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春生再次來到廠區(qū)的時候,上回和林天提到的建議,都實施下去了。
住宿的一部分人在空地上不是在下棋就是打球,籃球、乒乓球好不熱鬧。
看得他都手癢想上場。
不過還是先在飯?zhí)谜业搅俗约合眿D。
飯?zhí)弥虚g的電視機還有角落的書柜一樣顯眼。
不過很明顯大家更愛看電視劇,連自己媳婦都不例外。
趙春生走到自己媳婦旁邊,她都沒發(fā)現(xiàn),喊了一聲丁錦繡才回神。
“你來了,一塊來看電視劇?!倍″\繡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示意趙春生坐下。
“我跟你說,自從裝了電視機,還有外面鍛煉的地方弄好后,大家都開心了很多,吃過晚飯后也有地方去了,不用一直待在宿舍?!倍″\繡說道。
趙春生只能在一旁不停地點頭。
雖然他想出去下下象棋打打乒乓球,但是這會還是先陪媳婦吧。
免得她不高興。
“林天呢?”趙春生看了眼四周,還真沒看到人。
“吃過晚飯后回了辦公室繼續(xù)干活,你要找他,晚上直接去他宿舍找他吧。”丁錦繡說道。
林天和林家聲兩人平常沒有固定的下班時間,哪怕在飯?zhí)贸赃^晚飯了,也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看電視劇或者干點什么消遣的事打發(fā)時間。
不過整個廠都是他的,他上點心也很正常。
“嗯,我晚上去找他?!壁w春生要說的事也不是急事,晚上說也行。
他就是想問問明天下午去軍區(qū)找老馮,有沒有提前準備好兩瓶酒。
老馮最喜歡喝酒,不帶酒過去可能一下午都拉著臉。
飯?zhí)玫碾娨暀C開到八點半,電視機關(guān)了大家才回宿舍。
丁錦繡也和趙春生回去。
“林天回來了,你去找他吧?!倍″\繡看著林天的屋里亮燈了說道。
趙春生直接推開林天的房門:“我問你點事?!?/p>
“明天去老馮那,你準備了酒嗎?”
林天聽到推門聲音,一抬頭自己岳父站在門口。
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聽到他這話:“備了,還打算給他帶點核桃酥?!?/p>
酒他肯定不從釀酒廠里拿,畢竟再好喝都只是普通的酒。
他空間農(nóng)場里才是好酒,里面的時間流速快,釀的酒更加香醇。
他打算從里頭拿兩瓶出來。
“成,我也沒其他事了,你早點休息吧。”趙春生看著林天桌面的文件。
第一次意識到林天平常挺忙的。
林天把岳父送走后把門關(guān)上,繼續(xù)寫寫畫畫,等時間真的很晚了,他才躺床上休息。
……
第二天,林天從空間農(nóng)場里拿出兩瓶酒,又拿了幾包核桃酥放車上。
等吃過午飯就和岳父出發(fā)。
“家聲,下午我出去一趟,廠里你看著點。”林天朝林家聲說道。
“好?!绷旨衣晳?yīng)著但是沒有多嘴問林天要去哪?
“對了,是不是給馮團長那邊送貨了?我下午要去他那,如果要送貨就安排人裝車吧?!绷痔煺f道。
“天哥,你下午去馮團長那?”林家聲問道。
“嗯,主要是我岳父要去見見對方。”林天簡單解釋兩句。
“是要送一部分過去,我現(xiàn)在去安排人裝車?!绷旨衣曂庾呷ァ?/p>
他知道天哥的岳父身份不一般,想不到他還認識馮團長。
他原本以為天哥搭上馮團長,是因為葉團長出得力,現(xiàn)在看來不止葉團長出力。
天哥的岳父也出了不少力啊。
不過他們和馮團長關(guān)系越密切越好,不怕被其他人替了。
一直給軍區(qū)供應(yīng)酒,這錢就源源不斷地進來。
還沒到午飯時間,要送去的酒都裝好車了。
林家聲和天哥匯報一聲。
林天出發(fā)前看了眼車上的東西,確定沒遺漏才和岳父出發(fā)。
因為開車,所以很快來到了軍區(qū)門口。
林家聲經(jīng)常開車過來送貨,所以門衛(wèi)都認得這車,自然不會為難人。
林天下車讓門衛(wèi)給李秘書打電話,說他們想見見馮團長。
李秘書以為林天要和他談什么事,但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趙部長也來了。
看到來到連忙走快兩步:“趙部長,您里邊請?!?/p>
雖然趙部長沒有提前通知他會過來,但是李秘書也不敢怠慢。
在前面領(lǐng)著路,讓他們在會客廳等著,自己則是去馮團長辦公室通知馮團長。
“老趙居然來了?還連電話都不打一個,我去會會他。”馮團長往會客廳走去。
“老趙,怎么突然過來了?”馮團長直接坐在趙春生的對面。
“我周末休息,來到我女婿的廠區(qū),想著離你這里近,就過來看看你了,怎么?不歡迎?”
“不歡迎的話,這兩瓶好酒我就拿回去了。”趙春生把兩瓶酒放在桌上。
好像馮前征一個不高興,他馬上拿著這酒走人。
馮前征看著沒見過的包裝,急道:“你這說什么話,來都來了,一起喝兩杯?!?/p>
這酒啥味道,他怎么也得嘗嘗。
如果不好喝,再讓老趙走也行!
對于馮前征來說,多年老友肯定比不過好酒。
趙春生早就知道馮前征的德性,也不生氣。
等著他倒酒,自己也沒喝過這酒。
難不成是廠里的新酒?還是只是換了個新包裝?
不過怎么回事喝過就知道了。
酒瓶一打開,一股濃郁酒香四散開來。
“這酒不錯,之前怎么不拿出來?”馮前征故意板著臉問一旁不說話的林天。
“這酒釀著費勁,沒辦法量產(chǎn),我也不打算對外售賣,只能像現(xiàn)在拿過來給您嘗嘗。”林天胡亂編造。
這酒他不舍得賣,賣便宜了他心疼,賣貴了也沒人買。
畢竟現(xiàn)在大家的消費水平還沒上去。
一瓶酒幾百塊,現(xiàn)在沒幾個人舍得。
就連酒坊里九十九塊錢一瓶的酒,都沒賣出去過一瓶,他就知道大家的消費水平在哪了。
這種好酒,偶爾拿出一兩瓶給大家喝就行了。
馮前征聽著林天的話,心里熨貼了,也不打算繼續(xù)為難他。
畢竟他拿了好酒過來,還是老趙的女婿,一點臉面還是得給的。
“喝酒可以陪著核桃酥,這樣肚子有食不容易醉?!绷痔彀押颂宜帜贸鰜恚疽怦T團長嘗嘗。
馮前征抿了一口酒后,慢悠悠把核桃酥打開,咬了一口:“酥香可口,一嘴核桃味,這核桃酥做得不錯。”
原本想挑剔的馮前征,開口夸了起來。
他以前的下酒菜都是鹵肉、花生米,頭一回吃核桃酥,吃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