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jié)束,賓客散去,董國棟將林川和楚喬然請到了房間之中。
房間里,林川也和董國棟解釋清楚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聽完這個,董國棟一聲嘆息。
“原來是這么回事,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想要當(dāng)眾讓你出丑?”
“唉,林川,我沒想到這家伙竟然一肚子壞水,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他下手,這家伙背景不簡單啊,你不好得罪他啊?!?/p>
董國棟沒有把話說死,直說林川得罪不起這個人。
林川不以為然,從容地說道。
“董老這你就放心好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可這個秦洪震不一樣。”董國棟吐出一口濁氣說道。
“他有什么不一樣的?!?/p>
“他的家族背靠四海商會,這次搶楚喬然合同就有他們家族參加,本來這次邀請他過來,是想讓你們搞好關(guān)系,私底下將這件事解決,現(xiàn)在好了,估計想要私底下解決應(yīng)該是不可能了?!?/p>
“原來是這樣,那太好了?!绷执ㄒ荒樰p松地說道:“沒想到竟然還有這層關(guān)系,本來我打算讓那個家伙吃點教訓(xùn)就放過他的,既然如此,那不得不讓他付出點代價了?!?/p>
聽到這話,董國棟嚇了一跳:“林川,你可不要沖動?!?/p>
“我不沖動?!绷执ǖǖ卣f道:“但我得讓這家伙知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p>
董國棟瞪大了眼睛,連忙看向楚喬然:“喬然,你勸勸林川,先不要有什么動作,明天我?guī)е銈內(nèi)デ丶遥蹅兒煤玫纻€歉,將這件事說開了就沒事了?!?/p>
楚喬然卻無奈地聳了聳肩:“董叔叔你知道的,我勸不住林川,況且我覺得林川做的也沒錯?!?/p>
“你們……唉?!倍瓏鴹潫o奈地?fù)u了搖頭。
本來想著靠這場宴會將這件事徹底解決,結(jié)果沒想到弄巧成拙,這下怕不是要徹底鬧翻了。
“你可要想清楚,行省商會雖然我是會長,可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到時候秦家真的翻臉,動用四海商會的關(guān)系對我們施壓,我就算是再向著你說話也沒用了?!?/p>
“董老你放心好了,事情沒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你信不信,三天之內(nèi),那秦家就會拿著禮物登門道歉,退出競爭?”
“這可能嗎……?!倍瓏鴹濆e愕地望著林川。
“我們拭目以待吧。”說罷林川直接起身離開。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董國棟還想最后勸說一下,他拉住楚喬然,無奈地說道。
“喬然,你想清楚,如果真的徹底得罪了秦家,到時候你們可就要和整個四海商會競爭,以你們楚家的財力,就算是傾家蕩產(chǎn)也爭不過他們的?!?/p>
楚喬然甚至都沒有解釋,而是從容地說道:“我相信林川。”
董國棟一臉錯愕,只能目送著兩人離開。
回到了車上,楚喬然雖然剛才信誓旦旦相信林川,可她也好奇林川究竟怎么解決秦家的麻煩。
“林川,你確定能解決這個麻煩嗎?”楚喬然并沒有問林川怎么解決,而是問的林川能不能解決。
“你看著就好了?!绷执ㄆ届o地說道。
聽著林川肯定的回答,楚喬然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紅。
“林川,這些日子,你幫了我這么多,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了?!?/p>
“我?guī)湍阋膊皇菫榱饲笫裁磮蟠??!?/p>
話雖這么說,可楚喬然心里卻還是很愧疚。
回想幾個月前,自己命懸一線,去九龍山只為博得一線生機。
從那天開始她就一直得到林川的幫助。
雖然一直說報答林川,可卻從未得到機會。
林川不管是人脈還是實力,都遠超自己的想象。
自己一家子都搞不定的九龍會就是他的產(chǎn)業(yè),羊城帝豪集團的老板叫他干爹,還有濟春堂,趙家……。
她實在是想不到自己能用什么報答林川了。
一瞬間,她的腦袋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她輕咳了一聲,小聲說道:“等這次忙完之后,你能給我一天時間嗎?”
“你要干嘛?我現(xiàn)在就可以陪你去?!绷执ú恢^地說道。
“不急……?!背倘荒樕⒓t地說道:“等過幾天再說,讓我做做準(zhǔn)備?!?/p>
林川也沒細想,點了點頭。
將楚喬然送回家,他便回到了酒店。
要解決秦家,當(dāng)然不能只靠威脅他們。
林川有更好的主意。
他從口袋里翻出了師父留給自己那張銀行卡。
這張銀行卡是師父和紅玉戒指一起交給自己的。
這里面有自己這么多年的診費,還有師父給自己存下來的一筆錢。
現(xiàn)在是動用這個的時候了。
他要裝個大款,不對……他就是大款。
既然四海商會是個商會,那他最終目的肯定是為了賺錢。
上面的家族可能會為了目的放棄利益,但四海商會下面的家族肯定不可能這么做。
所以這就給了自己可乘之機。
這張銀行卡并不是每家銀行都能提取存款,指定的銀行明天才能開門,林川不急。
他坐在落地窗前,對面就是四海商會的大廈。
林川靜靜地望著那燈火通明的辦公樓,現(xiàn)在他是四海商會,用不了多久,它就要易主了。
與此同時。
行省秦家。
此時秦家已經(jīng)鬧翻天了。
秦洪震剛送回來,病情就徹底嚴(yán)重了。
剛開始只是全身起水痘,可只是過了一陣,整個人便通紅一片,皮膚又紅又腫,他還不停哀嚎,滿床打滾。
秦家已經(jīng)將能請來的醫(yī)生都請來了,但所有人都束手無策。
他們根本查不出病因,止痛藥也完全不起作用。
“疼!疼死我了!”秦洪震還在床上哀嚎著。
看到這一幕,秦老爺子心疼壞了。
“到底怎么回事!少爺怎么會突然染?。 ?/p>
他把今天跟著秦洪震出去的手下都叫了過來,一個個跪在他們面前,交代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幾個手下面面相覷,一個人試探性地說道:“少爺……可能是感染了秋熱。”
“秋熱?”秦老爺子瞪大眼睛,疑惑地問道:“那是什么東西?”
幾個手下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你們是說,少爺想要揭穿一個騙子醫(yī)生,結(jié)果就莫名其妙起了一身紅疹?”
“是是是?!睅兹粟s忙點頭。
“那個醫(yī)生現(xiàn)在在哪!”秦老爺子壓著怒火說道:“把他給我?guī)恚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