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還真是深藏不露?!?br>
司靳川淡定地說道:“不知道江總是要跟我算什么賬呢?司某洗耳恭聽?!?br>
江晏能聯(lián)合赫連律演這場戲,足以說明兩人的關(guān)系匪淺。
司靳川能夠從一個不受司家重視的私生子,一躍成為司家的掌舵人,并且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勢力,足以證明他的實力。
江晏自然也不會小看他,男人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聲音不冷不淡地說道:“y國的那場爆炸案,我想司總應(yīng)該還沒有失憶忘記吧?”
司靳川并未回避他的問題,非常坦蕩地回答道:“難道江總這是懷疑是我做的?”
江晏那張如謫仙般的俊臉,染著一層寒霜,幽深的黑眸如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
他開口道:“司總這么說的話,是想把自己撇干凈嗎?”
兩個心思極深的男人,暗中的交鋒,讓赫連律有些激動,這場戲可是花錢都不一定能看到的。
司靳川沉吟半秒,笑道:“司某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做過的事自然會承認(rèn),沒做過的事,自然是不會承認(rèn)的?!?br>
“江總懷疑司某,無非就是因為玄青是我在管理,但是,手底下的人做事,我司某向來不過問。但這件事確實也是我的疏忽,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如果江總一定要一個交代的話,我可以把當(dāng)初做這件事的人交給江總,任憑處置!”
司靳川的心思一樣深不可測,他這一番話,說得也著實是漂亮。
江晏的唇角處噙著一抹諷刺的笑意:“司總還真是舍得大義滅親?!?br>
他微頓了一下,話鋒一轉(zhuǎn)一道:“但我要的可不是單單就那幾個人而已?!?br>
司靳川不露聲色地微蹙了一下眉頭,“那江總想要什么,司某一定盡我所能辦到?!?br>
江晏道:“那倒不必麻煩了,我想要的,自己會拿的?!?br>
司靳川心里頭劃過一道不好的預(yù)感。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司靳川并未第一時間接。
而江晏卻笑了笑,開口提醒了他:“司總,你的電話響了,不接嗎?”
司靳川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下一秒,也不知道對方跟他說了什么,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江晏,像是被毒液浸泡過一般。
他近乎咬牙切齒地回了對方一句:“我知道了?!?br>
這四個字,就像是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擠出來的。
等他掛了電話后,江晏邪魅一笑道:“司總,這個禮物,喜歡嗎?”
司靳川沒有想到他做事那么絕,而且還留了一手,讓他毫無防備。
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壓抑著心底的那股火氣,眼神陰鷙地望著他:“江總這么快就亮底牌,就不怕今天走不出這里?”
男人狂傲地回了他一句:“你看我像是會害怕的樣子嗎?”
司靳川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像是解脫,又像是在掩飾什么。
又或者是怒極反笑。
相反,赫連律倒是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可偏偏,某人似乎毫無所覺,一臉的無所謂。
司靳川剛剛接的是電話是x集團打來的,原因無他,今日x集團原本是要和m國一家科技公司簽訂合約,眼看就差最后一步了,可偏偏江氏的人橫插了一腳,搶先了一步簽約了。
這份合同對于x集團來說意義重大,因為這個科技公司提供的原材料,就是他們項目所需要的原材料。
這么多的項目合同,江晏偏偏讓人動了這一個,說明他也知道其中的重要性。
這就是所謂的打人要打七寸!
……
此刻,正在露天大廳外的蘇禾,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息不對勁了。
夜九卿自然也察覺到了,兩人互看了一眼,但也沒有說什么。
隨即,蘇禾看向飛絮,問了一句:“飛絮,你要去洗手間嗎?”
飛絮聞言,微愣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好的,少夫人?!?br>
等蘇禾和飛絮離開后,夜九卿也離開了。
只有司徒媛自己一個人還待在那,但其他人也不敢靠近她。
蘇禾和夜九卿都能察覺到這里微妙的變化,她自然也察覺到了,要不然她司徒媛這些年豈不是白混了!
原本,這座教堂,就不一般。
司靳川把這么多人聚集在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蘇禾和飛絮雖然是往洗手間的方向去的,可兩人在經(jīng)過后院的時候,就拐進了一旁的假山的縫隙中,剛好可以藏兩個人。
“少夫人,我們這是要去哪?”
兩人的后背貼著假山,飛絮看著蘇禾說道:“五爺吩咐過,讓我們不要離開大廳,要是萬一……”
這個,蘇禾自然是知道的。
畢竟,江晏已經(jīng)叮囑過她兩次了。
蘇禾眉頭一皺,食指豎起放在嘴巴上,做了個動作,無聲地說道:“噓,別說話。”
飛絮立馬就閉嘴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幾道腳步聲,以及幾道粗狂的男聲。
“人呢?剛才明明就看到她們往這邊走來的,怎么就不見了?”
“主子吩咐過,不能讓她離開這里,必須把人找到?!?br>
“是!”
兩人藏在假山中,又呆了一會,直到聽不到任何的腳步聲,蘇禾才開口說話:“剛剛我們要是不離開,現(xiàn)在就被他們請去喝茶了?!?br>
在她察覺得不對勁時,是因為暗中有人一直盯著她們。
而這些人,并不是江晏派的,要不然飛絮不可能不知道。
“少夫人,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飛絮問道。
蘇禾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子,問道:“他給你的任務(wù)是什么?”
飛絮回答道:“五爺就讓我寸步不離地跟著您。”
“沒了?”
“沒了?!?br>
“……”
蘇禾抬起頭,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陽光依舊刺眼。
她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你家五爺?shù)奶呛J里賣的到底是藥,看來我也幫不上忙,今天的天氣挺不錯的,那就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br>
飛絮:“???”
“少夫人,去哪休息?。俊?br>
蘇禾道:“世人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當(dāng)然是去最危險的地方了?!?br>
飛絮眨了眨眼,道:“那我們是要重新回到大廳那邊嗎?”
“不。”蘇禾說道:“那里不算是最危險的地方?!?br>
那這下,飛絮就不懂了,“那是哪里???”
……
十分鐘后。
飛絮站在樓頂,往下俯瞰時,發(fā)了會呆。
她怎么都沒想到,少夫人說的最危險的地方居然是教堂的樓頂。
不過,樓頂也確實挺危險的,好像也沒毛病。
估計,那些人怎么想,都想不到她們會在樓頂。
飛絮問道:“少夫人,那我們就一直待在這里嗎?”
蘇禾找了個位置,直接就地而坐,她聳了聳肩道:“要不然呢?在這里也挺好的,有光有風(fēng)還有景色可以觀賞,不好嗎?”
“好了,別想那么多,坐下,休息一會?!?br>
蘇禾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讓她坐下。
旋即,她便掏出手機,拍了一張樓頂?shù)娘L(fēng)景照,發(fā)給了某人。
免得到時候以為她被抓了。
她還打了一行字,一并發(fā)送了出去。
此時,正在和司靳川對峙的江晏,手機在口袋里震動了幾下,是微信的通知鈴聲,一般,不會有人給他發(fā)微信,除了某個小女人。
而且,其他人的微信他都屏蔽了,只留了蘇禾的微信號。
所以,給他發(fā)信息的除了她就沒別人了。
隨即,他便掏出了手機,當(dāng)著他們的面就看起了信息來,明明這氣氛就挺嚴(yán)肅又低沉的,偏偏他還一點不在意。
打開微信,頁面置頂?shù)奈⑿盘?,有兩條未讀信息。
他點開了。
老婆:“把你的事趕緊辦好,再來樓頂接我,這里風(fēng)景不錯。”
然后上面還有一張蔚藍的天空的照片。
他勾了勾唇,回了一個字:“好?!?br>
緊接著,他又發(fā)了一個“愛你”的表情包。
坐在他旁邊的赫連律看他表情不對勁,剛想湊過去看看他在看什么,男人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赫連律:“……”
他心中暗自腹誹:小氣!
正在樓頂?shù)奶K禾,收到他的回復(fù)后,眉眼帶笑看了一下后便收起了手機。
這時,飛絮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少夫人,你剛才是怎么控制監(jiān)控的?萬一他們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畫面有異常,會不會知道我們在樓頂?”
蘇禾靠在一旁的墻壁上,單膝曲起,一只手放在膝蓋上,微微仰頭看著天空,輕笑道:“放心,不會。”
“至于怎么控制的,那你就得去問白楊了,他遠程控制的。畢竟我也不能憑意念控制啊?!彼腴_玩笑道:“你要是感興趣,你可以去找他請教一下,他的電腦技術(shù)還不錯。”
她剛剛只不過是提前給白楊發(fā)了個信息而已。
因為,她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空手控制監(jiān)控啊。
飛絮聞言,點了點頭,然后又多看了蘇禾一眼。
她發(fā)現(xiàn),自家少夫人,既能優(yōu)雅,又能瀟灑,就她此刻這個坐勢,一般的千金大小姐哪能做得到?
而且,還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她都能駕馭。
這邊氣氛融洽,悠閑自在的,可另一邊,卻恰好相反,氣氛詭異又壓抑。
收起手機,江晏眼底的溫柔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男人那雙漆黑的眼眸,宛如深淵,讓人不敢直視。
而這時,司靳川也收到了一條短信,是關(guān)于蘇禾不見了的事。
他不經(jīng)意地抬眸看了一眼江晏,但想要從這男人身上看出點什么來,確實不可能。
接下來的不到半個小時里。
司靳川一共接到三個電話,無外乎都是有關(guān)合作被人截和了的事。
江晏扯了一下唇角,笑意不明道:“司總還真是坐得住,看來司總的家底挺厚的,這么大方就拱手相讓,沒點家底確實做不到那么大度?!?br>
他雖然聽不到他接電話的內(nèi)容,但也知道是什么,畢竟這都是他的手筆。
江晏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刺,扎在了他的身上。
可偏偏,他就還得受著,現(xiàn)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很顯然,江晏是有備而來的,他要是此刻撕破臉,他自己絕對討不到半點好處!
他面色不改地看著江晏說道:“江總想要討個公道,我自然不會攔著了,只要能讓江總舒坦了,這點錢不算什么?!?br>
講真的,赫連律都佩服他了,真沉得住氣。
這件事,要換做是夜九卿那二貨,估計早就跳起來大罵了。
不愧是干大事的人,也是,能創(chuàng)立玄青這樣組織的人,確實不是什么普通人。
江晏薄唇微勾,深邃的眼眸里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既然司總都這么說了,那江某就不客氣了。”
男人那得寸進尺的語氣,差點就讓司靳川破功了。
他之所以能忍到現(xiàn)在,完全是因為他在司家隱忍了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自制力。
江晏說完后,就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后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一句:“聽到了嗎?司總說不會攔著的,動手吧?!?br>
他說這話時,是一時看著司靳川說的。
司靳川見他臉上始終掛著笑容,劍眉微蹙,并不明白他剛剛說的“動手”是什么意思。
然后,幾秒后,就有人給他答案了。
“砰!”
一聲巨響,從外面?zhèn)鱽恚?br>
而里面的桌椅還抖動了一下。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又響了一聲……又抖了一下……
一共響了三次……
司靳川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了!
他怒視著面帶笑容的江晏,感覺后牙槽都要被他自己咬碎了!
赫連律其實并不知道江晏的計劃的,他只知道,他讓他來假扮一下他,但江晏從未跟他說過要炸了這里啊……
他都驚呆了!
真的,惹誰都不要惹這夫妻二人!
都是睚眥必報的主,而且手段還是極其地折磨人心,要是快刀斬亂麻還好受點,這種心理戰(zhàn),簡直不是人能接受得了的。
偏偏,男人還笑著問道:“司總,這個禮物還喜歡嗎?反正司總有錢,到時候找人修一修,應(yīng)該不成問題?!?br>
這時,有人焦急地跑了進來,喊道:“主子,不好了,那批東西被炸了。”
司靳川臉色一僵,猛地看向江晏,他眼底劃過一抹不可思議,他怎么會……
江晏眉梢微挑,笑而不語。
下一秒,司靳川就起身了。
“司總,這就坐不住了?”江晏說。
司靳川咬牙切齒道:“江晏,不要太過分了,這里畢竟不是你的地盤!”
“哦,是嗎?但優(yōu)秀的人,在哪都是優(yōu)秀的?!苯探z毫不在乎地說道。
赫連律都無語了,他這欠打的語氣和話,真的是夠了。
他要是司靳川都想打他了。
以前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說話這么欠呢?
司靳川:“……”
“找人看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踏出這里半步!”
司靳川丟在這句話,就快步離開了。
此刻,露天大廳內(nèi),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誰也沒想到,外面竟然會發(fā)生爆炸。
而在樓頂休息的蘇禾和飛絮,也被這爆炸聲給嚇了一下。
兩人趴在欄桿上,往下看了一眼。
“這是你們五爺?shù)氖止P?”蘇禾問了一句。
飛絮不清楚有這一環(huán)節(jié),她也不是很確定:“估計,大概是?!?br>
要不然,司靳川也不能自己炸自己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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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禮物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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