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貓啊狗多可愛啊~還能陪著我一輩子,比人靠譜多了?!?/p>
被親懵了的溫嶼,說話的聲音軟的一塌糊涂。
像是釀在酒里的巧克力,又黏又讓人著迷。
靳時琛眼眸微垂,視線盯著她泛著水汽兒的桃花眼。
清澈干凈。
讓靳時琛向來冷淡的心泛起層層波瀾。
“就非得走?”
男人的聲音也因為剛才的吻,蒙上了一層沙啞。
“是你讓我走的。”
“我跟你道歉,留下來,嗯?”
“不了?!?/p>
溫嶼的呼吸還有點不穩(wěn)。
看小說看的。
加上剛才的吻,火上澆了把油。
溫嶼現(xiàn)在整個人都有點恍惚。
她身子軟軟地靠在門上,懵懵地抬眼看男人。
他的眉骨生的尤為好看,溫嶼很喜歡那晚,他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樣子。
禁欲的五官配上重欲的身體,那種極致反差感帶來的沖擊力,溫嶼這輩子都忘不了。
溫嶼看得有些失神。
他的皮囊,真是每一處都長在了她心巴上。
男人無計可施,輕嘆一口氣,“就非要阿貓阿狗?”
讓他過敏,她就會開心一點?
溫嶼倒也不是現(xiàn)在非得要。
阿貓阿狗,溫嶼是一定會買的,但得等她買了自已的房子以后。
剛才當(dāng)著一家人的面要狗和貓,只是想氣一氣靳時琛。
誰讓他剛才死要面子,不肯道歉。
既然現(xiàn)在靳時琛道了歉,服了軟,還接了個吻,溫嶼就不生氣了。
“沒事,我等買了房子以后再養(yǎng),不會讓你過敏的。”
靳時琛想聽的答案不是這個。
她還是要走。
靳時琛不接受。
“讓你在靳宅養(yǎng),就不搬出去了?”
“?。俊?/p>
不是.......
“嗯?是不是?”
靳時琛的手掌還在她的的腦后,溫嶼頭枕在上面,身子靠在墻上。
全身都被他輕易掌控。
男人的氣息很近,高挺的鼻梁就在眼前,溫嶼有些緊張。
他這是征求意見嗎?
怎么強制意味那么重......
溫嶼心里有點發(fā)怵,緩兵之計,“再說吧,不急,畢業(yè)典禮還有兩個多月呢。”
靳時琛滿意了。
能拖住她一陣子也是好的。
最近再花點心思,慢慢哄。
說不定到時候就不鬧脾氣了。
靳時琛臉上的厲色褪去,拇指在她耳垂輕輕摩挲。
還想吻她。
又怕自已沒身份沒立場,便強忍著。
“最近你靳伯腿腳不便,你江姨要出差幾天,我在集團比較忙,你乖乖在家里陪陪老人和我爸?”
靳宅多的是傭人,并不缺人照顧。
靳時琛是想給溫嶼派點差事,免得她又成日里去找陸硯。
溫嶼覺得靳嚴(yán)坤受傷的事,多多少少有自已的責(zé)任。
答應(yīng)下來,“好。”
“嗯?!?/p>
好乖。
靳時琛看著被自已禁錮在門板上的女孩。
小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撲閃著,有點可愛。
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丫頭生了這么一副好皮囊。
以前他避之不及的女人,現(xiàn)在卻讓自已上癮了。
果然男人一旦開葷,就很難再控制自已的欲念了。
操。
忍不住。
不想忍了。
溫嶼的下巴被輕輕捏住,男人的吻再次壓了下來。
溫嶼的雙唇被他含住。
這次靳時琛不再蜻蜓點水一般。
吻的深入也極盡纏綿。
溫嶼身體的欲望剛消下去幾分,就又被靳時琛吻到紅溫。
她手拉住靳時琛厚實的手臂,腿軟就快跌倒之際,被他扶住了腰。
“靳......唔......”溫嶼的話一次又一次被靳時琛的吻吞沒。
溫嶼喘不過氣了。
她往后退一分,他就往前壓一分。
本就被抵在門板上,退無可退。
她喉間發(fā)出抗拒的聲音。
“嗚嗚嗚嗚......”
兩只手輕輕打著他的肩膀。
“不要......唔......”
“喘不.....氣......唔......不行......”
“不......唔......不要......”
聲音嗚嗚咽咽地全被靳時琛一并吞下。
江檸手里拿著一份文件上來,剛踩上最上面的臺階,看到自已兒子把溫嶼壓在門上強吻。
女孩不要不要地喊。
他好大兒卻步步緊逼!
腦門子竄上來一股怒火。
“靳時??!”
聽聞江檸的吼叫,溫嶼和靳時琛的身子同時一僵,接吻終止。
江檸過來一把將靳時琛拉開。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靳時琛的左邊臉上。
“靳時琛,你長本事了?什么時候?qū)W會強迫女孩子了?我和你爸就是這么教你的?”
溫嶼臉紅耳赤地站在邊上,腳趾摳地:倒也不算強迫......強勢一點而已,好像還蠻刺激的......呵呵。
但她不能說。
靳時琛被親媽一巴掌打地偏過頭去,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淡定反問,“你來干嘛?!?/p>
“我不能來?”
江檸見他吊兒郎當(dāng)模樣,更氣了。
她擼起不存在的袖子,咬牙切齒,“小魚,你先去睡覺,我好好管教管教他!幾天沒打,皮癢了!”
溫嶼點頭,“好的,江姨,那我先去睡了。”
關(guān)上門后,江檸訓(xùn)兒子的聲音慢慢遠去。
看樣子靳時琛是被拎著耳朵,帶到樓下,讓全家批判去了。
溫嶼靠在門上,做了幾個深呼吸。
臉上和耳朵燙到能煨雞蛋了。
她倉皇跑上床,將自已一股腦兒團進了被子。
心跳亂七八糟活蹦亂跳七上八下的。
這是她第三次和靳時琛親了。
這男人真是讓人越來越上頭了......
不行不行,溫嶼。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等靳嚴(yán)坤的腿養(yǎng)好以后,趕緊搬出去吧。
這寄宿文學(xué)確實容易擦槍走火。
這樣不好。
溫嶼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宋家規(guī)矩多,八點前必須起床。
靳家自在,幾點起床都不會有人來打擾。
她洗漱后下樓吃了個早午餐,然后在靳宅晃了一圈。
老爺爺老太太出去壓馬路了,靳嚴(yán)坤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溫嶼手上拿著一盤子槐花糕,走到院子里。
以為靳嚴(yán)坤會玩?zhèn)€手機或者看個書什么的。
結(jié)果只是坐著發(fā)呆。
“靳伯?!?/p>
“早,小魚。”
“江姨已經(jīng)去連城了嗎?”
靳時琛說她要出差一周。
“嗯,走了有一個小時了?!?/p>
“哦?!?/p>
靳嚴(yán)坤是戀愛腦+寵妻狂魔。
雖然人已中年,但這個人設(shè)跟了他一輩子。
溫嶼最清楚不過了。
“靳伯伯想江姨了?”
雖然才出門一個小時。
“嗯,腿要是沒事兒就好了,我可以跟她一起去連城?!?/p>
不知道是不是溫嶼的錯覺,她看到靳嚴(yán)坤臉上淡淡的憂傷。
“傷筋動骨一百天,再過一百天,你就可以一直陪著江姨啦?!?/p>
“一百天?!边@對靳嚴(yán)坤來說,是折磨。
“靳伯今早上吃藥了嗎?”
“吃了,你江姨喂我吃的?!?/p>
溫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晚上沒有江姨喂你的話,也要乖乖吃哦?!?/p>
靳嚴(yán)坤笑,“你江姨說,晚上打視頻電話監(jiān)督我吃。”
溫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