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齊宵天沉聲問道。
陳長老笑道:“很簡單,在之后的獵殺過程中,所有死亡的人或妖獸,我們要收集帶走他們體內(nèi)的血液?!?/p>
“這些武王和妖王體內(nèi)的血液,對我們來說可是最好的修煉資源?!?/p>
“若是浪費了可就不好了?!?/p>
聽到這話,齊宵天正要答應(yīng),江塵忽然開口道:“人血可以給你,但妖王尸體不能給你,這些尸體對我有用!”
說完,看向齊宵天。
齊宵天倒也沒有多想,反正不過是幾具尸體而已,有什么可爭的。
既然是自已人想要,給江塵留一份就是。
于是便對陳長老道:“那就這樣吧,擊殺的武王留給你們,妖獸我們自已收走?!?/p>
陳長老聞言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江塵,眼中帶著一絲貪婪:“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已經(jīng)投向太子麾下的大齊第一天才,江塵江金鑼吧?”
“不知江金鑼可否送老夫一些血液?只需一些普通血液,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任何影響?!?/p>
“老夫主要是想感受一下,大齊乃至整個南陵州第一天才的血液,該是多么精純美妙!”
“只要你答應(yīng)老夫,不止妖獸,那些武王的血液,我也可以分你一些!”
“你若還有什么需要的,老夫也可以盡量滿足!”
陳長老話匣子一打開,活像個用金錢引誘無知少女的老變態(tài),看向江塵的目光也滿是灼熱。
江塵被他盯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當下立刻寒聲道:“滾!”
齊宵天不滿道:“陳長老,江塵是我的屬下,還希望你不要越界。”
“今日我們只討論合作事項即可?!?/p>
聽到兩人都拒絕了,陳長老頓時一臉失望,但看向江塵的目光,依舊充滿貪婪。
江塵相信,如果給這個老家伙機會,恐怕會立刻將自已渾身每一滴血液榨干,來當做大補之藥,供他修煉。
不止這個陳長老,血月宗的每一個邪修,接下來都要小心。
“好吧,既然太子殿下發(fā)話,老夫也不便再繼續(xù)堅持。”
“那么老夫接下來就說另一個要求吧。”
“你到底還有幾個要求?若不是誠心合作,現(xiàn)在就離開!”齊宵天拔出破天劍,眼中殺意凜然。
即便有求于血月宗,他也絕不會允許這個老狗一而再再而三的戲耍他。
“這是最后一個了!”陳長老不緊不慢的道。
“實不相瞞,自從老夫帶著血月宗的子弟們來到這片森林后,便感受到了一股品質(zhì)奇高的血液能量?!?/p>
“這股血液品質(zhì)高的驚人,同時也精純到了極點?!?/p>
“毫無疑問,這樣的血液,絕對是我血月宗修煉圣物,萬年難見一次?!?/p>
“然而因為這股血液的能量波動極淡,再加上這片森林對神識的束縛,即便全力追尋,也完全無法感知到它的確切位置?!?/p>
“但無論如何,老夫都必須得到這些血液?!?/p>
“如果不出意外,這些血液,很可能會成為老夫觸及武皇的希望!”
聽到這話,無論齊宵天還是后方的江塵,皆瞳孔一縮。
什么樣的血液居然有如此高的價值?
而江塵更在意的是,如果這個老變態(tài)突破武皇,不就更難對付了?
要是對自已的血液動了心思,誰能攔得住他?
而且,大齊出現(xiàn)一個武皇級別的邪修,這對大齊民眾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尋常正道武皇雖然不見得有多商量,同樣也是大齊的統(tǒng)治階級,但起碼不會閑著沒事兒對大齊民眾出手。
但邪修可不一樣,這些畜生為了自已的修為,是真會動手??!
屆時,被這個老變態(tài)占領(lǐng)的區(qū)域,恐將變成尸山血海,哀鴻遍野。
這個老東西,也得弄死!
一瞬間,江塵心中又多了一個要弄死的目標。
這時,陳長老笑道:“太子殿下,說句話吧?我們血月宗幫你清剿政敵,輔佐你登上大位,你也要拿出一點誠意,幫我們找到那股超高品質(zhì)的血液?!?/p>
“這個要求應(yīng)該不高吧?”
齊宵天聞言沉思片刻后,點了點頭:“的確不算高,但我無法承諾你什么,只能盡力幫你找找看。”
陳長老聞言頓時笑道:“哈哈哈,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既然如此,我血月宗愿與太子殿下結(jié)為同盟,同時,老夫也送你一份大禮!”
“什么大禮?”齊宵天疑問。
陳長老笑道:“實不相瞞,早在殿下召喚我們之前,我們血月宗的一位長老便發(fā)現(xiàn)了二皇子齊陵業(yè)的位置。”
“眼下正跟在二皇子的隊伍附近,等待我們前往?!?/p>
“不得不說,太子殿下的運氣也是真好,如若不然,光是尋找那兩個皇子的位置,就要浪費大量時間?!?/p>
聽到所謂的好消息居然是這個,齊宵天的眉頭松動,哈哈大笑:“哈哈哈,果然是好消息,陳長老沒有辜負孤的期望??!”
江塵也頗為驚訝。
齊陵業(yè)看起來也不是個頭腦簡單的人物,再加上,魑魅宗專修精神力的邪修有不少,居然這么容易就被人給盯上了?
怕不是有什么陰謀?
隨后,一向謹慎的齊宵天也說出了這個疑問。
陳長老道:“太子殿下不必擔心,老夫說的那位同宗長老最善使用蠱蟲,他所掌握的一種血煞蠱,更是體型微小,極善隱蔽?!?/p>
“一直以來,凡是被他盯上的人,都很少能夠逃出生天?!?/p>
“接下來,我們只需要帶人前往,馬上便可對二皇子的隊伍發(fā)動圍殺!”
聽到這話,齊宵天頓時相信了這個說辭。
別的不說,陳長老作為圍殺皇子的主力,總不能將自已宗門子弟置身于危險當中。
“既然如此,那便立刻出發(fā)吧!爭取以最小的代價,將我那個二弟和他手下的武修全部圍殺!”齊宵天眼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在諸多皇子中,他對齊陵業(yè)的殺意遠在齊嘉佑與齊興杰之上。
他的這位好二弟,平日里看起來笑瞇瞇的樣子,實際上這些年在暗中所做的針對自已的事情,算下來可是最多的也最狠的!
他之所以能變成現(xiàn)在這種心性,其中少不了齊陵業(yè)所做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