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蒼宗弟子看到云傾城出現(xiàn),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甚至這個時候還以為對方是迫不得已來投誠的。
畢竟在修行界當中,散修可是沒有那么好當?shù)模瑳]有足夠的實力,隨時都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正因如此,當初玄蒼宗的宗主才敢逼云傾城和其師父乖乖就范。
只可惜最終沒有得手,才氣急敗壞追殺對方。
但是對于這兩個小人物,玄蒼宗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無論對方想報復,亦或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也根本不可能撼動得了玄蒼宗的根基。
既然如此,云傾城此刻出現(xiàn),在玄蒼宗弟子的認知當中,就只有是來服軟的。
不過云傾城卻給出了對方不一樣的答案,揚言自己是來報仇的。
結(jié)果換來的并不是玄蒼宗弟子的恐慌,反而對方在愣了幾秒之后,竟然放肆的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報仇,就憑你?再加上他?”
玄蒼宗弟子說著話,又打量了陳凡一番,從對方身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凡之處。
“他是你新找的道侶嗎?真的愿意陪你一起來送死?真是可笑?!?/p>
玄蒼宗弟子肆無忌憚地嘲笑著云傾城,根本不在意對方剛才所說的話,當你弱小時,哪怕是你生氣,在別人的眼里,也不過就是個笑話罷了。
忍無可忍的云傾城,直接動手。
只見她一掌朝著護山弟子拍了過去,強大的掌力,令對方飛出了十幾丈的距離,鮮血狂噴。
玄蒼宗弟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云傾城,沒想到對方竟然敢真的對自己動手。
他的修為遠遠無法和云傾城相比,才不過是個元嬰期,只是胸口藏著一方銅鏡,這是玄蒼宗長老專門賜給他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銅鏡保住了玄蒼宗弟子的命,旋即他立刻發(fā)出了求救信號。
嗖——
隨著一道光速升上半空,玄蒼宗殿內(nèi)一眾高手看到之后,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只因那道光束代表著宗門進入了最為危險的狀態(tài)!
為首的大長老許言,長眉低垂,看著云傾城和陳凡,對于陳凡,覺得非常陌生。
而云傾城,他確實有些印象,只因?qū)Ψ侥耸亲约鹤谥骺瓷系呐恕?/p>
看到云傾城出現(xiàn),許言立刻就明白對方所為何事。
許言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陰沉。
“大長老,這女人要揚言滅了我們玄蒼派,你可要為弟子做主?。 ?/p>
護山弟子將破碎的銅鏡交到了許言的手上,當初就是對方將這個銅鏡送給他,這才讓他留下了一條狗命。
現(xiàn)在護山弟子的目的自然也很簡單,就是想要問大長老重新要一件保命的法,畢竟他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敵人,也算是對宗門有功了。
對此,身為大長老的許言當然出手還算是闊綽,重新將一件護身法寶送給了護山弟子,同時接過那面破碎銅鏡,仔細端詳了一下,立刻便確認了云傾城現(xiàn)在的修為。
“天賦還真是不錯,短短幾百年的時間,竟然修煉到了大乘期,可是你以為自己這樣的實力就能與我玄蒼宗為敵了嗎?真是天方夜譚,今天來的真好,可以以絕后患了!”許言寒聲說道。
幾百年的時間,依靠自己的努力修煉到大乘期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畢竟需要極高的天賦,也需要大量的修行資源,才能達到這一點。
陳凡聽到許言的話,心中也是同樣表示贊同,他也認為云傾城能達到現(xiàn)在的成就實屬不易,而這幾百年間,云傾城肯定不知吃了多少苦。
甚至在此期間,有可能還有許多次死里逃生,畢竟修行世界的殘酷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現(xiàn)在云傾城以大乘期的修為來到玄蒼宗報仇,顯然是有一些以卵擊石。
反而這么做還暴露了她的天賦,更加讓對方將她視為眼中釘,絕對不可能讓云傾城才有機會活著離開。
只不過玄蒼宗宗人不知道的是,云傾城這種所謂愚蠢的行動背后,全都是因為有一個人在支持,而這個人竟然此刻全都被他們忽略掉了。
“你們宗主何在?讓他立刻出來,我不想傷及無辜,但如果你們非要給他陪葬,那就別怪我了。”陳凡忽然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玄蒼宗的高手全都不可置信。
陳凡竟然敢口出狂言,難道他要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玄蒼宗?
簡直是瘋了!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見到我們宗主?”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你也不過千年修為,也敢在我玄蒼宗面前造次?”
“看來你是真的太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玄蒼宗是怎樣的存在?來之前也不打聽打聽,如今在修行界當中,絕對算得上是首屈一指了!”
“……”
玄蒼宗眾人此刻盡顯傲慢之態(tài),完全沒把陳凡放在眼里,不過許言卻沒有開口,反而目光警惕的看著陳凡,因為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自己竟然無法看透陳凡的境界!
之前他并沒有在意過這點,因為陳凡太年輕了,看起來最多也就修行了千年左右,這樣的時間又能有多強的實力?
但此刻,許言卻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過,即便許言看出來情況有些不對,但在這個時候,想要讓他們輕易低下頭顱是不可能的。
畢竟玄蒼派可是修行界的名門大派,如果讓別人知道他們整個門派在一個人面前低頭,那將顏面盡失。
“我看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過我今天只是來找你們宗主討債,還有當初追殺我朋友和花瑩前輩的人,我最后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沒有參與其中的人,立刻從我面前消失!”
陳凡冷著臉發(fā)出了最后的警告,然而他話音剛落,一名我玄蒼宗的長老站了出來。
“當初就是老夫率領一眾弟子追殺她們師徒二人,你又能奈我何?”玄蒼宗長老昂首挺胸,眼神中滿是輕視。
“呵呵,是他嗎?”陳凡看向云傾城求證。
云傾城點點頭,眼神中滿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