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放聽到媳婦這樣說,頓時嘴角咧開,在看不見的千里之外,給了三個寶貝疙瘩一個大大的笑容。
大寶,
“爸爸,我們想你了,你還要多久才能回來???”
通過今晚的烏龍,大寶意識到保護(hù)媽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所以大寶此刻特別盼望爸爸能早點回家,也好向爸爸交差。
秦放不知道家里發(fā)生的事,單純的以為是大兒子想他了,才情緒外露的,秦放高興壞了,
“爸爸也想寶貝們了,快了,爸爸很快就能回家了,寶貝別急哈?!?p>二寶擠到電話旁邊,
“爸爸,媽媽都生病了你快回來吧?”
二寶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頓時把秦放干的心臟差點停擺了,騰地站了起來,凳子都被秦放推的吱嘎一聲,在電話里形成了刺破耳膜的強(qiáng)電流。
這邊蘇桃也被二兒子打了個措手不及,連忙接過電話,
“秦放,別聽二寶瞎說,我根本沒病。
就是前兩天沒睡好,媽讓大姐夫去吳老哪里給我開了養(yǎng)榮丸回來補(bǔ)補(bǔ)氣血。
我真沒事,你別擔(dān)心,工作重要,你別分心,我只希望你安全回來?!?p>秦放聲音有些沙啞,尾音都帶著輕顫,
“桃兒你別騙我,身體真的沒事?”
怕秦放不信,蘇桃道,
“你要是不信我叫媽來跟你解釋?”
秦放想了想,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家了,桃兒答應(yīng)我,好好照顧自己?!?p>蘇桃點頭,
“嗯,我會的?!?p>接著,三寶又奶聲奶氣的跟爸爸說,
“爸爸,我會監(jiān)督媽媽好好吃飯,按時吃藥的。
我們等你回來呦!”
幾個小東西一如既往的懂事,一人說了一句,便主動跟爸爸說了再見,把時間都留給了媽媽。
見狀,蘇桃心里別提都慰貼了。
孩子不在身邊,夫妻倆說起話來,就不是那么沒有營養(yǎng)了,秦放語氣鄭重,
“桃兒,現(xiàn)在是黎明前,你懂么?”
蘇桃心頭一跳,秦放那邊這是要最后收網(wǎng)了?
但隨即鎮(zhèn)定的回答,
“我懂,但也不怕,我身邊的宮新和葛小天特別有安全感。
倒是你秦放,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一定要全須全尾的回來。”
秦放嗯了一聲繼續(xù)道,
“桃兒,那個張圓圓你還記得么?”
曾經(jīng)碰瓷霍準(zhǔn),想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的那個小撈女張圓圓?
思及此,蘇桃腦海里頓時蹦出了張圓圓那雙滿是算計與不安分的眼睛,生理厭惡道,
“怎么了?張圓圓和犯罪分子扯上關(guān)系了?”
秦放點頭,
“嗯,不僅如此,她還帶了不該帶的東西去了霍準(zhǔn)的酒吧里?!?p>雖然人一直在秦放他們的監(jiān)視下,沒有栽贓成功,但也著實又成功惡心了霍準(zhǔn)一把,搞的霍準(zhǔn)對內(nèi)陸女孩都有心里陰影了。
蘇桃……
真是無語死了,這張圓圓腦子是有病吧,怎么就得著霍準(zhǔn)表哥一個人霍霍。
京城,鵬城,羊城,那么多有錢人,張圓圓就不能換個目標(biāo)?
嘆息一聲,蘇桃道,
“被這么一惡心,我估計表哥娶媳婦又得遙遙無期了?!?p>“噗嗤……是啊,你表哥說了,女人太可怕,瘋狂的女人更可怕,為了避免遇上瘋女人,他決定不娶媳婦了?!?p>蘇桃震驚,
“天吶,真有那么嚴(yán)重?表哥那么強(qiáng)大,連霍氏這么大的攤子都能掌控,至于對女人那么沒有自信么?”
秦放不知可否,
“……也可能是送上門現(xiàn)成的擋箭牌!”
誰知道霍準(zhǔn)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反正秦放不相信霍準(zhǔn)的鬼話。
蘇桃深有同感,
“這個有可能。
對了秦放,張圓圓的行為沒給表哥帶來什么損失吧?”
秦放:
“沒,一切都在掌握中?!?p>蘇桃難得發(fā)了牢騷,
“但就是挺膈應(yīng)人的。
我還想知道張家知不知道他們女兒干的好事?”
秦放搖頭,
“不知道!”
但嫌疑沒解除,張家其余三口也都被監(jiān)視起來了。
這個秦放就沒跟蘇桃說了,至于張圓圓,因為是行動中發(fā)生的意外,差點毀了秦放他們?nèi)P計劃,所以組織上決定嚴(yán)懲帶D的張圓圓,而這事霍準(zhǔn)又是受害者,秦放才把能說的,說給了蘇桃聽。
秦放這樣做,也是怕蘇桃像霍準(zhǔn)這樣,被突然冒出來的人給算計了。
秦放的用意,蘇桃明白。
夫妻倆之間默契天成,蘇桃又冰雪聰明,所以很快蘇桃又問,
“三姐夫那邊還安全吧?”
秦蔓一直被許家保護(hù)著,秦家人都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見到秦蔓和許嘉樂小朋友了。
許桉具體的行動秦放不清楚,但至少知道他人還是安全的,
“三姐夫一切都好,那邊許老爺子盯得緊,不會有問題?!?p>許老爺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次從許桉行動開始,許老爺子就一直在親自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