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們盡快找到兇手,我建議齊乘風同志還是老老實實把昨天發(fā)生的事都交代出來才好!否則因為你個人的故意隱瞞,給案件帶來不便,錯過最佳破案時機,導致嫌疑人逃脫,那就不能怪我們辦案不力了!”
年輕警察不卑不亢,卻顯示出自己的不好惹!
齊家人都很意外年輕警官的態(tài)度。
但這十幾年,他們齊家早在葛慧云的包屁縱容下,迷失了自我,說忘了天高地厚都不為過!
“破案是你們警察的義務,要是連這么小的一個案子都破不了,只能說明你們無能,占用了那么多國家資源,只會尸位素餐,不為人民服務,別說到時候,我去G委會實名舉報你們!”
齊敏敏再次大放闕詞,眉目猙獰的看向年輕警官道。
“呵!我等著!”
年輕警官痞痞的嗤笑,然后一揮手道,
“走了老楊!”
“乘風侄子,今天的調(diào)查就到這里吧,你好好養(yǎng)傷,要是事后再想起什么,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
老楊收起筆錄,臨走前圓滑的道。
和脾氣又臭又硬的年輕警察一比,和藹多了!
兩個警察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在齊家病房里走了一遭,什么收獲都沒有,但卻成功激怒了齊家所有人,尤其是直接工作在葛慧云手下的齊敏敏。
如毒蛇一樣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年輕警官的背影,恨不得立刻撕碎那個沒把他們齊家人放在眼里的混賬!
“爸媽你們放心,我絕不會讓小弟白白挨打的!”
咱們走著瞧!
她齊敏敏不剝了那個警察的皮,誓不罷休!
“姐,你先派人去板廠胡同焦寡婦那里盯著點,我他么懷疑是她婆家伯子和小叔子們下的狠手!”
“小風,你……你怎么就不能爭點氣,什么臟的臭的都碰!那焦寡婦都多大歲數(shù)了?”
齊敏敏一聽弟弟又死性不改去鉆小寡婦被窩,氣得頓時發(fā)瘋。
“是啊小風,你姐說的對,要是找女人,你也得找個干凈的,要是染上什么臟病可就晚了!”
齊乘風他爸見兒子來者不拒,不禁嫌棄出聲!
而齊乘風那個病的起不來身的媽也是一臉贊同的道:
“是啊小風,就咱們家這家世,黃花大姑娘有的是愿意跟你的,你可得好好挑挑!”
聽這一家子三觀不正的越說越離譜,齊家小妹低垂的小臉上,白眼都翻上了天!
就他哥那張癩蛤蟆臉,再配上一個蠢豬的身材和腦子,看著都惡心,還黃花大閨女都愿意跟,她媽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這個家,從根子上爛了,早晚要敗!
思及此,齊小妹頭垂的更低,今年高考報志愿,她一定要選一個他們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
這邊獨立套間里,蘇桃心里有事,睡的不沉,當秦放輕輕一翻身,床板發(fā)出細微的咯吱聲時,蘇桃突然就醒了!
一雙大大的杏眸直接看向秦放的吊瓶!
“哎呀,藥都空了,小叔你怎么不叫我?”
蘇桃連忙下床,一蹦一跳往秦放這邊來!
“慢點蘇桃,注意你的腳!”
秦放不好意思說,他看小女人看得癡了,忘了時間,等再發(fā)現(xiàn)時,針頭處已經(jīng)開始回血了,這才想悄悄起來換藥,可惜還是被警覺的蘇桃發(fā)現(xiàn)了!
蘇桃手腳麻利的換好吊瓶,又檢查了輸液管里確實沒進去空氣,才放心:
“小叔,你該早點叫醒我的!”
“對不起,我~我自己也打盹了!”
“……小叔你困了就繼續(xù)睡吧,我來看著!”
“不用,睡一會兒就夠了,你沒睡飽就再去睡會!”
“小叔你真的不睡了?”
“嗯!”
“那好,我去看看我媽!估計這陣,我媽也該醒了!”
本來還想多跟小女人待一會兒的秦放:“……”
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你快去岳母那邊看看吧,要是缺什么告訴我,我讓小張去買!”
“小叔不用,媽那里什么都不缺,我走了!”
“嗯!坐上輪椅!”
“不了,我怕媽擔心,腳踝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我慢點走,沒關(guān)系!”
話落,蘇桃已經(jīng)一瘸一拐的出了病房,秦放緊盯著門邊消失的那抹倩影,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
小沒良心的也沒說一會兒還回不回來!
出了門的蘇桃,心里也在想,一會兒她該不該再回去小叔病房!
“蘇桃?”
突然一個男聲在蘇桃面前響起。
蘇桃趕忙抬頭看,原來是昨天火車上有過一面之緣的許桉,
“許桉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