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這小子太坑老子了吧。
留下一根手指能干嘛用?
公孫友暗想。
楚河看公孫友,“老孫,亮牌吧。還等個屁,收錢。”
孫友想,我收你個吉跋貓。
老子成孫一指了。
以后還怎么混?
楚河走到桌前,拿木棍一挑。
只見一張方片K落在公孫友面前。
4條K,大炸彈。
“哇,果然是4條?!?/p>
“鬼手盜圣,名不虛傳!”
“我就知道,公孫前輩一定能贏。”
觀眾席上傳來一片歡呼之聲。
“你們出千,我不服。”
邱勁和朱紅燮、邱少聰,對望一眼,肯定地說。
“呵呵,你們說出千就出千?”
“有沒有證據(jù)?”
公孫友立即腰桿硬起來。
他還真不知道楚河怎么做到的。
“我要搜身,如果找不到證據(jù),我再砍三根手指?!?/p>
“如果你們出千,公孫友,你手指全砍了?!?/p>
邱勁已經(jīng)輸紅眼,砍三根手指和六根已經(jīng)沒有區(qū)別。
“好?!眮硭寻桑拥卣f?!八淹辏乙惨涯銈兊纳?。”
邱少聰和朱紅燮對公孫友和楚河搜身,全身捏遍,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兩人面色很難看,向邱勁搖了搖頭。
邱勁感覺渾身冰冷。
對方明明換掉自已的方片K,就成方片A,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這手段是缺少三根手指的公孫手能辦到的嗎?
就是十指健全的他也未必有這水平吧。
難道?
這時,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站在他身邊的年輕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邱勁如墜冰窖。
“邱勁,我也要求搜一下你們的身。”
公孫友笑的很開心。
自已真沒作弊,但楚河肯定出千,只是自已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
把邱勁的方片K換給自已。
“好,孫哥?!?/p>
楚河大步走向邱勁。
邱勁還想反抗。
楚河暗用菊花點穴手,封住他手腳,讓他動彈不得。
“我靠,你藏牌啊。”
楚河扔出幾十張各種花色的撲克。
“身上的貨還不少呢?!?/p>
楚河又扔出幾張麻將牌和牌九。
“呵呵,還有骰子?!?/p>
楚河又搜出幾顆骰子。
……
不一會功夫,桌子上已經(jīng)堆了一堆作弊物品。
“那不是我的啊……”
邱勁欲哭無淚。
這真不是他的。
他是賭王不是變戲法的啊。
有人相信他嗎?
沒有。
包括朱紅燮和邱少聰都不信。
畢竟,他們已經(jīng)搜過楚河的身,人家身上帶沒有一點多余的東西。
這當(dāng)然是楚河從納戒里拿出手,栽贓給邱勁。
可憐 的邱勁,真是黃泥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說不清,根本說不清。
“不是你的,你說是誰的?難道是我的?”
楚河白他一眼。
其它人都點頭。
“這邱勁真沒勁,輸不起?!?/p>
“還尼馬賭王,愿賭服輸都不懂?”
“自已出千還冤枉人家,真沒‘起子’!”
……
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但,眼見一定為實嗎?
楚河心中暗嘆。
強(qiáng)者,拿一包洗衣裳粉,就能說你用危險化學(xué)品,也可以說你用化武。
當(dāng)然,有些國家的執(zhí)法者拿包淀粉,就威脅你賣白粉,只能拿錢贖罪。
弱者,只能小心翼翼地活著。
九門也一樣……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不也不行。
和諧,對,一定要和諧。
楚河轉(zhuǎn)頭看向大家,“有沒有兄弟想過一把賭王的癮?”
“楚爺,我強(qiáng)烈要求?!?/p>
“楚哥,我閨蜜愛你,她愿意幫你生猴子,給我個機(jī)會。”
“巴圖魯,我想拜您為師?!?/p>
……
觀眾席上一片歡騰。
楚河從A區(qū)選了三名觀眾,兩男一女。
他摘下邱勁的鏡子,讓大家看紙牌。
“沒有什么感覺?。俊?/p>
第一名男子有點不明所以。
楚河把邱勁的右手食指在牌上按了一下。
“你再看看這牌有沒有變化。”
楚河笑著說。
“哇,上面有個綠色榮光手印,有什么作用呢?”
那名男子有些疑惑。
“我只是猜測,如果按在不同的位置,就能知道是什么花色,同理,在不同的位置,可以提示點數(shù)。邱賭神肯定有一套方法對吧?!?/p>
楚河看向邱勁。
“你怎么知道的?這是我做出來的第一代產(chǎn)品,我的徒弟們都不知道,華人圈中,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秘密?!?/p>
邱勁終于有點崩潰。
“我說有神仙在提醒,你相信嗎?呵呵……”
楚河看了一眼這個丟魂落魄的賭神。
他瞬間仿佛蒼老了十多歲,再也沒有來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
接著那名讓閨蜜生猴子的女孩也試驗了一遍,“楚哥,我是高菲,小舞的閨蜜,給她當(dāng)過伴娘,還記得我嗎?”
“高菲?記得,記得?!?/p>
楚河應(yīng)付道,只是真沒有太多印象,自已老婆太漂亮,別的女人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這高菲又高又瘦,氣質(zhì)也不錯,如果說挑點毛病,就是臉棱角有點分明。
給人以女強(qiáng)人的感覺。
“從小舞那論,你叫我姐……”
高菲笑起來很颯爽。
“我們先辦正事?!?/p>
楚河提醒道。
人家邱勁還等著砍手指呢,你在這攀親戚,嘮家常,有點不合適,顯示出對人家的不尊重。
“好好,妹夫說了算,姐都聽你的,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p>
高菲很隨意地說。
楚河一愣,這女孩都這大方了?
難道是我不純潔?
高菲按楚河指點。
果然能看出幾張牌的花色和大小,十分興奮。
“賭王,這眼鏡就送我了,那你藥水也送我唄。”
高菲準(zhǔn)備周末和朋友耍錢去,當(dāng)當(dāng)賭王。
“邱勁,你自已砍手指還是讓人幫你?”
楚河淡淡地問道。
“不不,小河,我要親自幫他砍?!?/p>
公孫友站直身板。
這十多年,第一次站這么直。
在邱勁的慘叫聲中。
孫友用砍刀一刀一刀一刀……
剁下邱勁七根手指。
楚河很貼心地遞給邱勁一條毛巾。
擔(dān)心他死的太快。
那就不好玩了。
“楚河……你怎么做到的?”
邱勁還一直想著楚河怎么把自已的方片K換走的。
“邱勁,你只需要知道,賭,就是詐,你想害別人,就得接受被別人設(shè)計?!?/p>
楚河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