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地讓手下把地中海和他的保鏢送去醫(yī)院,那條被咬死的牛頭梗也被拖下去,找地方埋了。
江源吊著胳膊坐在了楚凌霄的身旁,阿勝帶來了一個人,現(xiàn)場為楚凌霄開戶。
有大老板在旁邊,開戶也是一路綠燈,很快就弄好了。
江源用看到了稀世珍寶一樣的眼神看著趴在楚凌霄身邊的老四問道:“楚老板,真不讓這條狗下去比賽?我可以親自幫你安排,絕對一場就能讓你賺得盆滿缽滿!”
楚凌霄瞥了他一眼說道:“我讓你下去比,你下嗎?”
江源臉一黑,對楚凌霄罵道:“楚老板,我好心一問,你怎么還罵人呢!”
楚凌霄哼了一聲說道:“江老板,對我來說,你讓老四去斗狗,就是在罵我!他不是狗,是我兄弟,是我朋友,你覺得我會讓他去比賽嗎?”
江源張了張嘴,一臉可惜地看了老四一眼,目光落在了鋼牙和高頭身上。
剛才老四動手的時候,它倆也想上,卻被任初給攔住了。
江源對楚凌霄問道:“你真決定讓它挑戰(zhàn)獅王?如果老四上的話,我不會廢話一句。”
“可是你讓它們這兩條上,楚老板我得勸你一勸了!”
“斗狗可不是拳擊,打不過就能扔白旗投降!”
“這每一場基本上都會分出生死的!”
“我承認你這兩條狗有潛力,土狗能擁有斗狗的身體素質(zhì),平時訓(xùn)練得不容易?!?/p>
“可斗狗我勸你還是一步一步來,先讓它們打?qū)嵙Σ畈欢嗟?,等身體適應(yīng)了,再越級挑戰(zhàn),否則最后肯定會人財兩空!”
楚凌霄微微一笑,對他說道:“那就謝謝江老板的關(guān)心了!沒關(guān)系,替我安排吧,等會我讓鋼牙上場!”
看他堅持,江源也就不再多說,起身走了。
李二黑在辦公室門口攔住他問道:“老江,送上門了還不動手?你這手就白傷了?要不我現(xiàn)在去安排人手去?”
“動手?你特么想死你去!”江源沒好氣地罵道:“他是楚凌霄!”
“龍爺都得乖乖聽他的,我特么江源算個屁!”
“這兩年我是混得比以前好了,卻也沒飄到不分東南西北的地步!”
“姜家和周家是什么下場我還是知道的,也不覺得我比這兩家厲害到哪里去!”
李二黑縮了縮脖子,對他問道:“老江,那你的意思是,以后咱們還得供著他?”
江源瞥了他一眼罵道:“別想好事了!”
“以后能不能供著他,還得看人家愿不愿意進咱們這個廟!”
“老李啊,你信我,如果能讓楚凌霄參與進來,以后咱們霸王狗場這生意還得翻一番!”
“搞不好能成為整個華夏最大的狗場,全國各地的斗狗愛好者都得往咱們這里來!”
“我特么斷一只手算什么,過幾天就好了!”
“我現(xiàn)在想的就是怎么讓楚凌霄進狗場,跟咱們一起做,讓咱們掙更多的錢!”
李二黑撓了撓頭,一臉的迷茫。
他就是個合作者,擅長訓(xùn)狗,做生意的事情,他可一竅不通。
看臺上,阿勝對楚凌霄說道:“老板,我要帶比賽的狗去做個檢查,下一場它就要上場了!”
楚凌霄皺眉說道:“檢查什么?”
阿勝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可比之前要客氣很多了,趕緊解釋道:“主要看看有沒有狂犬病或者是服食或者注射了禁藥。”
“第一次來比賽的狗都要經(jīng)過這道程序,以后大家知道規(guī)矩了就不用了!”
楚凌霄低下頭對任初說道:“你在這里等一會,我?guī)е撗廊ヒ惶?,很快回來!?/p>
任初點了點頭。
阿勝笑著說道:“老板,交給我就行,通常都是我們帶過去的!”
“你搞不定它!”楚凌霄淡淡的說著,對他做了個帶路的手勢。
陌生人想要讓鋼牙和高頭聽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任初這種經(jīng)常跟寵物打交道,身上有強烈寵物氣息的人。
阿勝這種雖然也是經(jīng)常跟斗犬打交道,身上的氣息卻是血腥味居多。
對于普通狗來說,可能會因此而怕他。
可對于鋼牙和高頭來說,那就是敵意和挑釁,不咬他才怪。
阿勝撇撇嘴,也沒敢說什么,帶著楚凌霄和鋼牙去檢查室了。
過了一會,楚凌霄帶著鋼牙出來,站在了斗狗場的小門旁。
這一場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下一場馬上開始,鋼牙要從這個小門進入場地。
旁邊一群人看過來,打量著楚凌霄和鋼牙。
“這就是挑戰(zhàn)獅王的那條狗?沒搞錯吧?這不就是一條田園犬嘛!”
“小伙子,你剛才那條黑背怎么不派上用場?如果是那條狗上的話,我絕對買你贏!”
“就是!用一條純種土狗跟獅王那種大型杜高比,這就是送死!估計等會上場,這條土狗撐不過一分鐘就被咬死!”
楚凌霄沒搭理他們,卻翹起嘴角笑了起來。
他們越不相信鋼牙的實力,這場比賽的賠率就會越高,他賺的就會越多!
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等一下的這場比賽,下注的不算太多。
這也是正?,F(xiàn)象,畢竟鋼牙基本上沒什么名氣,下注的人全部是看在獅王的份上。
但是所有人幾乎是一面倒地下給了獅王勝,只有寥寥幾個選了鋼牙贏,不管是內(nèi)圍還是外圍,基本上都是如此。
那些選擇鋼牙贏的可能是賭個概率,所以賭注不大,贏了保本,輸了也不多。
現(xiàn)在賠率是一賠三十,下注沒有限額,但是如果金額異常,會關(guān)閉注盤,導(dǎo)致下注作廢。
所以楚凌霄也不敢多下,給自己下了兩注,替任初下了一注。
比賽要開始了!
小門打開,楚凌霄牽著剛才檢查室的人給拴在鋼牙脖子上的鏈子進了場地。
對面,一只毛發(fā)茂密如同獅子一樣的杜高犬,由兩個人牽著,對著鋼牙大聲狂吠。
看臺上的觀眾們?nèi)寂d奮地叫喊起來!
相比較獅王的狂暴和兇猛,鋼牙卻像是睡著了一樣,有些無精打采。
楚凌霄笑著拍了它一巴掌罵道:“行了,別想著那事了,你應(yīng)該慶幸,那不是要命的毒針!這就說明你的反應(yīng)能力,比起高頭來還差了點!所以等會好好給我表現(xiàn),打敗它!”
看臺上的觀眾聽不到楚凌霄在講什么,但是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訓(xùn)練斗犬的指令都很簡單,只有一兩個發(fā)音,讓斗犬聽了之后迅速興奮起來,腦子里只有戰(zhàn)斗。
這種跟家人聊天式的訓(xùn)話只存在于養(yǎng)寵物之中。
憑這一點就能看出來,那條土狗根本就不是斗犬,就沒有參加這場比賽的資格!
“可惜下的越多,單價就越低,買的再多也拿不了多少錢,否則老子非要下它一百注!這不是純粹的送錢嗎!”
“你看那土狗嚇得,都不敢動彈了!獅王的氣場太大了,一條土狗怎么跟它比?。 ?/p>
“這年輕人真是個愣頭青,家里有錢燒得腦子都壞掉了!根本不懂門道就敢胡亂參賽!這下有熱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