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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說網(wǎng) > 我的死囚相公成王爺這波我血賺小說大結(jié)局 > 第二百七十八章 她,當(dāng)真值得你押上全族性命,搏這一局?

第二百七十八章 她,當(dāng)真值得你押上全族性命,搏這一局?

蘇禾和蘇明軒這一舉動,讓長公主的籌謀再次落空。

她不甘心就此落敗,腦子轉(zhuǎn)的極快。

既然如今蘇禾動不得,那么單簡總能動吧。

“那單簡呢?如今他的親生母親竟然為烏蠻國生下了……”

“夠了!”

蘇禾的聲音驟然斬斷了她未盡之語。

這一聲清喝異常響亮,瞬間將滿堂目光盡數(shù)攫取過去。

她脊背挺得筆直,目光如炬,直直射向長公主。

“長公主好歹也是歷經(jīng)三朝的金枝玉葉。

難道還不知道如今孰輕孰重嗎?

眼下還有什么比操辦陛下喪儀更為緊要?還有什么比確立國本更重要的事?”

殿下,您的格局,該放大些了。

在此等關(guān)頭糾纏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攝政王戎馬半生,為魏國山河立下赫赫戰(zhàn)功,他的忠貞與功業(yè),豈是區(qū)區(qū)一個附屬國女眷的出身所能撼動?

烏蠻國昔日再如何,如今也不過是我大魏一郡!

諸位,本宮提議,即刻商議陛下喪儀與繼位大事——這才是國朝眼下唯一的正道!”

蘇禾字字珠璣,懟的長公主臉色難看至極。

可偏偏如今處置單簡的確不是最重要的時機(jī),可錯過這個時機(jī),她更清楚此事必是會不了了之。

她布局如此周密,竟仍功虧一簣!

眼睜睜看著這兩人再次從絕境中脫身,那股郁憤之氣幾乎要沖破她的胸膛。

可有什么辦法呢,什么比如今國喪更重要。

連續(xù)幾日蘇禾都忙的腳不沾地。

國喪之事重中之重。

七日國喪,舉城縞素,悲聲不絕。

當(dāng)最后一縷香火在帝王陵前燃盡,沉重的喪儀帷幕落下,另一場關(guān)乎國本、更為驚心動魄的較量,便在未散的硝煙中悄然拉開了序幕。

此時,公主府

幕僚圍座一團(tuán),商議繼承者一事事關(guān)重大。

每一派如今估計都在通宵達(dá)旦的商討。

“諸位皇子中成年的皇子均已廢掉,先皇親口言說,他們自然不能再坐上那個位置。

剩下的還有四位未成年的皇子。

其中五皇子年13歲,其母族為武將之家。

七皇子年13歲,母族為文官,那位蘭亭大夫孔老與其母族同出一族。

九皇子年7歲,其母不顯,乃是先皇酒后寵信一宮女所生。

十三皇子年6歲,但其母族為蠻夷族,也就是外族,最不具備奪嫡人選之人!

可是蘇禾卻記憶猶新,前世最后坐上皇位的則是這位十皇子,即便母族是蠻夷,可是偏偏就是他走到了最后。

單簡親自扶持他登上帝位,至于后續(xù)他如何,蘇禾并不知道。

可是蘇禾相信單簡的眼光,能在這幾位皇子中挑中十三皇子,年紀(jì)小是一回事,可后續(xù)他親自輔佐成長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這太子人選……

“祖宗您這是去哪里?”

“去一趟將軍府!”

霍三沒想到這個節(jié)骨眼去,這是……

“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怕,所以你帶我去,偽裝一下!”

這可真是……行吧。

結(jié)果一出去就看到柳姨娘、蘇明珠和蘇明成三人在公主府門口拉扯。

不過因為她做了偽裝,三人并不認(rèn)識她,只當(dāng)她是過路的百姓。

此刻周圍人都在看向門口,蘇明成卻拼命掙扎,可又擔(dān)心傷到母親和妹妹,行動便越發(fā)不便:

“你今日不去向大小姐道歉,我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兒子!”

“沒錯,你若不去給長姐道歉,我也沒有你這個兄長!”

被兩人這么罵,可蘇明成不僅不去,更是梗著脖子道:

“我不去,我沒做錯,我不去!”

“你這孽障,我打死你這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

柳姨娘是真打,手中的柳條一下接一下的抽到明成的背脊。

蘇禾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走吧!”

霍三看著蘇禾,試探的說道:

“要不我再和他打一頓?”

蘇禾斜眼白了他一眼:

“又打幾天幾夜?”

“上次那是我手下留情了,這次必然不會!”

“不用去,還不到時候,到時候你再去!”

這……好吧!

但霍三還是疑惑:

“你是不是私下和明成說了什么?這不像你處置背叛者的態(tài)度,你這態(tài)度我怎么看怎么覺得古怪!”

蘇禾卻沒有立刻承認(rèn)但也沒有否認(rèn),她只是看向天空已經(jīng)暗下的天色。

“你看,今晚連月亮也沒有了!”

月亮?扯月亮做什么?

可蘇禾已經(jīng)走遠(yuǎn)。

霍三知道這是小祖宗搪塞自己呢。

立刻道:

“你就知道忽悠我?!?/p>

蘇禾笑了笑沒說話。

但霍三繼續(xù)在后面問了:

“明成那事兒不能說,那蘇明軒呢?啥時候聯(lián)系上的?”

“我如果說就這幾天你信不?”

“什么?”

霍三吃驚不已。

可他不知道,另一側(cè)。

蘇明軒雙膝跪地,書房內(nèi)燭火搖曳,將師徒二人的身影拉得忽長忽短。

孔老端坐案前,蒼老的指節(jié)輕叩著那個紫檀木盒,每一聲都敲在蘇明軒的心上。

“這盒子,是你呈給為師的。”

孔老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死寂:

“所以,你早就與護(hù)國公主暗中往來了,是么?”

他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跪地的弟子:“那日你說,是偶然在陛下枕邊發(fā)現(xiàn)暗格,又偶然翻出了這封昭和公主數(shù)年前的密信——這一切,根本就是你精心布下的局,對不對?”

蘇明軒的脊背猛地一顫,額頭幾乎觸到冰冷的地面。

他早知道這些伎倆瞞不過老師的法眼。若非那日孔老家中有變,無暇深究,而后帝王驟然駕崩,老師又順勢接過了他的話頭,這個漏洞百出的局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

孔老的聲音陡然轉(zhuǎn)厲:

“若那日陛下駕崩之時,為師當(dāng)場戳穿你,或是沒有順著你的說辭往下走——護(hù)國公主此刻早已身敗名裂,以通敵叛國之罪身陷囹圄!而你,”他痛心疾首地閉了閉眼,“也難逃欺君罔上、構(gòu)陷皇族之罪!”

沉重的嘆息在書房中回蕩,帶著說不盡的失望與困惑:

“明軒,你何苦要蹚這渾水?你可知道,一旦行差踏錯,賭上的不止是你自己的性命,更是你蘇氏滿門的鮮血!”

燭火噼啪作響,映照著老人顫抖的白須。他俯身逼近,一字一句地問道:

“她,當(dāng)真值得你押上全族性命,搏這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