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許多人提出反對意見。
水清黎再次拍了下桌子。
“好,就算我真的把他們兩人給‘請’走了,那我也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p>
她此舉,似乎有些耍賴了。
但這個說法卻又十分奏效。
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而且,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有資格繼承。就算我用了什么手段,你們?nèi)敉品宋?,又能找誰來接任呢?”
林國如同九州帝國的封建時期,極為重視血統(tǒng)。
若他們真的推翻了水清黎,還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因為那樣一來,血緣就遠了。
水清黎表示自己如今已持有大印,因此軍隊也歸她調(diào)遣。
誰若不忠于她,那才是大逆不道。
“正如你們所說,若要我父親親自來告知你們,那也可以。到時候,他若想繼續(xù)做國主,他自然可以回來。但在此之前,你們必須服從我的命令。”
接著,水清黎便向他們講解起林國的法律知識來。
“你們別以為我什么都不懂?!?/p>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水清黎一定是早有準備。
或許在此之前,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又或許,她平日里就關(guān)心這些事情,只是大家被蒙蔽了雙眼。
以為她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
沒想到,她其實什么都明白。
于是,總秘書接著開口:“既然這樣,大家就接受吧,畢竟不論誰當(dāng)國主,只要能讓國家繁榮昌盛就好?!薄?/p>
水清黎對這句話很是贊賞。
隨即,眾人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
水清黎表示,三天后將舉行登基大典,她今天來主要是想和大家探討一下林國未來的發(fā)展方向。
大家各抒己見,她特意找來紙筆記錄。
這時,總秘書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個海島該怎么處理?”
“海島屬于九州帝國,必須歸還,之前的計劃全部作廢?!?/p>
此言一出,大家都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原來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張北行。
總秘書于是問道:“國主,您做這些是為了張北行嗎?”
“張北行?我用得著你提醒嗎?”
水清黎展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威嚴。
總秘書還想說什么,水清黎打斷道:“你是不是不想當(dāng)這個秘書了?要是不想干,可以提出來?!?/p>
總秘書頓時語塞。
他沒想到水清黎會變成這樣,只好不再言語。
“好了,大家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水清黎又問了一句,此時卻沒人敢開口。
“既然如此,那就散會吧?!?/p>
水清黎心想,關(guān)于海島的事,大家就這么無話可說嗎?
她本以為大家會爭得面紅耳赤。
眾人果真散了會。
但水清黎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估計他們表面上不說,背地里說不定在謀劃什么陰謀。
散會后,水麗麗急忙走到她面前。
“小姐,你怎么了?沒事吧?”
“不是跟你說了嗎?怎么還叫我小姐,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主了?!?/p>
“是,國主,我一時口誤?!?/p>
水清黎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沒錯,小姐,我也是這么想的,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以后還會搗鬼。”
“不管了,先回去吧。”
回到房間后,水清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濕透了。
她趕緊去衛(wèi)生間準備洗澡。
水麗麗心想,國主剛即位,能站穩(wěn)腳跟嗎?
可自己只是個弱女子,什么忙也幫不上。
過了一會兒,水清黎走了出來,水麗麗說:“國主,你快坐下歇會兒。”
她剛改口,還是覺得不太習(xí)慣。
“習(xí)慣就好了。對了,張北行和吳金花呢?”
“別提他們了,氣死我了?!?/p>
水麗麗把相關(guān)情況說了一遍。
“小姐,你有事,他們不但不幫你,還出去游玩,你說氣不氣人?”
“行了,別說了,他不幫我是對的,我終究要自己面對一切?!?/p>
看到水清黎這樣,水麗麗真想發(fā)火,國主真是被迷住了。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別忘了,他們是客人?!?/p>
另一邊,吳金花和張北行玩了一天還沒玩夠。
直到深夜才回來。
而水清黎坐在沙發(fā)上,還沒睡。
“咦,國主大人,你怎么還沒休息呀?!?/p>
張北行調(diào)侃起來。
吳金花也說,估計是第一天當(dāng)國主,興奮得睡不著吧。
“好了,吳金花,你別調(diào)侃我了,我知道你是覺得我壓力大,對吧?”
吳金花點點頭,她確實這么想。她讓水清黎放寬心。
張北行問她今天是否鎮(zhèn)住了場面。
她便把相關(guān)情況說了一遍。
“不錯,我不在這兒幫你是對的,再說,我要是留在這兒,對你沒好處,因為大家都知道你靠一個外人來幫忙,而且還是個外國人。”
這時,水麗麗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張北行,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看你就是沒良心?!?/p>
她氣得雙手叉腰。
“好了,水麗麗,你別說了。張北行沒說錯,接下來我要面對很多事?!?/p>
水麗麗很生氣,只好不再言語。
張北行特意詢問海島問題,大家是什么反應(yīng)。
水清黎也跟他說了。
“他們反應(yīng)這么平靜?我覺得有問題?!?/p>
“表面大家沒反對,這也是好事?!?/p>
水清黎打了個哈欠,趕緊用手捂住嘴。
她站起來準備休息。
還對張北行說,要是明天去游玩,把她也帶上,反正她還沒正式登基。
到了第二天,張北行和吳金花正準備出門時,水清黎和水麗麗提出要一同前往。
張北行勸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主了,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樣做豈不是不務(wù)正業(yè)?”
“別忘了,我現(xiàn)在還是個小姑娘呢。”她笑著回應(yīng)。
張北行無奈,只好答應(yīng)帶她們一起。
水清黎問他們打算去哪里。
“我們也不知道,就隨便在網(wǎng)上搜搜吧。既然你是國主,給我們推薦個地方吧?!?/p>
水清黎最后想到了一個大型娛樂場所,那里有各種娛樂項目,比如過山車,還能看電影,還有美食區(qū)。
總之,應(yīng)有盡有。
而且這個地方在林國也算是個知名景點。
水麗麗問道:“小姐,你說的是不是花花世界游樂場?”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怎么還叫我小姐?”
水麗麗顯得有些尷尬。
就是改不了口。
水清黎嘆了口氣:“算了,你就繼續(xù)叫我小姐吧,其實聽著也挺親切的?!?/p>
其實,水清黎心里也清楚,她這個國主只是暫時的,將來還是要把位子還給父親的。
她這么做只是為了海島的事。
等九州帝國徹底鞏固了對那個海島的控制,沒人再打主意的時候,她就沒必要再繼續(xù)當(dāng)國主了。
不過,水清黎今天早晨在網(wǎng)上看到了一條消息。
雖然她還沒正式就任,但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國際社會都議論紛紛。
很多人都說,水清黎是為了愛情才這么做的。
在國際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同意將那個海島歸還給林國。
而水清黎這么一鬧,相當(dāng)于打了不少人的臉,可能會讓林國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而且,國內(nèi)的一些元老們也對此表示不滿。
他們覺得水清黎是在玩火自焚。
她自己胡鬧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拉著整個林國一起走向毀滅。
不過,水清黎對這些說法并不在意。
她堅持要去游玩。
四個人在一起玩得很開心。
水清黎說,下一步她想去九州帝國旅游,到時候張北行得給她當(dāng)導(dǎo)游。
“放心吧,沒問題,九州帝國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p>
太陽落山了,幾個人都有點餓了。
于是,他們在內(nèi)部餐廳用餐。
過了一會兒,水麗麗要去衛(wèi)生間,她問另一個女孩要不要一起去,兩個女孩都搖了搖頭。
水麗麗獨自走進衛(wèi)生間,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一個女人盯上了。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留著長發(fā)。
那個女人也迅速跟了進去。
水麗麗洗完手出來時,那個女人也出來了。
女人拍了拍她的臀部。
“你發(fā)育得真好呀,小姑娘。”
水麗麗感到十分厭惡。
“你是誰呀?怎么這么沒禮貌?”
那個女人又沖她笑了笑。
“笑什么笑?很好笑嗎?”
“美女,你干嘛這么生氣?我羨慕你發(fā)育得好,這不是好事嗎?”
水麗麗說道:“我不需要,我自己什么樣,我心里清楚。”
那女人沒說什么,很快就離開了。
水麗麗覺得對方真是神經(jīng)有問題。
回到餐桌上時,她氣呼呼的,水清黎問道:“誰惹你了?怎么這么生氣?”
她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北行說道:“一個女人摸你,又不是男人,你何必在意?”
“女人也不行呀,太沒禮貌了?!?/p>
水清黎勸她別生氣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要開開心心的。
他們吃完飯,感覺時間不早了,就趕緊回去休息了。
吳金花看得出,這幾天張北行特別高興。
大概是因為海島的問題解決了。
在水清黎的房間里。
水麗麗問道:“小姐,你說摸我的那個人會不會是個男人?”
“你不是說是個女人嗎?我又沒見,我怎么知道是誰?”
水麗麗覺得,或許這個世界上就有那種變態(tài)的男人,他們打扮成女人,故意這么做。以前好像也聽過這種案例。
水麗麗感到十分害怕。
“萬一這個人是男人,那可太可怕了。”
“好了,你別自己嚇自己了,好不好?”
水清黎覺得她這是在發(fā)神經(jīng)。
水麗麗很快又笑了,她說感覺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個女人,身上有股香味,而且身體也是女人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水麗麗困意襲來,便沉沉睡去。
水清黎心中暗自思量,平時她不會睡這么早,今天這是怎么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張北行來到客廳,準備用餐,下人們已經(jīng)備好了飯菜。
然而,那三個女孩竟一個都沒來。
奇怪,她們都在睡懶覺嗎?
好在張北行目前沒什么急事,便決定再等一會兒。
他低頭看著手機,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
她們怎么還沒出來,真是奇怪。
他先給吳金花打了個電話。
吳金花說自己睡過頭了,馬上就起床。
然而,當(dāng)吳金花洗漱完畢,來到大廳時,卻顯得懶洋洋的。
她忽然說道:“我怎么感覺走路都有些困難?”
她走了幾步,突然就跌倒了。
張北行趕緊上前將她攙扶起來,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吳金花說,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張北行心想,那兩個女孩呢,難道她們也遇到了麻煩?
接著,吳金花再次跌倒,然后直接昏迷了過去。
“喂,你怎么了?吳金花。”
但無論張北行怎么搖晃,她就是醒不過來。
張北行摸了摸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并沒有發(fā)燒。
他趕緊給兩個女孩打電話,但都沒有人接。
他頓時感到毛骨悚然,一定是出事了,于是趕緊去敲門。
自然,沒有人給他開門。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盡快把門打開。
這對他來說,自然是小菜一碟。
他很快就把門打開了。
然后迅速朝里面看去。
兩個女孩的睡姿十分不雅,而且她們穿得也很暴露。
張北行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頓時有些流鼻血。
但他知道,現(xiàn)在絕不是關(guān)心這個問題的時候。
他快速地搖晃著兩個人的身體,但她們都沒有醒來。
他感到十分奇怪,怎么好好的就出事了?
而且三個女孩都出了事。
不過,吳金花的情況似乎還好一些,至少她還走了幾步。
她們兩個,估計昨晚已經(jīng)睡得像死豬一樣了。
他立刻跑到大廳,然后立刻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
很快,他也叫來了幾個女服務(wù)員。
讓她們趕緊給水清黎兩人穿衣服。
幾個服務(wù)員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兩個女人怎么就昏迷了呢?
她們問張北行是怎么回事。
張北行說道:“我正煩著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已經(jīng)打了救護車的電話了?!?/p>
幾個女服務(wù)員很快給兩個女孩穿好了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但她們很快就開始議論紛紛。
是不是張北行昨晚侵犯了兩個女孩?
“不會吧?如果真是這樣,他為什么讓我們來給她們穿衣服呢?看她們的樣子就是昏迷不醒?!?/p>
很快,救護車就到了,然后將三個女孩送到了醫(yī)院。
張北行到現(xiàn)在還在納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難道是背后有人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