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剩下的幾人正圍坐在桌旁,打著撲克牌,氣氛顯得輕松而愉快。
“哎一古,你們說,Daedae她們在房間里干什么呢?怎么這么久都沒出來?”黃美英一邊打著牌,一邊好奇地問道。
“誰知道呢,估計又在聊什么19禁內容吧?!睓嘤崂唤浶牡卣f道,她將手中的牌打出,然后看向崔秀英,“長腿,該你出牌了。”
崔秀英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看著手中的牌,她似乎對打牌并不感興趣,而是對桌上的零食更感興趣。
“哎一古,你能不能別吃了?都快成豬了。”金孝淵看著崔秀英不停地往嘴里塞零食,忍不住吐槽道。
“呀!金孝淵,你懂什么?這叫享受生活?!贝扌阌⒎瘩g道,她拿起一包薯片,遞給金孝淵,“你要不要吃一點?”
金孝淵連忙搖頭,一臉嫌棄地說道:“我才不吃呢,你吃的那些都是垃圾食品,對身體不好。”
“切,你懂什么?這叫美味?!贝扌阌⑵擦似沧?,然后繼續(xù)吃著零食。
“哎,你們說,秀英最近是不是又胖了?”權俞利看著崔秀英,若有所思地說道。
“好像是胖了一點?!秉S美英也跟著附和道,她看著崔秀英的臉頰,微微點了點頭。
“呀!你們兩個,又在說我壞話了?!贝扌阌⒙勓?,頓時不樂意了,她放下手中的零食,瞪著兩人說道。
“我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最近確實胖了不少?!苯鹦Y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你們兩個,就是嫉妒我身材好?!贝扌阌⒎瘩g道,她挺了挺胸,顯得有些得意。
“切,誰嫉妒你?。磕阋簿湍请p大長腿讓人眼饞,你個大平板?!睓嘤崂擦似沧?,她拿起一張牌,打在了桌子上,“該我出牌了?!?/p>
“呀!權俞利!安靜點!”崔秀英炸毛了,作勢就要一拳打上去。
誰知這時黃美英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八卦,“對了,秀英,你最近和鄭敬淏怎么樣了?”
“啊!……我們挺好的。”崔秀英臉上頓時180度大轉彎,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甜蜜。
“真的嗎?我怎么聽說,你們最近好像吵架了?”金孝淵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呀!金孝淵,你又在亂說什么?”崔秀英聞言,頓時不樂意了,她瞪著金孝淵,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你干嘛這么激動?”金孝淵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辜。
“哼!你們兩個,就知道拆我的臺。”崔秀英撇了撇嘴,然后繼續(xù)吃著零食。
徐珠賢坐在角落里,靜靜地看著歐尼們打鬧著,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她知道,歐尼們只是在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內心的不安。
她抬起頭,目光看向金泰妍的房間,心中充滿了好奇,她很想知道,三位歐尼在里面聊什么,為什么這么神秘?
……
當晚,法院大樓內,顧燭結束了當天最后一場庭審,他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太陽穴,起身離開了法庭。
回到辦公室,李承俊和樸敏珠早已將案件資料整理完畢,他們正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前,埋頭處理著其他事務。
“法官大人,今天的案件都處理完了?!崩畛锌】吹筋櫊T回來,連忙起身說道。
“嗯,歸檔吧?!鳖櫊T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
“是?!崩畛锌艘宦暎缓箝_始整理起文件。
顧燭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文件,開始處理著未完成的公務。
樸敏珠看著顧燭,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問道:“法官大人,您今天,好像很累的樣子?”
顧燭聞言,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地說道:“還好,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處理?!?/p>
樸敏珠見顧燭不愿意多說,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她知道,顧燭不喜歡別人過問他的私事。
顧燭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晚上十點了,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拿起外套,準備離開辦公室。
“法官大人,您要走了嗎?”李承俊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嗯,你們也早點回去吧,別太累了。”顧燭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心。
“是,法官大人,您慢走?!崩畛锌『蜆忝糁辇R聲說道。
顧燭點了點頭,然后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走到法院大門,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然后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首爾市郊,一處廢棄的工廠內,陰風陣陣,寒氣逼人。
顧燭的身影突兀地出現(xiàn)在這里,他的目光冰冷地掃過四周,只見崔大敏正被幾名地獄人員用術法控制著,動彈不得。
翎羽正站在一旁恪盡職守,猶如門神一般。
崔大敏看到顧燭出現(xiàn),臉上露出了一絲心悸,他的身體竟然在微微顫抖著,本能的畏懼著,似乎在害怕什么。
“崔大敏,永生教教主,初次見面,我是顧燭,首爾中央地方法院法官。”顧燭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崔大敏看著眼前的顧燭,心中警鈴大作,他強壓下內心的不安,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顧法官,真是久仰大名,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p>
“是嗎?我怎么覺得,你似乎并不希望見到我?”顧燭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顧法官說笑了,我只是有些驚訝而已,畢竟,您可是大忙人,怎么會有空來見我這個無名小卒呢?”崔大敏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無名小卒?崔教主您太謙虛了,您的永生教在韓國可是大名鼎鼎,我怎么會不認識您呢?”顧燭淡淡地說道,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夠看穿崔大敏的內心。
“顧法官過獎了,永生教不過是一些信徒自發(fā)組織的團體而已,算不上什么大名鼎鼎?!贝薮竺暨B忙解釋道,他試圖撇清自己與永生教的關系。
“是嗎?那些被你們獻祭的孕婦和嬰兒,也是自發(fā)組織的嗎?”顧燭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起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芒。
崔大敏聞言,臉色驟然一變,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偽裝,在顧燭面前都毫無意義。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顧法官,你到底想怎么樣?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顧燭聞言,頓時笑了,他看著崔大敏,語氣中充滿了嘲諷:“麻煩?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煩,而且,你覺得,你們的那些小把戲,能給我?guī)硎裁绰闊俊?/p>
“顧燭,你不要太狂妄了!”崔大敏怒吼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和顧燭虛與委蛇下去了,必須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顧燭淡淡地說道,他伸出手,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崔大敏周圍的束縛瞬間加強,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無數(shù)根鋼針刺穿,痛苦地嘶吼起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崔大敏艱難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自己面對的,絕不是一個普通的法官,恐怕與魔神大人來自同一個地方,他是魔神大人的死敵?
而且眼前這些人顯然都是對方的手下,怪不得魔神大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傳播信仰廣收門徒,原來是因為他們!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回答我的問題?!鳖櫊T說道,他的語氣依舊平靜,但卻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你背后的人,是誰?”
崔大敏聞言,頓時沉默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將魔神大人的身份暴露出來,否則,自己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說嗎?那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獄。”顧燭冷笑一聲,他伸出手,輕輕地按在了崔大敏的額頭上。
崔大敏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他能夠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侵蝕著他的靈魂,將他拉向無盡的深淵。
“已死之人,靠出賣自身靈魂與惡魔做交易強行留在人間,還自愿被惡魔做成傀儡以供惡魔驅使……人類,人間的規(guī)則與秩序不容許你們這種異類存在!”
“你們永生教和福音浸禮會口口聲聲說別人是異端,我看你們才是最大的異端!”
“?。。?!”崔大敏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四肢扭曲變形,瞳孔也開始變得血紅一片,一股濃郁的惡魔氣息從他體內爆發(fā)出來。
他體內的惡魔之力涌現(xiàn),遍布全身,身體、瞳孔、四肢迅速發(fā)生異變,原本干枯的皮膚變得粗糙而堅硬,指甲也變得鋒利如刀,他的身形也開始變得高大而猙獰,化身成了一只巨大的人形怪物。
翎羽見狀,立刻加大了術法的壓制,一道道黑色的鎖鏈從虛空中出現(xiàn),緊緊地束縛著崔大敏的身體,阻止他繼續(xù)異變。
“沒用的!沒用的!魔神大人是無敵的!你們都將會死無葬身之地!”崔大敏瘋狂地嘶吼著,他的聲音變得沙啞而低沉,仿佛來自地獄的深淵。
顧燭看著眼前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崔大敏,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顧燭眼中紫芒星閃過,崔大敏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嘶吼聲戛然而止,身體也停止了抽搐,他眼神變得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告訴我,它的真名。”顧燭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能夠控制人的思想。
崔大敏的嘴唇微微顫抖,他緩緩地開口,聲音沙啞而干澀:“……厄……瑞……”
“厄瑞摩斯?”顧燭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崔大敏背后的,竟然是它,不是撒旦。
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黑影突然從虛空中出現(xiàn),一只巨大的利爪破空而來,直接抓向了崔大敏的身體。
顧燭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知道,自己等待的機會終于來了。他身形一閃,瞬間移動到崔大敏的身前,伸出手,直接捏爆了崔大敏的頭顱。
鮮血飛濺,崔大敏的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而那只巨大的利爪,也隨之消失在了虛空中,顧燭快速施法,化為一道殘影緊隨利爪遁入虛空而去。
下一秒,翎羽等人似乎接到了某種命令,其他地獄人員同時消失在原地。
而翎羽對眼前崔大敏的無頭尸體丟出一把黑色火焰,頃刻間,火光沖天,尸體轉眼間被焚燒殆盡。
崔大敏的靈魂也在火焰中隨之湮滅,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