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未婚妻?”
聞言,溫嶼腦子短路了一瞬。
他剛才說什么?
做……嗎?
他癲了嗎?
這也沒被下藥啊。
還有,他的手亂摸什么呢?
溫嶼嚇地趕緊站起來。
結(jié)果腰被靳時琛死死扣住,她撞進(jìn)他懷里,動彈不得。
靳時琛低沉的壞笑聲就在耳邊,像是帶著鉤子把溫嶼的心一點點勾住。
“未婚妻,那晚還滿意嗎?”
滿意......
“還行吧?!睖貛Z耳垂和臉頰瞬間掛上紅暈,她低著頭逃竄著靳時琛的視線。
靳時琛咬牙:“還行是吧,未婚妻的要求還挺高?!?/p>
男人一只手捆住女人纖細(xì)的腰,盈盈一握,另一只手覆在她光潔的大腿,一寸一寸,往上。
溫嶼身子微微顫抖,全身像被電流掃過,從腳到頭頂,都酥酥麻麻的。
溫嶼的意志力在消退。
“未婚妻,這種時候,不拒絕,就是一種認(rèn)可?!?/p>
靳時琛薄唇含住她微微發(fā)燙的耳垂,唇齒揉捻,舌尖挑逗。
溫嶼竟鬼使神差地忘了拒絕。
直到感受到它的出現(xiàn)......
溫嶼嚇得一激靈,四肢一起用力,站起身把毫無防備的靳時琛推倒在沙發(fā)上。
靳時琛身子靠在沙發(fā)上,腹肌隨著他的壞笑聲顫動,“怎么,怕了?未婚妻?”
溫嶼轉(zhuǎn)身要跑,靳時琛將她手腕上方拽住,“去哪兒?”
“我......”溫嶼氣的面臉通紅,“我去打印股權(quán)授權(quán)書!”
靳時琛松開了手,放她離開了。
這種事情講究火候,強(qiáng)求就沒意思了。
他視線跟著溫嶼,見小兔子慌亂逃出房間,“砰”地一聲,房門被重力關(guān)上。
房間里,響起男人低啞的輕笑聲,“還真膽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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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嶼飛奔進(jìn)自已的房間,“呲溜”鉆進(jìn)了被窩,把自已一整個兒包進(jìn)了被子里。
她臉好燙,心跳好快,噗通噗通的,都快蹦出身體了。
壞菜了。
她剛才被自已寫的完美男主撩到了!
簡直太欲了!
差點就醬醬釀釀下一個故事了!
要不是自已定力足,這會兒估計就在隔壁滾床單了啊啊啊啊啊!
溫嶼快被憋死前,頭鉆出了被窩,頭發(fā)頂起幾撮毛。
不是,剛才靳時琛什么意思?
怎么就對她起立了?
在女主沒出現(xiàn)之前,他可是禁欲高冷的死拽哥!
怎么可能對她動那種心思?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對溫嶼沒意思的?。?/p>
他最討厭溫嶼了呀?
溫嶼又靜靜思考了幾秒。
難道是故意試探她的?
使用美男色試探她是不是還喜歡陸硯。
嗯,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里,溫嶼心情輕松了許多。
不想這些了,男人先放一放。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得把汪磊找出來。
等她的搖錢樹穩(wěn)了,什么男人沒有?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胡亂捋了捋自已的頭發(fā),拿出手機(jī),擬了一個股權(quán)授權(quán)書。
十分鐘后,她手里捏著手機(jī),瞪瞪瞪跑下了樓梯。
“王媽!王媽!”
王媽剛洗完碗,聽到小姐喊她,笑盈盈地從餐廳出來。
“怎么了,小姐?!?/p>
“王媽,你去附近打印店幫我打印個東西,文件發(fā)你微信了。”
“好嘞!便利店的牛奶還要不要?”
原主溫嶼睡前必喝一杯牛奶,晚上總讓王媽去買。
但現(xiàn)在溫嶼沒這個習(xí)慣,“不了,不過你說起便利店……我倒是很想吃關(guān)東煮了?!?/p>
“關(guān)東煮?”王媽疑惑,以前小姐從不吃這東西。
溫嶼直接點起了餐,“我要個魚子福袋,海帶結(jié),冬瓜,撒尿牛丸,再來個爆爆腸吧?!?/p>
“好嘞?!蓖鯆尨饝?yīng)下來。
雖然小姐以前很注重身材,晚上八點后從不進(jìn)食,但小姐說啥就是啥。
“那我現(xiàn)在就去,你在家里等我。”
“好!”
二十分鐘后,溫嶼手上端著一碗關(guān)東煮,再次敲響靳時琛的房門。
靳時琛總算穿上衣服了,室內(nèi)的燈光微暗,總裁這么早就睡覺了?
“還敢來敲門?未婚妻?!苯鶗r琛笑里帶著玩味。
溫嶼把手里的授權(quán)書遞給靳時琛,“喏,授權(quán)書,我的股權(quán)以后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有效期一年?!?/p>
靳時琛沒接,左手掌在門沿,“我答應(yīng)了?”
溫嶼瞬間不嘻嘻。
“哈?為什么不答應(yīng)?你先別急著把三喜交出去,等我三天行不行?如果三天內(nèi)汪磊還是不愿意出庭作證,我們再找陸硯談也來得及。”
靳時琛見她努力的模樣,頓了幾秒,
“明天只是去見個面,不會把三喜給他?!?/p>
“真的?靳時琛你真好!”要不是手里有關(guān)東煮,溫嶼恨不得給他個擁抱!
靳時琛拽拽地靠在門框,“那你猜猜我明天和他們見面,是為了什么?”
溫嶼明白了。
“你是想去吊吊他們對吧?先給顆糖安撫下,免得狗急跳墻對靳伯伯下手!”
這樣,緩兵之計還能保護(hù)好靳伯伯。
不愧是她最愛的男主!
帥和智商都不是吹的。
他怎么就忘了呢。
靳時琛可是比她本人還狡猾的存在。
她的文字只能用【智商高達(dá)180】來描繪。
可他是真的智商一百八呀!
溫嶼嘻嘻。
有救了有救了!
“別高興的太早,你只有三天時間,庭審前一天晚上如果還找不到關(guān)鍵線索,我就交出三喜。”
“好!”
溫嶼開心,所以,靳時琛是愿意給她這三天時間了。
“那你把計劃告訴我,就不怕我告訴陸硯?還是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信我不是陸硯派來的啦?”溫嶼眼睛眨巴眨巴,期待答案。
“不相信?!?/p>
溫嶼:“......”
好吧。
“那這個還是給你?!?/p>
靳時琛挑眉,沒想到她竟然來真的。
靳時琛接過授權(quán)書,“其實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p>
不管陸家會不會把他趕出三喜,他都不會在三喜待多久。
“可她是我最重要的東西???我把他給你了,以表忠心?!?/p>
靳時琛垂眸看她,“想好了?”
溫嶼點點頭,“你吃關(guān)東煮不?”
靳時琛皺了下眉,“什么煮?”
溫嶼嘴角抽了抽,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怎么可能知道便利店的寶藏之物。
“沒啥沒啥,你早點睡哈,未婚夫!我先回去了!”
嘖。
溫嶼發(fā)現(xiàn)自已叫他未婚夫越叫越順嘴了。
靳時琛關(guān)門前,突然想到了什么,“溫嶼?!?/p>
“???”
看見溫嶼腮幫子圓鼓鼓地塞著一顆丸子,怪可愛的,溜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晚安。”
溫嶼臉上揚起飽滿的笑意,“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