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么?”蘇柔笑問道。
“那陳惋惜絕不是丁仇的對手,她敗下陣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等下楚風(fēng)自然能夠與丁仇交鋒,而我就賭那楚風(fēng)會敗于丁仇。若是我贏了,那么你的婚事,就由我來定。”蘇痕說道。
“父親,你怎么又扯到我婚事的上來了,我都說了,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聽得此話,蘇柔顯得很不情愿。
“不敢就算了?!碧K痕無所謂的笑了笑。
“有什么不敢的,賭就賭,若是我贏了,小美與那上官涯的婚事就作廢,你意下如何?”蘇柔認(rèn)真的說道。
“這....”而這一刻,蘇痕則是眉頭微皺,頗顯為難。
“怎么,你不敢了?”蘇柔雙眼微瞇成兩道月牙,笑看著自己的父親,似乎很喜歡父親被她難住的樣子。
“笑話,我有什么不敢的,就依你所說,若是楚風(fēng)能贏丁仇,獲得此次新秀大會的冠軍,改日我就去找上官家悔婚,當(dāng)然了,這前提是要小美同意才行。”蘇痕信誓旦旦的道。
“嘿,我的父親大人,您就放心吧,小美她呀,巴不得您悔婚呢。”蘇柔笑的很是開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
她先是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蘇美,而后將目光投向楚風(fēng),低聲道:“楚風(fēng),小美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p>
對于這位父女的對話,沒有一人聽到,因為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丁仇與陳惋惜的比斗臺上,二人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白熱化。
陳惋惜不斷發(fā)出猛烈的進(jìn)攻,各種強悍的武技一一使出,但是最讓人吃驚的是,陳惋惜所會的武技,丁仇竟然全部掌握,并且陳惋惜用哪種武技,他就用哪種武技,每次交鋒都會稍微的壓上陳惋惜一籌。
眼下所有人都看得出,這丁仇太厲害了,搞了半天,他根本就沒有認(rèn)真與陳惋惜打,完全就是在戲耍陳惋惜一般。
而在陳惋惜已近乎將體力耗盡之后,那丁仇終于發(fā)動了反擊,凌厲的攻勢,超乎所有人的預(yù)料。
雖然只是最簡單的攻擊手段,連武技都未曾施展,但是那等威勢卻讓人為之驚嘆,在他的面前,陳惋惜的任何攻擊都已無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丁仇,一步一步的逼近。
這一刻,人們才終于知道,這位看著不起眼的少年究竟是有多強,陳惋惜盡管已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但是在丁仇的面前,顯然還差了一大截。
“這位師妹,你敗了!”
終于,丁仇來到了陳惋惜的身前,那只如女人般細(xì)膩的手掌,已是按在了陳惋惜的肩膀上,雖然看似柔弱,但此掌的力量,卻硬生生的將陳惋惜按跪在地,無力站起。
“這個混賬!??!”
見到自己的女兒被丁仇按跪在比斗臺上,陳輝氣的猛然站起身來,一股肉眼可見的怒火,已是布滿臉龐,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因為在這種場面,他必須忍。
敗了,陳惋惜敗了,敗的徹徹底底,這種結(jié)局出乎人們的預(yù)料,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丁仇隱藏的這么深,簡直強到同等修為中,無敵的地步。
陳惋惜已經(jīng)走下了比斗臺,那冷艷的臉頰依舊,只不過眼眸之中卻閃現(xiàn)出點點淚光,可見她也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沮喪。
至于那丁仇,則是笑看著陳惋惜遠(yuǎn)去的背影,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開始緩緩的向比斗臺下走去。
“這新秀大會還沒結(jié)束,你這是急著走去哪里?”可就在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卻突然在丁仇的身后響起。
回頭觀望,丁仇那平靜的臉上,不由得涌現(xiàn)出一抹波瀾,因為他驚愕的發(fā)現(xiàn),在這比斗臺上竟然多出了一位少年,最主要的是,他竟然對此毫無察覺,不知道對方是何時來到的比斗臺上。
事實上,此刻場內(nèi)場外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所吸引了,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這位少年,是何時登場的。
而這位,自然便是楚風(fēng)。
“楚風(fēng),他怎么上去了,難道他要去找死不成?”
紫金城的人們,滿臉的憤怒,連陳惋惜都敗在了丁仇的手上,他們可不覺的楚風(fēng)能夠勝利,反而都覺得,楚風(fēng)是在丟他們的人。
“你這是要挑戰(zhàn)我么?”丁仇打量楚風(fēng)一番后,微微笑道。
“挑戰(zhàn)?談不上吧,我只是對著新秀大會的冠軍感興趣而已,至于你么,不過是我奪得冠軍的一塊踏腳石罷了?!?/p>
楚風(fēng)面帶淡淡的笑意,但目光之中卻盡是懶散之意,經(jīng)過先前丁仇與陳惋惜的一戰(zhàn)后,楚風(fēng)卻仍未將這丁仇放在眼中。
“你很有膽量,敢在我展現(xiàn)出實力后,還這么對我說話的,你是第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