開陣法的瞬間,無數(shù)道空間切割之力出現(xiàn),將其分尸,霧化。
死亡的過程一秒不到,但卻給兇狠男人,以及另一個同伴的心理,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損傷!
死,死了…!
“媽的!真的會死人!”兇狠男人爆了句粗口,他很慶幸自已剛剛沒有腦熱的沖出去,否則死的就是他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們!”另一個同伴將矛頭歸咎在阮玉身上,“你這么淡定,肯定知道這個結(jié)果!”
“說??!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他抬手就要去推阮玉。
阮玉身上爆發(fā)出強大的神力,將他擊倒在地。
她的實力,毫無疑問在他和兇狠男人之上。
這下,兩個人都蔫聲了。
“再靠近,死!”阮玉用神力在地上畫了個圈,占據(jù)了大半個陣法。
兇狠男人當然不服:“這不公平!”
只是阮玉一個眼神過去,他就老實了。
黑夜悄然而至。
陣法周邊,逐漸圍滿了蛇蟲鼠蟻。這些爬蟲,體型極大,看著很有壓迫感。
兩個大男人嚇得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好在這些爬蟲并沒有闖進陣法的打算。
它們只是單純聞到了人的氣味,追溯而來。
阮玉抬頭看著空中的殘月,有一瞬間的晃神。
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