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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不行!

“我是警察!抓捕罪犯是我的職責(zé)!我不能躺在這里!我要找到李哥和小王,我要親手抓住魏君武和查猛!”


強烈的責(zé)任感和對同事的擔(dān)憂驅(qū)使著她。


然而,右腿剛一用力,一股鉆心的劇痛瞬間從大腿根部傳來,如同無數(shù)鋼針狠狠刺入!


“啊!”


艾一倩痛呼一聲,身體一軟,重重地跌回床上,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臉色更加蒼白。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都在微微發(fā)抖。


“我說了,別亂動!”


秦洛皺眉,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嚴(yán)厲。


“你的腿傷是貫穿槍傷!失血過多,傷口剛縫合包扎好,現(xiàn)在強行下地,傷口崩裂都是小事,萬一感染或者造成二次傷害,這條腿廢了都有可能!到時候別說抓人,你自己都成累贅!”


秦洛的話如同冷水澆頭,讓艾一倩發(fā)熱的頭腦瞬間冷卻下來。


她咬著下唇,感受著腿部傳來的陣陣鈍痛和無力感,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挫敗。


是啊,自己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起來,談何抓人?只會成為拖累…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難以抑制的生理需求猛地從小腹傳來!而且越來越急迫!


艾一倩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昏迷了這么久,又經(jīng)歷了失血、緊張、蘇醒…身體積累的負(fù)擔(dān)到了極限。


她感到小腹脹得難受,急需釋放!


她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飛紅,一直紅到了耳根!眼神躲閃,不敢看秦洛,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身體也因為極度的窘迫和生理需求的壓迫而微微扭動,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這…這可怎么辦?!房間里只有秦洛!難道要…要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口?


艾一倩感覺自己的臉燙得能煎雞蛋,羞恥感和強烈的需求感交織在一起,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秦洛何等敏銳,立刻察覺到了艾一倩的異常。


她突然僵住的身體,瞬間爆紅的臉色,躲閃的眼神,緊咬的嘴唇,還有那細(xì)微的、因為忍耐而導(dǎo)致的輕微顫抖…


秦洛瞬間明白了。


這確實是個嚴(yán)重的問題,而且是必須立刻解決的現(xiàn)實問題!總不能讓她尿在床上吧?那更尷尬,也更不利于傷口恢復(fù)。


秦洛的表情也難得地出現(xiàn)了一絲不自然,但他很快恢復(fù)了冷靜。


他站起身,目光坦然地看向恨不得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的艾一倩,聲音盡量平穩(wěn)地問道。


“是不是…想上廁所?”


艾一倩的身體猛地一顫,頭埋得更低了,如同鴕鳥一般,從喉嚨里擠出一個細(xì)若蚊吶、帶著濃重鼻音和羞恥的回應(yīng)。


“嗯…”這一個字,仿佛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得到確認(rèn),秦洛沒有絲毫猶豫。


他走到床邊,俯下身,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別逞強了。你現(xiàn)在根本動不了。我抱你過去?!?/p>

“???!”


艾一倩猛地抬頭,紅透的臉頰上滿是驚愕和抗拒。


“不…不用!我…我自己可以…”她下意識地就想拒絕,這太羞人了!


“你可以?”


秦洛挑眉,目光掃過她裹著厚厚紗布、動彈不得的右腿。


“用一條腿蹦過去?還是打算爬過去?然后讓傷口裂開,再讓我重新給你包扎一次?”


“我…”艾一倩語塞,秦洛的話句句在理。


可是…讓一個男人抱著自己去上廁所…這…這簡直…


生理需求的緊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沖擊著她的忍耐極限,小腹的脹痛感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失控的邊緣。


她甚至能感覺到膀胱的抗議。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理智和羞恥感在腦海中激烈交戰(zhàn)。


最終,求生的本能和生理的極限需求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艾一倩死死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仿佛下了天大的決心,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帶著無盡的羞赧和妥協(xié),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麻煩…你了。”


得到許可,秦洛不再多言。


他彎腰,一手小心地穿過艾一倩的后頸和肩胛,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她的腿彎...刻意避開了受傷的右大腿位置。


手臂用力,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公主抱,輕松地將艾一倩從柔軟的床上抱了起來。


身體驟然懸空,被一個充滿力量感的男性懷抱包裹,艾一倩的心臟如同擂鼓般狂跳起來!


她下意識地伸出雙臂,環(huán)住了秦洛的脖子,尋求一點支撐和安全感。


這個動作讓她離秦洛的胸膛更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和透過衣物傳來的溫?zé)狍w溫。


屬于男性的、帶著淡淡汗味和一種難以形容的、如同陽光曬過青草般清爽的氣息瞬間涌入鼻腔,讓艾一倩本就滾燙的臉頰更是紅得滴血。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根本不敢看秦洛近在咫尺的臉,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臉上,耳朵里嗡嗡作響。


秦洛抱著她,步伐穩(wěn)健地走向房間內(nèi)自帶的獨立洗手間。


艾一倩的身材比例極好,高挑而勻稱,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xì)的地方纖細(xì),抱在懷里并不沉重,反而有種溫香軟玉的觸感,隔著薄薄的衣物傳遞著驚人的彈性。


尤其是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肌膚細(xì)膩光滑,帶著微微的涼意。


秦洛目不斜視,盡量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wěn),但抱著這樣一位身材火爆、此刻又羞窘萬分的絕色佳人,要說內(nèi)心毫無波瀾,那絕對是騙人的。


只是他強大的意志力將這些紛亂的念頭強行壓下,專注于眼前的事情...安全地把她送到洗手間。


就在秦洛為艾一倩解決燃眉之急、別墅內(nèi)氣氛微妙的同時,距離別墅僅數(shù)百米之遙、昨夜還燈火輝煌喧囂震天的“天豹娛樂城”,此刻卻籠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肅殺和恐懼之中。


賭場內(nèi)早已不復(fù)昨夜的繁華景象。


老虎機停止了閃爍,賭桌空空蕩蕩,籌碼散落一地,如同被颶風(fēng)掃過。


所有的客人早已被粗暴地驅(qū)趕一空,只剩下幾十名荷槍實彈、穿著雜牌軍裝或便服、眼神兇狠的武裝分子,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中央。


賭場中央,曾經(jīng)在這片混亂之地也算一方梟雄的徐天豹,此刻卻無比狼狽地跪在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的額頭被汗水浸濕,一縷頭發(fā)黏在額角,嘴角帶著一絲血跡。


最令人心悸的是,兩支冰冷的AK47槍管,如同毒蛇的信子,一左一右,死死地頂在他的兩側(cè)太陽穴上!持槍的暴徒手指緊扣扳機,眼神冰冷,只要他稍有異動,瞬間就會腦袋開花!


在徐天豹面前,如同鐵塔般矗立著的,正是這片土地的主宰...查猛。


他鷹隼般陰鷙的眼睛死死盯著跪在地上的徐天豹,眼神里充滿了被冒犯的暴怒和毫不掩飾的殺意。


他旁邊,站著臉上帶著殘忍快意和一絲諂媚的魏君武。


“徐天豹!”


查猛的聲音嘶啞低沉,如同砂紙摩擦鐵銹,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老子待你不薄吧?地盤給你用,場子讓你開,每年只收你那么點‘管理費’!你他媽就是這樣回報老子的?!”


徐天豹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憋屈和不解。


“猛哥!我徐天豹對天發(fā)誓!我絕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您說的…救您要殺的人?殺您的手下?這…這從何說起?。?!”


“放你媽的屁!”


查猛猛地一腳踹在徐天豹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讓徐天豹整個人都向后翻滾出去,撞在旁邊的賭桌上,發(fā)出一聲悶哼。


兩把頂著他腦袋的槍立刻又追了上來,重新將他死死按在地上。


“老子的人親眼看見!就是從你手下強子的車?yán)?,下來一個穿黑衣服的華夏小子!用他媽邪門的飛刀,干掉了老子七八個兄弟!然后抱著那個女警,大搖大擺地跑進(jìn)了你的場子!”


查猛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拔高,如同受傷的野獸在咆哮。


“那女警是華夏條子!是老子要抓的人!你的人不但救了她,還殺了老子的人!這不是吃老子的飯,砸老子的鍋是什么?!啊?!”


黑衣華夏小子?飛刀?女警?!


徐天豹腦中如同電光火石般一閃!強子!秦先生!昨晚強子匯報過,秦先生在半路下車去救一個受傷的女人…難道…那個女人就是查猛要抓的女警?!秦先生殺了查猛的人?!


一瞬間,徐天豹全明白了!巨大的冤枉感和對秦洛行為帶來災(zāi)禍的復(fù)雜情緒涌上心頭,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力的憤怒和憋屈!秦洛是為了救朋友,他不能指責(zé),可這口天降的黑鍋,卻要他和他的兄弟們用命來背!


“猛哥!誤會!天大的誤會??!”


徐天豹掙扎著抬起頭,試圖解釋。


“昨晚強子確實送一個朋友過來,那個朋友在半路看到有人被追殺,就下車去救了!但我根本不知道他救的是誰!更不知道他會殺人??!那朋友是臨時找我的,我跟他并不熟!這事跟我徐天豹,跟我的場子,真的沒有半點關(guān)系??!”


“不熟?臨時朋友?”


一旁的魏君武陰惻惻地開口了,他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眼神閃爍著怨毒和算計的光芒。


“徐老板,這種鬼話你自己信嗎?一個‘臨時朋友’,能讓你的人開車護(hù)送?能讓他在你的地盤附近隨意活動?還能救走查猛老大要抓的重犯?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說不定,你和那些華夏條子,早就串通好了!想在這里搞事吧?”


他這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魏君武!你他媽放屁!”


徐天豹雙目赤紅,怒視著這個挑撥離間的小人。


“還敢嘴硬?!”


魏君武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他幾步?jīng)_上前,掄起手臂,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徐天豹的臉上!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寂靜的賭場大廳里回蕩!


徐天豹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再次滲出血絲。


他死死地盯著魏君武,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


他徐天豹在緬北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被一個靠出賣同胞、依附查猛的狗東西當(dāng)眾扇耳光?!


“魏君武!老子操你祖宗??!”


徐天豹如同受傷的雄獅般怒吼,掙扎著想要撲上去,但立刻被身后的槍托狠狠砸在背上,悶哼一聲再次被按倒在地。


“豹哥??!”


一直強忍著的強子看到老大受辱,再也控制不住,不顧自己也被槍指著,目眥欲裂地沖著魏君武嘶吼。


“魏君武!我日你媽!有種沖我來!!”


“找死!”


魏君武眼中兇光一閃,猛地拔出腰間的手槍,看都不看,對著強子的方向就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震耳欲聾!


強子右肩胛處瞬間爆開一團(tuán)血花!


他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踉蹌著后退幾步,撞在身后的墻壁上,鮮血迅速染紅了他的衣服。


“強子??!”


徐天豹看到心腹兄弟中槍,心都在滴血!


他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魏君武,那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變得嘶啞扭曲,一字一句,如同從地獄里爬出來的詛咒。


“魏!君!武!今日之辱!我徐天豹記下了!只要我徐天豹還有一口氣在!我發(fā)誓!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這刻骨的仇恨宣言,讓魏君武心頭莫名一寒,但隨即又被更大的怒火和掌控局勢的快感淹沒。


“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


魏君武惱羞成怒,舉起手槍,用堅硬的槍托狠狠朝著徐天豹的后腦砸去!


“咚!”


一聲沉悶的撞擊!徐天豹眼前一黑,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被黑暗吞噬,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徹底昏迷過去。


“媽的!不知死活的東西!”


魏君武啐了一口,看著地上昏迷的徐天豹,眼中殺機畢露,再次舉起了手槍,槍口對準(zhǔn)了徐天豹的腦袋!


他要把這個威脅徹底消除!


“慢著!”


查猛冰冷的聲音響起,阻止了魏君武的動作。


魏君武不解地看向查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