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不能只看學歷。很多高學歷的人沒什么實際本事,還不如一些學歷低卻有能力的人呢。
再說了,連外國大學都邀請沈教授去講課、當教授,我們?yōu)槭裁床恍???/p>
“我反對,沈琰不就是發(fā)表了幾篇論文嘛,哪有資格當正式教授。”
“呵呵,你要有本事,你也去國外頂級期刊上發(fā)表論文啊?!?/p>
會議室里,大家各執(zhí)一詞。
有的同意,有的反對。
差點就吵起來了。
校長見狀說道:
“看來大家意見分歧很大。
既然這樣,我們就舉手表決吧。
我們一共 13個人,如果同意的人多,就聘請沈琰為正式教授;
如果反對的人多,就不聘請。大家開始舉手吧?!?/p>
大家聽了,紛紛點頭。
覺得投票表決是最公平的方式。
很快,就有人舉起了手,校長也跟著舉起了手。
統(tǒng)計結(jié)果顯示。
13個人中,8人舉手同意,5人沒有舉手。
校長宣布:
“好了,結(jié)果出來了,8人同意,5人反對。
那我們就聘請沈琰同志為正式教授吧。
明天我就聯(lián)系沈琰先生?!?/p>
第二天。
沈琰還在休息呢。
京都大學那邊就打來電話了。
“恭喜您啊,沈琰先生,您已經(jīng)被我們學校聘為正式教授啦。
麻煩您盡快來學校辦理相關(guān)手續(xù)。”
沈琰一聽,當時就懵了。
他這段時間連京都大學的門都沒怎么進過。
咋一下子就成正式教授了呢?
沈琰趕忙說:“校長,您沒弄錯吧?”
校長在電話那頭呵呵一笑,說道:
“沒錯!您這段時間在國外頂級期刊上發(fā)表了好多論文,在國際上都引起大轟動了。
鑒于您學識這么厲害,影響力又這么大,我們決定聘請您當正式教授?!?/p>
沈琰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突然就成正式教授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不過說實話。
這正式教授雖說挺榮耀的。
可沈琰還真不太想要。
為啥呢?
因為一旦成了正式教授,就有編制了。
就得去上課。
他哪有那閑工夫去上課呀。
還不如花時間看看股票。
多賺個幾千萬呢。
在這時候,幾千萬都能開個大型工廠了。
沈琰就跟校長說:
“校長,謝謝您看得起我,但我事兒太多了,實在沒時間去上課。
所以這正式教授,我怕是當不了,還是算了吧?!?/p>
電話那頭的校長聽了,整個人都驚呆了。
京都大學那可是頂尖學府。
哪個教授不想去那兒教書啊。
在里面當教授,那可是一種肯定。
也是無上的榮耀,都能光宗耀祖了。
每年都有一大幫人擠破頭想成為京都大學的教授。
為了爭一個名額,都快打破頭了。
沒想到沈琰對這榮耀根本不在乎。
直接就拒絕了。
校長緩過神來,趕忙說道:
“沈教授,您是電子天才,屬于科研型教授。所以等您成了我校正式教授,每個月抽出一兩天時間來上課就行,這樣總可以吧?”
在學??磥?,教授分兩種。
一種是教學型的,專門負責教書;
另一種是科研型的,主要搞研究。
在校長眼里。
教學型教授好找,可科研型的就稀罕了。
沈琰明顯就是科研型人才。
短短一年就搗鼓出好幾種電子產(chǎn)品。
每一種都特別驚艷,還賣得特別火。
在校長看來。
科研型人才不用管得太死。
可以寬松點。
說白了,科研型人才主要就是搞研究、發(fā)論文,教書倒是其次。
可別小瞧發(fā)論文,對一個大學來說。
能不能在頂級刊物上發(fā)表論文太重要了。
要是整個學校一年到頭都沒一篇頂級論文,那在國際上就沒啥影響力。
就是個普通大學,一抓一大把那種。
反過來。
要是學校時不時能在頂級刊物上發(fā)表論文,那在國際上慢慢就有影響力了。
國外大學會找上門來談合作。
一些大企業(yè)大公司也會來找學校合作。
還有那些富翁。
也樂意給這種有影響力的學校捐款。
總之,一個大學能不能發(fā)表頂級論文。
那太關(guān)鍵了。
校長為啥這么力挺沈琰當教授。
就是看中了他的科研能力和寫論文的本事。
這會兒,沈琰一聽一個月就上一兩天課。
覺得這事兒能答應(yīng)。
反正一個月去一兩天。
也不耽誤啥。
就當去學校散散心了。
沈琰就說:
“要是一個月只去一兩天,那我就答應(yīng)下來。一會兒我就去學校辦手續(xù)?!?/p>
校長聽了,松了口氣,笑呵呵地說:
“太好了,那我就等您來辦手續(xù)啦?!?/p>
掛了電話,沈琰把四仔叫過來,說:
“走,咱們?nèi)ゾ┒即髮W?!?/p>
四仔問:“咱們這是去京都大學散心???”
沈琰搖搖頭說:
“不是散心,剛京都大學校長打電話,要聘請我當正式教授,咱這次去是辦手續(xù)的?!?/p>
四仔聽了,整個人都驚得不行。
京都大學校長居然讓這么年輕的人當教授。
簡直太離譜了。
震驚過后,四仔已經(jīng)淡定了。
自從跟了沈琰,啥事沒見過。
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身家百億了。
現(xiàn)在還是大學教授。
又有錢又有才,簡直太完美了。
兩人收拾好東西,直接出門,到了京都大學。
校長為了表示歡迎。
親自出面陪著沈琰辦手續(xù)。
手續(xù)其實也不復(fù)雜。
不到一個小時就全辦完了。
沈琰的檔案就留在京都大學了。
手續(xù)辦完。
校長握著沈琰的手,笑呵呵地說:
“恭喜你啊,沈琰,你可是我們學校最年輕的教授,也是全國最年輕的教授,破紀錄了?!?/p>
雖說沈琰想低調(diào)。
可他成為京都大學教授的消息還是傳出去了。
一下子就引起了轟動。
這么年輕的教授,這絕對是個大新聞啊。
這種大新聞可不能放過。
必須得報道,狠狠報道。
第二天。
國內(nèi)各大報紙都報道了這事兒。
連官方電視臺都報道了。
一時間,沈琰的名字傳遍全國。
就連偏遠山區(qū)的人都知道。
京都大學有個特別年輕的教授。
“沈琰,史上最年輕的教授!”
“這么年輕的教授,靠不靠譜???”
“打破常規(guī),京都大學聘請了一位年輕教授!”
這些報紙,有的夸贊,有的表示懷疑,總之鬧得挺熱鬧。
不過沈琰可沒受這些報紙報道的影響,該吃吃,該睡睡。
時不時去工廠轉(zhuǎn)轉(zhuǎn),日子過得相當悠閑。
以前沈琰一覺睡醒就得忙工作。
沒辦法,工作太多了。
現(xiàn)在有了總部。
大部分事兒都交給總部處理了。
比較重要的事兒,就交給方云良和陳百成。
只有特別重要的。
比如大額轉(zhuǎn)賬這種事兒。
沈琰才會親自出面。
這么一來,沈琰的工作量大大減輕。
睡到上午十點再起床都沒問題。
過了幾天。
沈琰收到個好消息。
茅臺酒運到了。
這次運過來的茅臺酒有 300噸。
用了二十三輛大卡車才裝下。
這批茅臺酒直接運到新家棗園這兒了。
新家棗園有個大地窖,正好用來裝酒。
二十三輛大卡車轟隆隆地開過來,那場面太壯觀了。
周圍鄰居都好奇地看著,議論紛紛。
“這拉的啥呀?”
“看著像是酒。”
“我的天吶,二十三輛大卡車全是酒,得有多少酒??!”
“看著至少有兩三百噸?!?/p>
“天吶,買這么多酒干啥呀,根本喝不完。”
“這味兒,好像是茅臺酒啊,嘖嘖嘖,二十三車茅臺酒,得多少錢啊,咱這鄰居肯定是個富豪?!?/p>
“是啊,絕對是富豪,真沒想到,國內(nèi)還有這么有錢的人。”
“現(xiàn)在茅臺酒一瓶就得 18塊,還不好買。沒想到這鄰居買了這么多?!?/p>
周圍鄰居看著一車車酒,都驚嘆不已。
一些愛喝酒的人,眼巴巴地湊到卡車旁。
恨不得把頭伸進車廂里聞聞酒味。
四仔看著一車車酒,嚇了一跳,說:
“這些酒都是您買的?沒搞錯吧?”
沈琰說:
“沒錯,這些酒就是我采購的?!?/p>
四仔忍不住問:“整整 300噸酒,您喝得完嗎?”
沈琰說:“這些酒是用來收藏的。”
四仔聽了,都不知道說啥好。
反正他是完全理解不了。
為啥要買這么多酒。
整整 300噸。
就算喝十輩子也喝不完啊。
這時候,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從一輛大卡車上走過來。
中年人看著沈琰,笑呵呵地說:
“你好,你就是沈琰同志吧?我是酒廠的副廠長,李天林?!?/p>
沈琰也笑著說:
“我是沈琰,李廠長您好?!?/p>
李天林指了指身后的卡車,說:
“沈琰同志,您采購的酒都運到了,23車,正好 300噸。”
沈琰點點頭說:“李廠長,辛苦您了!”
茅臺酒廠在貴省。
從貴省到京都有兩千多公里。
李天林從貴省跑過來,肯定吃了不少苦。
李天林倒沒覺得有啥,嘿嘿一笑說:
“是有點辛苦。不過把酒送到您手上,這是上級交給我的任務(wù),再辛苦我也得完成?!?/p>
沈琰握著他的手說:
“您太有心了,太感謝您了?!?/p>
兩人聊了幾句,李天林問:
“沈琰同志,這些酒卸哪兒???”
沈琰說:“我有個地下酒窖,把酒放里面就行。您進來坐會兒,我打個電話,找人來卸酒?!?/p>
沈琰打了個電話。
很快,電子廠后勤部就安排了兩百多人來卸酒搬酒。
沈琰也給開卡車的司機安排好了。
在附近大飯店訂了四五桌。
讓司機們敞開了吃。
等他們吃飽喝足,酒也卸得差不多了。
沈琰問:
“李廠長,這三百噸酒一共多少錢?”
李天林拿出個小本子說:
“我們賣給您的茅臺酒,按出口價格算,一噸 3200米元。
300噸酒,一共 96萬米元?!?/p>
沈琰聽了,當場就愣住了。
這可是茅臺酒啊。
一噸才 3200米元。
簡直跟白送似的。
李天林以為沈琰覺得貴,趕緊說:
“沈琰同志,所有賬目都在這兒,您可以自己看看,自己算算?!?/p>
沈琰擺擺手,笑著說:“不用算了,就 96萬米元。對了,運費怎么算?”
李天林呵呵一笑說:“沈琰同志,這些卡車都是軍隊的,所以不用運費,您給酒錢就行。”
沈琰又愣住了。
千里迢迢送過來,居然不要運費。
這也太實在了吧,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沈琰連忙說:
“別別別,你們辛辛苦苦運過來,汽油都用了不少,運費一定得給。
等下我另外給 2萬米元當運費,您一定得收下?!?/p>
李天林推辭說:“不用不用,真不用?!?/p>
沈琰說:“要的,一定要。”
他拿起筆,唰唰唰開了兩張外匯支票。
一張 96萬米元,是酒錢;
另一張 2萬米元,是運費。
這兩張外匯支票可以直接在香江取出來。
當然,在工//商/銀//行也能取,就是得等。
沈琰把兩張支票交給李天林,說:
“這是酒錢和運費,運費要是您做不了主,就聯(lián)系上級。”
李天林沒辦法,只好接過支票,小心翼翼地收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
陸陸續(xù)續(xù)又有幾個廠家把酒送了過來。
沈琰也不廢話,照單全收。
統(tǒng)統(tǒng)讓四仔把這些酒放到地下酒窖里。
四仔看著那一輛輛運酒的車。
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
為啥要買這么多酒啊。
就算十輩子。
不,二十輩子也喝不完呀。
沈琰也不跟他解釋。
只要有人送酒來,就叫四仔把酒收起來。
一瓶瓶好酒。
沒多久就占了酒窖的小半空間。
沈琰走進地下室。
看著這些酒,心里那叫一個得意。
這可都是茅臺啊。
幾十年后,最普通的飛天茅臺官方價都要 1499元一瓶。
手慢了還搶不到呢。
那些上了年份的茅臺。
價格更是高得嚇人。
就說 1986年的飛天茅臺吧。
回收價能達到 2.8萬甚至更高。
沈琰這次一下子就買了 300噸。
差不多 68萬瓶。
等過個幾十年。
這批酒可就值一百五十多億了。
這妥妥的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兩天后。
官方派了兩個人過來。
是規(guī)劃局的。
手里還拿著一張地圖。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跟沈琰握了握手,說道:
“沈琰同志,我們是規(guī)劃局的,我叫謝紅星,這位是孔旭,我們這次來,是讓您選地的?!?/p>
沈琰一聽,心里樂開了花。
趕緊把兩人請到會客廳。
三人坐下后,蘇幼雪端來三杯茶,放到他們面前。
謝紅星把地圖攤在桌子上,說道:
“沈琰同志,地圖上涂了紅色的地方,都是已經(jīng)規(guī)劃好的,不能圈地;
涂了綠色的地方,是還沒規(guī)劃的,您可以在這些綠色區(qū)域圈一塊地來用?!?/p>
沈琰湊近地圖仔細一看。
發(fā)現(xiàn)規(guī)劃只到四環(huán)線。
也就是說。
四環(huán)以外的土地都還沒規(guī)劃。
可以圈一塊出來。
沈琰心里暗喜。
現(xiàn)在三環(huán)以外還都是郊區(qū)和農(nóng)村。
可幾十年后。
別說三環(huán)了。
六環(huán)七環(huán)都熱鬧得很,寸土寸金的。
現(xiàn)在這些地隨便他圈,這機會可太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