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喬然目光驚訝,她萬萬沒想到林川竟然已經(jīng)做了這么從充足的準(zhǔn)備。
她由衷地感嘆道:“不愧是你,難點i已經(jīng)猜到了魏家會出事?”
“我當(dāng)然沒這個本事?!绷执ù_實很厲害,但也沒能力預(yù)知未來會發(fā)生的事情。
“只不過是碰巧而已?!?/p>
可即便是這么說,楚喬然卻還是覺得林川很厲害。
她為此糾結(jié)煩心的事情,林川卻能這么輕松就解決了。
楚喬然很是心安,可心安之余又有一絲慌亂,像是林川這樣的人才不知道會被多少女人覬覦。
而如今,自己雖然有林川未婚妻的身份,但實際卻遲遲沒有進展,甚至兩個人連這層窗戶紙都沒捅破。
若是在這期間被其他人捷足先登,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看著窗外的月色正好,時間也正好,她咬了咬牙,要不然就在這里?
心里正在為此事糾結(jié),林川卻忽然開口說道:“我還有事情,等明天我再去找你吧?!?/p>
“好……好好吧?!背倘粚擂蔚男α诵Γ约哼€是想太多了。
兩人告別,之后她便離開了酒店。
一夜無事發(fā)生,林川盤腿打坐,直到天亮。
他吐出一口濁氣。
其實他也看出了昨天晚上楚喬然的欲言又止。
若是以前的話,他肯定會緊張的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竟然對這種事情十分平靜,完全沒有放在心里,甚至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心里清楚,這肯定是和自己修煉金身煉體訣有關(guān)系,它似乎不止能煉體,還能對自己的心神造成一定影響,讓自己的思緒比以往更加冷靜,對待這種男女之事,更加的冷靜。
不知道這對自己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的一方面,自己不會被情色影響,少了一個把柄,可壞處,自己若真的清心寡欲,萬一沒辦法履行承諾,帶著孩子去祭拜師傅怎么辦?
而且自己還只是修行了其中的一篇殘卷,如果都收集出來,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心中郁結(jié),他也沒心情休息了,推門下了樓。
天剛蒙蒙亮,此刻酒店外的街道還十分安靜,清新的空氣之中帶著一絲涼意。
他走在街頭,很快就不滿足于慢走,索性他放開束縛,加快速度奔跑起來。
一路飛馳,他的身形也逐漸變得模糊,他想試試看,自己的極限是多少。
“嗖”地一下,他身如閃電,只在后面留下一道不斷消失的殘影。
如果有什么田徑教練在這,一定會被林川的速度震驚到。
他的速度已經(jīng)足以破了世界百米跑步的記錄了。
可要知道,正常人保持這個速度跑一百米都已經(jīng)相當(dāng)吃力了,林川卻始終保持這個速度,沒有半點疲倦。
他沿著這條人工湖奔跑著,狂風(fēng)在耳旁呼嘯,讓他心情舒暢了不少。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了遠(yuǎn)處傳來一個女孩的尖叫聲。
“放開我!都給我滾開,滾開!”
他扭頭望去,只見一個女孩被兩個男人不斷逼近,她則不斷后退,眼看半只腳已經(jīng)踩在了湖邊上。
“你們別過來,要是敢過來,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兩人對視一眼,“就算你跳下去,我們也能抓住你!”
說罷他們突然爆發(fā),一個箭步朝著女孩沖了過去。
女孩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后退,可她身后就是人工湖。
“??!”果不其然,她一腳踩空,瞬間失去了重心,眼看就要跌入湖水之中。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自己并沒有落水的感覺,反而感覺身體一輕,然后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
她扭頭望去,只見是一個男人接住了自己,將自己平安送到了岸上。
接住她的人正是林川,他剛巧路過,看到這一幕,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女孩是當(dāng)事人,可能沒看清楚林川的動作,但兩個男人卻看得真切,不由得心中一驚。
這身手,這速度,他們?nèi)庋鄱茧y以看到,足以見得林川的實力高于他們多少。
林川語氣冰冷,眼神冷漠地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人想要強搶民女嗎?”
兩人趕緊一拱手,立刻解釋道:“大師誤會了,我們是懷安宗的弟子,這位是我們宗主的女兒,趁著我們宗門參加珍寶閣宴會時期,偷偷跑了出來,她對外界不了解,又沒成年,宗主擔(dān)心不已,我們今天來是帶她回去的?!?/p>
“什么狗屁宗門?”林川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詫異:“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林川這可不是囂張,他雖然半輩子生活在九龍山,但他救人無數(shù),這外界的故事他多少也都聽說過,可是這懷安宗他卻從來沒有聽說過。
況且現(xiàn)在可是現(xiàn)代社會,竟然有宗門這種復(fù)古的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滿臉尷尬,對面雖然在罵他們宗門,可他們卻屁都不敢放。
畢竟這位大佬的實力超過他們太多了,他們的任務(wù)是帶小姐安全回去,不是得罪大佬。
兩人只得耐心解釋道:“懷安宗是華夏境內(nèi)的合法宗門,煉體修道,種植藥材為主,當(dāng)然也做一些煉丹治病的事情,我們在行省很有名,很多家族都知道我們,還用過我們的藥材呢!”
“還是沒聽說過?!绷执〒u了搖頭,看向身邊的女孩:“你和他們認(rèn)識嗎?”
“認(rèn)識?!迸Ⅻc了點頭,可旋即她反應(yīng)過來,立刻搖頭說道:“不認(rèn)識,我不認(rèn)識他們!他們是綁架犯!”
兩個男人瞬間臉色慘白,趕忙擺手:“小姐,這玩笑可不能開?。 ?/p>
要知道眼前這位大佬實力超過他們太多,真要憤怒出手,直接秒殺他們也不成問題?。?/p>
好在林川也不是什么暴躁之人,他淡定地說道:“既然認(rèn)識,那我也不干預(yù)了,你們帶走她吧?!?/p>
既然他們是一家人,這女孩也并非是因為什么壞事逃亡。
更何況,他們是準(zhǔn)備來參加珍寶閣宴會的人。
那這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林川不想干預(yù),也懶得浪費時間。
“多謝前輩!我們這就帶她離開!”兩人面色大喜,上前想要去拉女孩。
“你這人怎么回事!”女孩瞬間瞪大了眼睛,急忙后撤一步,焦急地說道:“這兩個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難道沒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嗎?就看著我被他們帶走嗎?”
“我可以不看。”林川扭過頭去。
女孩目瞪口呆,憤怒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沒想到就是個遇事就慫的慫包!我不求你了,反正以你的本事也沒能力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