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打破了獨孤凌天大人記錄那個楚風(fēng)?”
馬悅悅問道。
“馬師姐,正是那個楚風(fēng)?!?/p>
李牧之說道。
“想不到啊李師弟,你居然還認(rèn)識他呢?”
“我此次出關(guān),聽到的最大的事件,就是這個了?!?/p>
“不過很多人都說,他是運氣,其實實力很弱?!?/p>
“李師弟,你既然認(rèn)識他,那你應(yīng)該更了解?!?/p>
“怎么樣,這楚風(fēng)到底是不是真材實料?”
馬悅悅好奇的問道。
“馬師姐,這六件附魂寶物,可都是楚風(fēng)的功勞?!?/p>
“是他幫我們打造出來的?!?/p>
李牧之直接回答,可是他的這番話,卻已是回答。
“當(dāng)真?”
“他…竟有如此本事?”
馬悅悅?cè)滩蛔】戳艘谎凼种干系慕渲?,神情有些驚訝。
“馬師姐此事當(dāng)真,我們都能作證。”
“若不是楚風(fēng)師弟,我們根本無法打造成功。”
“而他出手,很快就打造成功了?!?/p>
“不僅如此,他突破之時引來的天雷,更是恐怖異常,只是那景象,便足以證明,他非尋常之輩。”
緊接著,趙詩等人也是紛紛作證。
“這楚風(fēng),竟這樣厲害?!?/p>
“回頭,可要把他介紹給我,你馬師姐我還單身呢?!?/p>
馬悅悅笑嘻嘻的說道。
“馬師姐,這個恐怕有點難……”
見狀,李牧之也是一臉的壞笑。
“難,為何?”
“難道你馬師姐我的長相,他還看不上嗎?”
馬悅悅問道。
“馬師姐,你剛出關(guān),可能還沒聽說,宗主大人為紫鈴師妹招親之事?!?/p>
隨后李牧之,便將紫鈴之事,以及楚風(fēng)報名的事情,都告知了馬悅悅。
可哪怕明知道,楚風(fēng)心系紫鈴,但馬悅悅卻不以為然,挑了挑眉便自信滿滿的說道:
“紫鈴師妹,可是宗主大人的心頭肉,楚風(fēng)未必能得到?!?/p>
“況且就算他真的得逞了,那也沒關(guān)系啊,我不介意做妾?!?/p>
見馬悅悅?cè)绱耍钅林热艘彩敲鎺σ狻?/p>
他們都了解馬悅悅,知道馬悅悅喜歡開玩笑。
隆隆隆隆——
可忽然間,陣陣轟鳴自遠(yuǎn)方傳來,卻聲音越來越強(qiáng)。
定目觀望,不僅轟鳴四起,更是有無數(shù)兇獸,或是叢林奔跑,或是御空而行,快速的向他們的方向而來。
起初,李牧之等人,以為他們是遭受到了兇獸的聯(lián)手攻擊。
可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不對勁,那轟鳴并非因兇獸而起,而是某種原因,所引起的大地震動。
那震動之勢太過恐怖。
莫說轉(zhuǎn)眼間,連他們腳下的叢林也受淪陷,且正在向遠(yuǎn)處蔓延,這樣下去,很快整個兇獸獄界都將淪陷。
而那些兇獸,都是本能察覺到了某種危險,所以是在逃離。
這從那些兇獸,靠近李牧之等人后,并未對他們發(fā)動襲擊,反而是直接從他們身旁掠過就可以判定。
并且,就連已經(jīng)被他們掌控的六只兇獸,也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他們運用附魂寶物的力量一番壓制,才總算穩(wěn)定。
“我怎么有種不祥的感覺?”
趙詩等人,下意識的便看向李牧之。
此處,就屬李牧之的實力最強(qiáng),所以遇到事情,李牧之也成為了他們之中的主心骨。
“馬師姐,你見多識廣,這樣的景象你可見過?”
李牧之則是將目光投向了馬悅悅。
雖然馬悅悅的實力,不如他。
可馬悅悅有著一顆八卦的心,幾乎臥龍武宗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知道。
很多李牧之不了解的事情,馬悅悅也都清楚。
“還不能確定,要再判斷一下。”
馬悅悅一直凝視那震動傳來的方向。
但此時的她,也早沒了之前的嬉皮笑臉,俊俏的小臉之上,也滿是凝重。
很快,有黑色颶風(fēng)席卷而來,那蔓延之勢,雖比震動慢了一些,可那也是極快。
那烏云如墨一般,漆黑無比,而烏云之下,黑色颶風(fēng)之中,還夾在道道閃電。
那等景象,宛如末日降臨。
“糟了,可能是獄王出世了?!?/p>
“難道是屠滅洗禮,提前開啟?”
看著那正席卷而來的黑色颶風(fēng),馬悅悅脫口而出。
“獄王出世?”
聽聞這四個字,李牧之等人也是眉頭緊皺。
唯有趙詩不解,于是問道:“獄王出世,是什么?屠滅洗禮,又是什么”
“你居然不知道獄王出世?”
馬悅悅有些詫異的看著趙詩。
倒是李牧之,為趙詩講述起來。
“獄王出世,每五百年出現(xiàn)一次?!?/p>
“而這所謂獄王,便是兇獸獄界內(nèi)傳說中的兇獸?!?/p>
“此兇獸平時處于休眠狀態(tài),每五百年蘇醒一次,當(dāng)它蘇醒,會吞噬掉兇獸獄界內(nèi)的所有生靈?!?/p>
“獄王若現(xiàn),萬物皆滅?!?/p>
“因此這一日,也被稱為屠滅洗禮?!?/p>
李牧之講述道。
“所有生靈,也包括我們嗎?”
趙詩也慌了。
“是?!?/p>
“所有活著的,都難逃一死,莫說我們,哪怕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將死去。”
馬悅悅補(bǔ)充道。
“真的能確定,這就是屠滅洗禮嗎?”
趙詩問道。
“我們也都沒有見過,只是聽聞?!?/p>
“但這感覺,很像,多半就是了?!?/p>
馬悅悅說道。
“那還愣著做什么,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趙詩說話間,取出一張符紙,說話間便想捏碎符紙。
可是符紙卻無法捏碎。
“怎么會這樣?”
見此情形,趙詩更慌了。
這是他們可以隨時,脫離兇獸獄界的符紙,是用來保命的。
正常來說,只要捏碎符紙,就可以被陣法力量,傳送出兇獸獄界。
可現(xiàn)在,這符紙似乎失效了。
“沒用的,獄王出世,屠滅洗禮開啟,除了封鎖陣法外,其他陣法力量都會失效?!?/p>
“看來,真的是屠滅洗禮提前開啟了?!?/p>
馬悅悅嘆道。
“難道說,我們都要死在這里了嗎?”
“既然今日是屠滅洗禮的日子,為何還要我們進(jìn)來修煉,難道是我們得罪了誰,有誰要害我們?”
另外一名男弟子也是問道。
雖為男子,可他卻也十分恐慌,聲音都在顫抖,情緒近乎崩潰。
畢竟他不想死,尤其他身為真?zhèn)鞯茏?,還有著大好前程。
“屠滅洗禮之后,十年之內(nèi),兇獸獄界都不會開放的,更別說進(jìn)來修煉了?!?/p>
“算一算時間,還沒到屠滅洗禮的日子,怎么提前了呢?”李牧之說道。
“以前,倒是也出現(xiàn)過這種提前開啟的情況,但是那一次的屠滅洗禮被阻止了。”
馬悅悅說道。
“馬師姐,你是說,獨孤凌天大人那一次?”
李牧之問道。
李牧之也曾聽說,在此之前,兇獸獄界也發(fā)生過相似的意外。
那也是在此之前,唯一的一次意外。
不過很幸運的是,那一次,進(jìn)行狩獵的弟子都活了下來。
屠滅洗禮被阻止了。
而阻止屠滅洗禮的人。
正是那位,被臥龍武宗,奉為神話的獨孤凌天。
“對,正是獨孤凌天大人那一次?!?/p>
馬悅悅說道。
“那馬師姐,你可知道,獨孤凌天大人,是如何阻止的那場浩劫?”
李牧之問道。
“獨孤凌天大人,是以一己之力,阻止屠滅洗禮的。”
“只是如何做的,無人得知?!?/p>
“走吧,既然獨孤凌天大人能做到,我們也是有希望的。”
馬悅悅說話間,便控制兇獸,調(diào)轉(zhuǎn)方向,是想向那黑色颶風(fēng)釋放的位置前進(jìn)。
“馬師姐,你要做什么?”
“你該不會…是要去挑戰(zhàn)那傳說中的獄王?”
趙詩臉色變得鐵青,身軀都不由向后退縮,表現(xiàn)出了極強(qiáng)的抗拒性。
“我們只要無法離開兇獸獄界,那無論逃到何處,都難逃一死?!?/p>
“眼下獄王似乎還未徹底出世,我們現(xiàn)在過去,也許還有一線生機(jī),也許能夠阻止它?!?/p>
“你們?nèi)羰桥铝耍梢粤粼谶@里等死,但我…必須要試一試?!?/p>
話罷,馬悅悅看向李牧之:“李師弟,你怎么看?”
“我去。”
李牧之說道。
見李牧之要去,趙詩咬了咬牙,也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都去吧。”
“對,我們一起去,反正難逃一死,我們拼他一次。”
“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p>
與此同時,另外幾位真?zhèn)鞯茏右彩钦f道。
決定之后,馬悅悅等人便立刻動身,向那黑色颶風(fēng)傳來的方向飛掠而去。
黑色颶風(fēng)太過恐怖,
就連嗜殺成性,沒有感情的兇獸,也知道要逃離出去。
唯有他們,卻向黑色颶風(fēng)的深處行去。
這種逆行的舉動,就連逃離的兇獸們看到,也會忍不住駐足觀望一眼。
那種茫然的眼神,是無法理解李牧之和馬悅悅等人,是何想法。
但李牧之和馬悅悅,豈會不知那黑色颶風(fēng)源頭的兇險?
可偏偏那里,才是如今這兇獸獄界之內(nèi),唯一還有生機(jī)可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