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欣賞女人優(yōu)美風(fēng)景的眾人皆是一愣。
旋即怒氣值攀升。
“小白臉,你又想干什么?”
“我忍你很久了,剛才看病的時候你就在那里裝,現(xiàn)在都要手術(shù)了你又開始了,你行你上??!”
“人家顧小姐心地善良,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給張導(dǎo)治療,你倒裝上高人了,剛才你怎么不說?”
聶壽亭突然開口道:“都給我閉嘴,誰要是再說王先生的壞話,休怪我不講往日情分!”
眾人縮了縮脖子,不敢去招惹這位娛樂圈的領(lǐng)軍大佬。
但口服心不服。
心里面默默鄙視王龍。
“王先生,有什么不妥嗎?”聶壽亭問道。
王龍看向顧曼,“顧小姐,你說呢?”
顧曼眉頭一皺,冷聲道:“王先生放心,我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有信心的,病人的情況很危急,有什么事等手術(shù)完再說,馬上開始手術(shù)!”
言罷。
顧曼快步走向病床。
用來隔開人群的醫(yī)用簾布拉上。
手術(shù)緊鑼密鼓的開始進(jìn)行。
眾人看著此時無奈搖頭的王龍,心中暗自冷笑。
你以為顧小姐這等絕色,是隨便幾句話就能博得好感的嗎?
人家一看就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高質(zhì)量女性。
和那些我很貴全國可飛的女人不一樣。
沒點真才實學(xué)還想勾搭人家顧小姐。
小白臉!
吃癟了吧!
一個小時過后。
簾布拉開。
臉上纏滿繃帶的張宇森被推了出來。
隨后護(hù)士強(qiáng)忍著惡心端出一大盆青色不明組織。
顧曼摘下口罩,長舒一口氣微笑道:“聶董,放心吧,手術(shù)很成功,很快張導(dǎo)就能恢復(fù)正常了!”
“謝謝,謝謝顧小姐,感謝您的鼎力相助,放心,這費(fèi)用全算在我的頭上!”
聶壽亭看向病床上狀態(tài)平穩(wěn)的張宇森,連連道謝。
電影開拍在即。
如果失去張導(dǎo)這樣一位大導(dǎo)演,會給集團(tuán)帶來不小的損失。
幸虧有顧曼及時出手,不然就麻煩了!
掌聲響起。
眾人看著眼前被香汗打濕發(fā)絲的顧曼,不由得一陣積極向上。
同時對王龍投來鄙夷的目光。
小白臉,沙比了吧!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就在此時。
病床上的張宇森卻猛然睜開了眼。
顧曼一驚,“怎么醒了?鎮(zhèn)定劑的時效應(yīng)該還沒過才對?”
“啊!你們這群渾蛋!啊,疼死我了!”
不僅鎮(zhèn)定劑的時效未過,麻藥的時效更沒到。
出乎眾人意料的一幕發(fā)生了。
張宇森狂暴的從病床上竄起,瘋狂撕扯臉上的繃帶。
如吹氣球般鼓起的青色毒瘤再次從繃帶的間隙中生出。
刺啦,刺啦……
繃帶被撕成碎布。
那張青色的臉再次出現(xiàn)在了張宇森的臉上。
而且。
這次的他雙眼血紅,比之前還要狂躁。
保鏢們緊忙上前將其控制住。
張宇森發(fā)出如野獸般的嘶吼,惡狠狠的盯著顧曼。
“你這是自相殘殺,你這是自相殘殺!”
王龍嘆了口氣道:“顧小姐,你該聽我把話說完,現(xiàn)在,張導(dǎo)又要受第二次罪了!”
“王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顧曼驚慌道。
“你只切除了他臉上的瘡,但身體里的東西還沒有祛除,只要那東西還在,不管你切除多少次,這人面瘡都會再長出來!”王龍搖了搖頭。
顧曼美眸圓睜,“還有這種事?”
“我正想找對付那東西的藥,卻沒想到你這么著急要動手術(shù),于是出言提醒,可見你那么自信,還以為有什么別的辦法,現(xiàn)在看來,你僅僅只是著急而已罷了!”
王龍審視的目光看向顧曼,“顧小姐,你為什么這么著急要為張導(dǎo)治療?莫非,你還有什么私人原因?”
顧曼眼神躲閃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優(yōu)雅從容的樣子。
說道:“王先生多慮了,救死扶傷是我作為醫(yī)生的職責(zé)所在,張導(dǎo)的病情這么嚴(yán)重,我只是不想錯過最佳治療時間罷了。”
“哦,是嗎?”王龍瞇著眼睛笑了笑。
“王先生,還是先給張導(dǎo)醫(yī)治吧!”聶壽亭訕訕道,“您說的藥是什么?我這游輪上應(yīng)有盡有,我馬上派人去找!”
“合香。”王龍道。
“合……”聶壽亭一驚,“王先生說的該不會是那種用多種藥材制成的香珠吧!”
“不錯,聶董你有嗎?”王龍點了點頭。
“哎,王先生,這合香珠一般都是做成佛珠手串之類的,戴在身上的文玩,我家里倒是有幾條,可我手里現(xiàn)在沒有?。 ?/p>
聶壽亭臉上泛起為難之色。
合香,采用古代制香工藝將多種藥材混合制成的一種香珠,戴在人身上有保健功效,很多富貴人士皆喜歡佩戴。
聶壽亭旋即看向眾人,“各位,你們誰身上戴著合香珠?救人如救火,我可以出高價收購!”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皆搖了搖頭。
合香珠并不是什么昂貴之物,聶董需要,送給他又何妨?
只可惜。
他們并沒有佩戴這種文玩的嗜好。
就在此時。
人群最后方,一只女人的小手高高舉起。
“我,我有!”
嘩!
人群分開。
梁雨薇捂著手腕上的佛珠手串走了過來。
“是你啊,梁小姐。”王龍和煦一笑。
梁雨薇對著王龍點了點頭,摘下自己的手串雙手奉上,“王先生,我這個是合香珠,您看看能不能用?”
王龍接過手串,捏了捏感受了下硬度,不由得一愣。
“梁小姐,你這手串盤了得有小一百年了吧?”
“嗯!”梁雨薇點了點頭,“這是從我爺爺?shù)臓敔攤飨聛淼摹!?/p>
“那這可值不少錢,你舍得?”王龍旋即問道。
“為了救人,我舍得。”梁雨薇沒有絲毫猶豫。
“好!”
王龍挽起袖子,用力掰碎一顆合香珠,于手心不斷揉搓,直至變成粉末狀。
來到被人按在病床上的張宇森身前。
掐動法訣,眼中精光一閃。
砰!
將沾滿粉末的手捂住對方口鼻,一陣熒光于手心閃過。
張宇森掙扎中的身體一滯,緩緩閉上雙眼,安分了下來。
王龍此時笑著看向顧曼,“顧小姐,請你直接開始切除手術(shù),盡量要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完成,可以嗎?”
顧曼點了點頭,再次開始手術(shù)。
二十五分鐘之后。
臉上再次纏滿繃帶的張宇森被推了出來。
滿臉震驚的顧曼緊隨其后。
手里端著一個金屬盆,里面赫然是一張青色的人臉。
“怎么會這樣?我第一次手術(shù)的時候,那人面瘡一碰就爛掉了,而這次,它竟然是一體的,這……”
就在此時。
眾人驚愕的目光下。
張宇森睜開眼,緩緩坐起。
嘆了口氣,平靜的說道:“他終于離開了嗎?哎,我來告訴你們吧,那張臉是我的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