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孩子不嫁也不愿意與她那樣上不得臺面的人家做親家?!?/p>
“太明智不過了,就她家那狗皮糟糟的一堆事,誰嫁進去誰倒霉!”
“可不是嘛,只有她自已感覺良好!”
可以說,陳盼娣的人緣實在是太差了,整個大院就沒有一個人能看得上她的。
夏雨柔想著,她的小日子過的太舒坦了,得想辦法讓她的奸情公布于眾才行。
免得就跟那打不死的小強似的,整天在面前惡心人。
進入家門,老太太氣得朝夏雨柔的肩膀上捶了幾下。
“你個不省心的,天天非得氣死我不可。”
“人言可畏,你難道不知道嗎?”
“還好這位小同志來的及時?!?/p>
上官亦:“奶奶,你叫我小亦就行,我和柔兒青梅竹馬,幾乎天天都在一起,他奶奶也就是我奶奶,不必客氣。”
老太太看上官亦,怎么看怎么滿意?
“不錯,是個精神小伙子?!?/p>
這長相一看就賞心悅目,她老人家一把年紀了,也就對美好的事物感興趣,丑東西她才懶得看呢!
夏雨柔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我奶奶就是你奶奶?會不會說話?”
她的名聲哪需要別人敗,就這一根攪屎棍,足抵千軍萬馬。
上官亦立馬委屈地看向老太太。
如他所愿,老太太開始教訓夏雨柔,“叫我一聲奶奶怎么啦?你還不愿意?”
“多好的一個孩子,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越看越滿意。
她孫女就是命好,眼光也好,不像她那瞎了眼的閨女,總是沒苦應(yīng)吃。
女婿也不是說不好,就是家里拖累太大。
一大家子不僅幫不了一點忙,還都吸她女婿的血。
想想就生氣,一家子的污糟玩意。
上官亦得到了夸獎,如偷了腥的貓,臉上滿是愉悅的表情,還向夏雨柔眨了眨眼睛,挑了挑眉。
“幼稚!”
夏雨柔冷冷的來了一句。
隔壁的陳盼娣回到家越想越生氣,坐在家里罵罵咧咧!
“一個名聲壞掉了的破鞋,還跟個寶似的,傲氣什么?”
她真是命苦,家里八代貧農(nóng),日子咋就過成了這樣?
“怎么不被賣到遠遠的山溝溝里去,讓她永遠都見不了家人,保證能治得服服帖帖!”
“給臉不要臉,干脆勞改去得了?!?/p>
“小賤人,小娼婦,憑什么看不起他兒子?你該去死。”
不行,她得想辦法去舉報,
看被拖到路上掛牌子游街,他們還有沒有臉見人?
她就見不得隔壁越來越好!
等到方同下班回來的時候,她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
“兒啊,隔壁那個破鞋我好心好意的去幫你說親,咱們家都不嫌棄她被人那啥了,她還瞧不上你,你說氣不氣人?”
“名聲不好,又長的跟狐貍精似的,除了我們家不嫌棄她,她還能嫁給誰?就這還拽上了?!?/p>
“我兒子這么優(yōu)秀,呸,要不是見她家條件好才不要她呢!”
她在那里越罵越起勁,沒有見到方同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一提到夏雨柔,他就會想起柳雪,那是他心底抹不去的痛!
要不是隔壁自私,留下柳雪,他也不會與之失去了聯(lián)系,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那個小賤人都出現(xiàn)了,他的小雪為什么不出來?
如果能娶回來為小雪出出氣也不是不可以。
小雪那么善良,自已身處不好的環(huán)境,都始終保持著一顆善良的心,她為什么就那么惡毒?
他扶了扶銀框眼鏡,“我也覺得母親你的提議甚好,畢竟兩家離得近,知根知底。
雖然如今她名聲不好,我知道不怪她,看在兩家鄰居的份上,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娶了她吧!”
陳盼娣見兒子跟她一條心,開心的嘴都合不攏!
她可是知道那個小賤人多受寵,家里的錢大頭都在她手里呢!
要是娶進門,她的錢不就是自已的錢,到時候可以多貼補一下娘家。
沒事的時候就讓她回娘家打打秋風,越想越美。
然后娘倆在一起嘀嘀咕咕好大一會兒。
方同拿了幾個皮都干癟掉的梨敲響了隔壁的門。
夏雨柔自告奮勇的去開門,打開門的那一刻,感覺挺意外的。
“怎么是你?”
方同扶了扶眼鏡,見到本人,眼眸閃了閃,不得不承認,短短幾年時間,對方簡直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長相可以說無人能比。
即使這樣,他的心里始終只有小雪一個人。
要不是對方的自私,當初極力的阻攔,他的小雪妹妹現(xiàn)在一定出落的也很優(yōu)秀。
想這想到這里,壓下心中的不適,然后一臉的溫文爾雅,“雨柔妹妹,見你回來了,過來看看。”
夏雨柔:“嘔,你是不是見誰都喊一聲妹妹?沒覺得太油膩了嗎?”
“我記得這個稱呼,可是專屬你的小雪妹妹一人。
現(xiàn)在咋換了口味,怎么不喜歡她了?”
“她人呢?應(yīng)該也工作了吧?”
夏雨柔當然知道對方早就不存在了,可她就是想讓眼前之人不痛快!
在利益不沖突的時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一旦對自已那方不利,他也會審時度勢的。
要不然也就不會有兩個人離家出走的那段經(jīng)歷了。
想到這里,她想起了那個大反派,不知道現(xiàn)在過得如何了,沒有了男女主應(yīng)該過的很好吧!
身為大反派的魏辭,如今過的可謂是春風得意。
因為有了夏雨柔給的藥,他爺爺?shù)牟缀鹾昧藗€大半,省下了吃藥的錢,生活質(zhì)量大大提高。
幾年前也參了軍,如今,在軍中混的很不錯。
屬于他的人生是一個新的故事。
方同的臉色很是難看。
差一點沒繃住就要翻臉了。
他極力的壓下心中翻涌的恨意,不斷的告訴自已,只要娶了這個小賤人,就等于握在了自已的手里,想怎么折磨不行?
到時候好好的為他的小雪妹妹報仇,讓對方過的生不如死。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雨柔妹妹不請我進去坐坐?”
夏雨柔是誰,不給他絲毫的可乘之機,說話的語言更是犀利!
“別,咱不熟,你可以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