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石戒指定制,加急的情況下,需要三個月。
量好指圍后,靳時琛又給溫嶼選了幾樣適合日常戴的項鏈耳環(huán),才拿黑卡刷了錢。
餐廳就在附近的一家杭幫菜館。
溫嶼跟著靳時琛進了提前預定好的包廂,左看右看。
“我之前記得這里不是一家杭幫菜啊?!?難道是記錯了?
靳時琛拉開椅子,溫嶼自然地坐下。
“之前是一家中餐廳,剛換了老板,做了杭幫菜?!?/p>
“原來是這樣,挺好,以后我就能在京城吃到杭幫菜了,也不知道這家店正不正宗。”
靳時琛揚唇,“待會兒試試就知道了?!?/p>
靳時琛幾乎點了所有菜品,整整二十樣。
溫嶼笑:“雖然我很饞,但我們也吃不了這么多菜?!?/p>
“都試試,正好給他們老板提提意見,有助于改進?!?/p>
“好啊?!睖貛Z還挺期待的,從她穿過來到現(xiàn)在,都多久沒吃杭州菜了。
“心情好點了?”靳時琛突然問道。
“嗯?我心情一直挺好的呀?”
“黎北星說的那些話不好聽,沒事?”
“沒事?!?溫嶼笑著看靳時琛用濕毛巾給自已擦手,“之前覺得說開這件事很難,真到面對黎北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也沒那么難。”
靳時琛摸摸她的頭頂,“說明你更強大了,這份強大是屬于你自已的?!?/p>
不是寄托在黎北星身上的。
“嗯,大概率是因為你在我身邊,給了我勇氣和底氣,謝謝你靳時琛?!?/p>
靳時琛低聲笑,“不客氣,女朋友。”
這個世界上,溫嶼是最懂靳時琛的人。
而靳時琛,也是最懂她的人。
比現(xiàn)實世界的那些朋友,父母還懂她。
但靳時琛之所以懂溫嶼,不是因為天生掌握劇本。
而是一份百分之百投入的心。
服務(wù)員開始上菜了。
她們穿著江南風的旗袍,寬松有度,裙長適中,看上去端莊淑雅,賞心悅目。
甚至連介紹菜品的聲音都細細軟軟的,“油爆蝦,梭子蟹年糕,蛋黃雞翅,爆炒腰花,椒鹽芋艿,糯米排骨,粉蒸肉......先生小姐請慢用?!?/p>
餐桌上擺滿了菜。
溫嶼筷子抓在手里,都不知道先嘗哪個。
靳時琛自然地夾了一小塊芋艿,喂到溫嶼嘴邊,“先試試這個,剛出鍋的時候帶點酥脆?!?/p>
溫嶼張嘴,芋艿的外脆內(nèi)軟糯,配合椒鹽和蒜的香氣,直擊味蕾。
“嗯,好好吃?!?/p>
靳時琛又夾了塊糖醋鱸魚,“再試試這個。”
溫嶼又張嘴。
“這個也好吃,這家的廚師很會做杭州菜!他們老板一定是正宗的杭城人?!?/p>
靳時琛笑,“那倒不是,廚師是特地從杭城最火的飯店挖來的。”
溫嶼皺了下眉,“你怎么知道?”
靳時琛不緊不慢地吃著,“因為我是老板。”
“嗯?”溫嶼眨眨眼,“你是這家店的老板?”
“很奇怪?”
“奇怪啊!你不是最不喜歡餐廳這種傳統(tǒng)且競爭激烈的行業(yè)。”
靳時琛臉上的表情很淡,“因為家里有位杭城人,考慮到她的口味?!?/p>
這是一句很輕的情話。
卻帶著很深的意味。
又故意說的輕描淡寫。
這樣表達愛意的方式,卻更為撩人。
溫嶼心尖被羽毛拂過,很酥很麻。
沒忍住此刻親他的欲望。
放下手里的筷子,直接圈住靳時琛的脖子吻了上去。
靳時琛沒料到她會主動,愣了下,然后掐住她的腰往自已身上帶。
正值熱戀期的情侶,干柴烈火,一點就燃。
溫嶼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皮帶,靳時琛呼吸不穩(wěn)地阻止她,“包廂門沒鎖,待會兒還有菜上來。”
“鎖上......”
靳時琛望見她眼底濃烈的欲望,直接抬手托住她的臀部,原地站起。
步伐沉穩(wěn)的抱著她走了幾步,反鎖了門。
又直接將她抵在門板上,浸滿欲望的黑眸定在她臉上。
靳時琛喟嘆一聲,“有點舍不得放你去海城出差了?!?/p>
分開一周的時間,對靳時琛來說太難熬。
溫嶼吻著他緊繃的下顎線,“太黏人可不好?!?/p>
靳時琛喉結(jié)滾動,克制地實在辛苦,“別鬧,沒套?!?/p>
“是嗎?”飽滿濕軟的唇在男人的喉結(ji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咬,“高斯沒給你準備?”
“車里有?!?/p>
“那去車里?!?/p>
“飯還沒吃完,況且,你覺得我現(xiàn)在的樣子,能出去?”
溫嶼余光瞟了眼下方,又假裝沒看見。
繼續(xù)在他身上作怪。
靳時琛也沒脾氣,又走了幾步,將她放在沙發(fā)上。
高大的身子傾壓下來,靳時琛雙膝跪在沙發(fā)兩側(cè),寬肩完全將溫嶼籠罩。
邊吻邊抽出口袋里的真絲手帕,擦拭著右手的手指。
......
溫嶼咬唇,真皮沙發(fā)被指甲劃出痕跡,“靳......靳時琛......你好會......”
......
......
溫嶼也不知道自已死了幾回。
一頓飯,餐桌上吃了十分鐘,沙發(fā)上吃了一個多小時。
結(jié)束的時候,靳時琛依舊衣衫完整,甚至連西裝外套的扣子都沒解開。
除了臉上還未散去的情欲,以及西褲不平整的輪廓......
溫嶼有些無力地撐起身子,輕靠在沙發(fā)上。
饕餮后的她看上去綿綿軟軟的,白皙的臉頰和脖頸透著淡淡的紅。
這幅景象落在一個還沒吃飯的男人眼里,就有點過于誘人了。
靳時琛看的渾身的火越冒越大,深呼吸著去了包廂的獨立衛(wèi)生間。
剛解開皮帶,聽到身后門落鎖的聲音。
扭頭,見本該在外面的女人已經(jīng)靠近了自已。
她修長地手指抵在微涼的金屬扣。
步子往前一步,將男人往后一推。
高級飯店的衛(wèi)生間豪華且干凈,里面甚至還有配套的單人沙發(fā)。
靳時琛身子跌坐在沙發(fā)上。
抬眸,注視女人的動作。
還沒來得及猜透她要做什么。
直到那雙白皙的膝蓋,跪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
男人幾乎是驚恐的程度。
“小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