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看到的女人,身高能達到一米八的屈指可數(shù)。
王龍認識的女人當(dāng)中也只有穿上高跟鞋的凌霜身高能達到這個數(shù)字。
大致一眼再加上錦都的傳說,便先入為主認為那是男人。
如今仔細看去,那兩條大長腿皮膚細膩順滑,這很明顯就是一雙女人的腿啊!
等等!
看那女人迷離的狀態(tài),好像是醉酒……
不對!
這不是你情我愿,這是撿尸!
砰!
王龍當(dāng)即踹門而入,正在脫褲子的青年嚇得一機靈。
“我曹尼瑪,誰???要被你嚇出什么毛病來,老子弄死你!”
見到王龍,青年還以為是樓下上來抽煙的客人,不耐煩的擺手,“滾滾滾!”
箭步上前,一把抓住青年手腕。
王龍這下確定了,這青年有些修為,但不過是內(nèi)勁武者的水平,撐死是個強身健體的實力而已,不可能是白祖神兵的擁有者。
“哎,臥槽,你不認識老子?”青年嘴角一抽,“今天真晦氣,派人去找個妞來,結(jié)果給老子找來個‘法棍’,又遇到你這么個愣頭青,松開,得罪老子,讓你吃不了……”
砰!
王龍看都沒看那青年一眼,一巴掌呼扇而去,雖然沒用力,但青年還是原地起飛,撞向墻角,摔了個七葷八素。
奇怪的是。
恢復(fù)清醒的青年坐在地上,竟然愣了,做夢也沒想到有人敢跟他動手,憤怒的雙眼似乎還有些許朦朧,還委屈上了?
不去管青年,王龍拾起地上的裙子給女人披上,剛一靠近,便是撲面而來的濃郁酒臭味。
體內(nèi)的驚龍劍又震動了一下,王龍這下確認,這女人才是白祖神兵的擁有者。
當(dāng)即把女人抱起往門外走。
不得不說,抱一個凈身高一米八的女人,這還是頭一次。
在門口換成扛的姿勢,微微屈膝這才勉強通過。
打電話給老婆,二人隨即在酒店后門碰頭。
“我去,老公,你干什么去了?拯救失足婦女?”楊婉蓉驚訝道。
“差不多,她是白祖神兵的擁有者,應(yīng)該不是壞人,你辛苦一下帶她走,去我們住的酒店安頓下來,就別回來了,看你滿臉疲憊的樣子,好好休息,我應(yīng)酬完了就回去!”
把女人交給楊婉蓉,王龍臉上掛著微笑。
或許外人看不出來,但在與他同床共枕的妻子眼中,那笑容與平時完全不同。
“哎呦,這家伙真高??!”
楊婉蓉要不是成為了武者,還真架不動這大個女人,她深深的看向王龍,
“老公,我怎么感覺你是在故意支開我?難道你還在因為鬼方桃的那句話而耿耿于懷嗎?就算清明之夜他們真有什么行動又如何?你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們在!”
王龍笑著點向妻子鼻尖,“你不是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情嗎?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啰嗦了?這樣可不好,知道了,走吧!”
“那你答應(yīng)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訴我!”楊婉蓉微抬下巴,撅著的嘴的樣子分外可愛。
“好好好,走吧!”
王龍看著妻子架著女人離開的背影,笑容漸漸從臉上淡去,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哎,醫(yī)者難自醫(yī),易者不自卜,今天破天荒的偷偷給自己算了一卦,卦象告訴我四個字,以卵擊石!
該來的遲早會來,如果我能扛過這一劫,再向你道歉吧,老婆!”
王龍轉(zhuǎn)身朝宴會廳走去,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在清明之夜前,盡可能搜集更多的情報。
如果裴尚熙這條路不通,那就只有再進一次內(nèi)景了!
剛剛來到大廳門前,王龍就感覺氣氛不對。
之前還名流云集,談笑風(fēng)生的宴會,此刻竟然從外面聽不到任何響動,靜默如斯。
進入大廳。
只見所有人被聚攏到一起,由一群身著黑色制服的保鏢們控制住。
之前王龍隨手教訓(xùn)的那名青年坐在椅子上,用裹著冰塊的毛巾敷臉,手下的保鏢不斷把人帶到他面前辨認。
現(xiàn)在站在那青年面前的是一名戴著眼鏡,老板模樣的中年男人。
“姚少,您好!”中年男人點頭哈腰道。
青年看了一眼那中年男人,猛然抄起裹著冰塊的毛巾對著身邊的保鏢砸去,那保鏢當(dāng)即頭破血流,踉蹌后退幾步,趕緊低頭。
“一群飯桶,打我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雜皮,你聽不懂人話嗎?你看他像二十歲的嗎?擦!”
“是是是,姚少息怒!”
保鏢趕緊道歉,招呼道,“下一個!”
那些等著被青年上前辨認的人們一個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誰?。空l這么大膽子?敢對姚少動手,不知道姚少是咱們錦都市首的侄子嗎?”
“估計真是個雜皮,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不說姚市首,姚家在巴蜀也是大族啊,即便是伏家也不敢對姚家動粗!”
“那當(dāng)然,伏家雖然號稱巴蜀第一家族,但在有官方背景的姚家面前也要禮讓三分,
況且,我聽說,姚家和巴蜀武道界的裘仙姑關(guān)系十分要好,裘仙姑現(xiàn)在住的宅子就是姚家送的,
也就是因為姚市首的原因,姚家平時低調(diào),但官道,商道,武道,姚家那一道都是通的!”
在場的這些人,雖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子弟,但也都是巴蜀有些名氣的富豪企業(yè)家。
可此刻,都對青年十分懼怕。
正是因為青年名叫姚輝騰,是姚家的二世祖,他的父親姚博遠是巴蜀人盡皆知的隱形富豪,而他的大伯,正是錦都市首,姚博達!
“不用找了,我在這兒呢!”
就在眾人議論是誰這么不開眼打了姚少的時候,一道男人的聲音悠悠飄來。
王龍笑著出現(xiàn),對姚輝騰道:“朋友,不就是想找我嗎?至于這么興師動眾嗎?我來了!”
呼!
姚輝騰雙眼瞬間布滿血絲,指著王龍大聲喝道:“就是他,給我打,打死了算老子的!”
咻!
之前被姚輝騰教訓(xùn)的保鏢一馬當(dāng)先沖出,把窩在肚子里的火全都發(fā)泄到了王龍身上,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其余保鏢緊隨其后,猶如足球比賽球隊集體沖鋒那般的氣勢洶洶,儼然把王龍當(dāng)成了球。
可下一秒。
他們便急剎車愣在了原地,臉色煞白,后背冷汗涔涔。
沖在最前面的那位被王龍如驅(qū)趕蒼蠅一樣隨意甩手,那人便化為殘影從他們當(dāng)中穿過,撞到大廳的墻壁上,墻壁瞬間布滿裂紋。
看著姚輝騰,王龍淡淡道:“做錯事還這么囂張,你家里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