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長虹郁悶不已,來到了酒吧,不一會,林川的信息就送到了他的手上。
林川對外沒有刻意隱瞞,所以能輕而易舉調(diào)查到他所有信息。
當(dāng)然,也正因為他的信息足夠公開,所以路長虹的手下也沒有再往深了調(diào)查。
那些更少人知道的秘密,除非可以找知情人詢問,否則很難知道。
路長虹煩躁地翻著林川的身份信息,越看越震驚。
“這家伙竟然是山里來的,半個月就成為了楚家在羊城公司的副總?”
這怎么可能呢,楚氏集團(tuán)會要一個山里來的小子?
“不只是山里來的小子?!毙〉苄÷曊f道:“這個人還做過羊城孟家的女婿?!?/p>
“羊城孟家是什么家族?”路長虹滿臉疑惑。
小弟說道:“是羊城的富商?!?/p>
“還有呢?”
“他還做過羊城濟(jì)春堂的總代理?!?/p>
“做過濟(jì)春堂的總代理?”路長虹眉頭一跳。
濟(jì)春堂的總部就在行省,雖然說羊城只是濟(jì)春堂一個不算出名的區(qū)域,但能做到一個地方的區(qū)域總代理,說明這家伙還是有些本事的。
“不過這家伙好像和原本羊城總代理的龍家關(guān)系很好,那個龍家有個小女兒,叫龍靈,之前羊城的總代理就是她。”
“又是個女人?”路長虹神情凝重。
“也就是說這家伙就是個小白臉,靠女人賺錢,該不會楚喬然被這家伙給騙了吧?”
路長虹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絕對不能讓楚喬然和這種家伙混在一起,他可不希望楚喬然被這家伙給騙了!
“趕快去看看,楚喬然和這家伙現(xiàn)在在哪?”
“好。”小弟立即點頭答應(yīng)下來。
與此同時。
楚喬然帶著林川來到了一家她覺得特別好的餐廳。
兩人落座,她的表情有些緊張。
還沒等坐穩(wěn)就開始解釋:“林川,剛才在小區(qū)門口的那個家伙,是我們公司股東的兒子,說來話長。”
林川微微一笑,淡定地說道:“你不用和我解釋這些。”
“好吧……?!背倘荒樕⑽⒁患t。
確實,自己和林川解釋這些干嘛呢,自己以什么身份和他解釋這些呢。
想到這里,她不禁有些失落,難道是自己之前的行為讓林川產(chǎn)生了嫌隙?
她內(nèi)心糾結(jié),十分無奈。
想當(dāng)初兩個人剛見面的時候,自己明明是拿捏林川的角色,可現(xiàn)如今林川一句話,就讓自己心亂如麻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林川忽然說道:“我相信你?!?/p>
楚喬然腦袋嗡地一聲。
相信自己?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話也太親密了吧?相信自己不會喜歡別的男人嘛?
“對了,你來行省干嘛?!背倘徊黹_了話題。
“我要找一件東西?!?/p>
林川正好有事情想要問楚喬然:“你知道四海商會嗎?”
聽到這個名字,楚喬然的表情變得有些凝固。
“知道,準(zhǔn)確來說不止是知道,這個四海商會很麻煩?!?/p>
說到這里,她眼神閃過一絲頭疼。
林川有些疑惑:“出什么事情了嗎?”
“你還記得行省的醫(yī)藥訂單嗎?就是你幫我拿到的哪個?!?/p>
“我知道?!绷执c了點頭。
他還記得那個被自己治好的董國棟,自從自己治好了他之后,他對自己格外客氣,甚至有點卑微。
“這件事難道還不是十拿九穩(wěn)?那家伙想反悔?”林川眉宇之間閃過一絲不悅。
自己救了他的命,按照當(dāng)初的約定,他就得將這醫(yī)藥訂單送給楚喬然,難道他還想反悔不成?
“這件事不怪董叔叔?!背倘粩[手解釋:“是那個四海商會?!?/p>
“這畢竟是行省的訂單,雖說已經(jīng)內(nèi)定給我了,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這個四海商會就一直想要搶走這個訂單。”
楚喬然眉頭緊鎖地說道:“本來十拿九穩(wěn),誰知道那個四海商會竟然拿出了一張藥方,效果比我的藥方更加顯著,所以這件事現(xiàn)在就很麻煩。”
林川若有所思,自己當(dāng)初給楚喬然的藥方確實算不上什么厲害的藥方。
四海商會這么多年搜羅了不少華夏的瑰寶,拿得出更好的藥方也實屬正常。
林川略微思索,便拿起了餐廳的餐巾紙。
“有口紅嗎?”
“喏。”楚喬然不明所以,將口紅遞了過去。
就拿著這只口紅,林川唰唰唰在紙巾上寫下了一行藥方。
“這個藥方,應(yīng)該比四海商會的藥方更加高級,效果更好,應(yīng)該能讓你十拿九穩(wěn)?!?/p>
“真的嗎,太好了!”楚喬然十分激動,這個訂單對于她來說十分重要。
倒不是說賺多少錢,主要是能接觸到行省核心圈。
可就在這時,楚喬然卻有些為難:“林川,這張藥方一定很珍貴吧……?!?/p>
“我欠你的夠多了?!?/p>
“拿著吧,這些藥方對我來說,不算什么?!?/p>
林川抿了一口水,淡定地說道:“而且能對付四海商會,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p>
“哦?”楚喬然有些意外:“你和四海商會也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