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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居麗小姐,請你解釋一下

辦公室內(nèi),曖昧的氛圍依舊持續(xù),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顧燭的唇齒帶著一絲掠奪的意味,強勢地侵入李居麗的領地,吮吸著她的美好。

  曖昧的津液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清晰而又引人遐想。

  就在李居麗逐漸沉淪,快要迷失在這突如其來的親吻中時。

  唇齒間忽然傳來一陣刺痛。

  “唔……”李居麗吃痛,不由發(fā)出一聲悶哼,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顧燭。

  然而男人卻仿佛沒有察覺到她的抗拒一般,反而變本加厲,緊緊地扣住她的后腦勺。

  不容拒絕地加深了這個吻。刺痛感愈發(fā)清晰,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李居麗心頭一驚,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右耳,指尖傳來一陣冰涼和空蕩蕩的感覺。

  右耳上,原本佩戴著的耳墜,此刻已不翼而飛。

  “我的耳墜……”李居麗心中一驚,猛地睜大了眼睛,震驚地看向近在咫尺的顧燭。

  難道說……

  他是故意的?

  故意咬掉自己的耳墜?

  為的,就是……

  李居麗的腦海中,無數(shù)個念頭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奔騰而過。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

  發(fā)現(xiàn)了自己藏在耳墜里的針孔攝像機?

  不可能??!

  自己明明已經(jīng)偽裝的很好了,他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還是說……

  這僅僅只是眼前這個男人,某種不為人知的小情趣?

  想到這,李居麗的俏臉,不由微微一紅,心跳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起來。

  不得不承認,顧燭這種略帶惡作劇般的舉動,非但沒有讓她感到厭惡,反而還隱隱有種……刺激和興奮的感覺?

  不過……就是有點費耳墜。

  就在李居麗胡思亂想之際,顧燭終于松開了她,結束了這個漫長而又纏綿的吻。

  猩紅的舌尖意猶未盡地,舔舐過自己的下唇,仿佛在回味著剛才那美好的觸感。

  隨即,在李居麗錯愕的目光中,男人薄唇輕啟,

  將一枚小巧精致的耳墜,從口中吐了出來。

  “?!币宦曒p響,那枚價值不菲的耳墜,被顧燭隨手丟棄在辦公桌上的卷筆筒里。

  與卷筆刀,簽字筆,以及其他辦公用品,一同發(fā)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李居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耳墜,被顧燭像垃圾一樣丟棄,心中頓時五味雜陳,驚訝,疑惑,不解,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惱怒?

  “顧法官,您這是……”李居麗語氣略帶慍怒的質(zhì)問道,精致的妝容下,俏臉微微漲紅。

  美眸中,更是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怎么?不喜歡?”顧燭挑了挑眉,語氣玩味的反問道,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戲謔的光芒。

  “還是說,居麗小姐更喜歡,我用更粗暴的方式?”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暗示,以及毫不掩飾的侵略性。

  李居麗聞言,俏臉不由微微一燙,

  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慌亂,連忙否認道:“當然不是!”

  “我只是想知道,顧法官您,為什么要這樣做?”

  “咬掉我的耳墜,對您來說,有什么意義嗎?”李居麗強裝鎮(zhèn)定地問道,努力掩飾著內(nèi)心的真實情緒。

  顧燭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意義?”

  “居麗小姐想要知道意義?”他反問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意味。

  李居麗緊抿著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探尋和疑惑。

  顧燭也毫不避諱地與她對視,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蘊藏著無盡的秘密,讓人捉摸不透,也難以看穿。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居麗小姐真的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咬掉你的耳墜?”顧燭再次問道,語氣依舊平靜,但卻帶著一絲,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李居麗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縮,眼神坦然。

  “如果顧法官愿意告知,居麗洗耳恭聽?!彼Z氣優(yōu)雅,但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

  顧燭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的笑意更濃。

  “好吧,既然居麗小姐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彼p笑一聲,語氣玩味地說道:“因為,我不喜歡,我的獵物,在和我親熱的時候,還帶著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p>

  “尤其是,某些不該有的……小玩意兒?!鳖櫊T意有所指地說道,深邃的目光,更是別有深意地,掃過李居麗空蕩蕩的右耳。

  李居麗聞言,嬌軀微微一顫,俏臉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美眸中,更是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

  他竟然真的發(fā)現(xiàn)了?!

  這怎么可能?!

  自己明明已經(jīng)做的天衣無縫,他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李居麗的大腦一片空白,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震驚,錯愕,慌亂,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偽裝,竟然會被顧燭如此輕易地識破,而且還是以這種……近乎羞辱的方式。

  就在李居麗震驚失神之際,顧燭再次有了動作。

  這一次,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居麗,掛在肩上的精致手提包上。

  修長的手指微微一動,便輕而易舉地,將那只手提包從李居麗的肩上取了下來。

  動作自然而又流暢,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李居麗這才猛然驚醒,連忙伸手想要奪回自己的手提包。

  “顧法官,請您自重!”她語氣慌亂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顧燭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完全無視了李居麗的抗拒。

  他拿起手提包,隨手放在了辦公桌上,然后當著李居麗的面,旁若無人地,拉開了手提包的拉鏈。

  李居麗見狀,俏臉瞬間變得煞白,美眸中充滿了驚慌失措的神色。

  她想要阻止顧燭,但身體卻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僵硬在原地,動彈不得,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燭肆無忌憚地,翻看著自己手提包里的東西。

  口紅,粉餅,香水,化妝鏡,錢包,鑰匙,以及一些女性的私人物品。

  顧燭漫不經(jīng)心地翻看著,仿佛只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具一般。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手提包深處,一支造型精致,但卻與周圍物品格格不入的……電擊器上。

  顧燭的動作微微一頓,嘴角勾起一抹饒有興致的笑容。

  他拿起那支電擊器,放在手中把玩著,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玩味的光芒。

  “居麗小姐,請你解釋一下?!鳖櫊T抬起頭,看向李居麗,語氣平靜地問道,仿佛只是在詢問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般。

  但落在李居麗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在她腦海中轟然炸響。

  李居麗俏臉煞白,嬌軀微微顫抖,眼神慌亂地躲閃著顧燭的目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我……我……”她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解釋,也無從解釋。

  這支電擊器,確實是她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但此刻被顧燭當眾翻出來,卻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羞恥和難堪。

  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剛才那一幕之后,再看到這支電擊器,更是讓她感到一陣陣的諷刺和可笑。

  自己竟然會天真的以為,可以用這種小玩意兒,來威脅,或者反抗眼前這個男人?

  簡直是癡人說夢!

  顧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手中的電擊器,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防身用的?”他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玩味。

  李居麗緊咬著下唇,俏臉漲紅,貝齒緊咬,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索性豁出去,語氣強作鎮(zhèn)定地說道:“沒錯,防身用的!”

  “最近首爾的治安不是不太好嗎?”

  “晚上出門,帶著這個,也能安心一些?!崩罹欲悘娦薪忉尩溃噲D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

  顧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他并沒有拆穿李居麗拙劣的謊言,只是挑了挑眉,語氣悠悠地說道:“哦?是嗎?”

  “首爾的治安不太好?”

  “我怎么沒聽說過?”顧燭語氣平靜地反問道“最近需要審理的案子中也沒有類似的,警方也并沒有因這類事件而出過警,就是相關報警都沒有……”,他深邃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李居麗的俏臉,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一般。

  李居麗被顧燭看得渾身不自在,眼神有些閃躲,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也是聽說的……”

  “最近晚上外出的女性,好像……好像是比較容易遇到歹徒……”

  “而且,而且最近新聞上,不是也報道了很多起,女性半夜失蹤的案件嗎?”李居麗越說聲音越小,語氣也越來越?jīng)]有底氣,說到最后,幾乎已經(jīng)微不可聞。

  顧燭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的笑意更濃,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李居麗,語氣玩味地說道:“女性半夜失蹤的案件?”

  “居麗小姐說的,是最近首爾發(fā)生的事情嗎?”

  “我怎么不知道,首爾最近有發(fā)生過,女性半夜失蹤的案件?”顧燭再次反問道,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莫非是其他城市,比如釜山、水原……”

  李居麗聞言,美眸中,更是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的神色,她怎么也沒想到,顧燭竟然會直接地拆穿她的謊言。

  “我……我……”李居麗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辯解,也無從辯解。

  至于女性半夜失蹤的案件,更是子虛烏有,完全是李居麗為了掩飾自己真實目的,而臨時編造出來的謊言。

  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拙劣的謊言,竟然會被顧燭如此輕易地識破。

  而且還是以這種……近乎碾壓的方式。

  “難道……難道不是嗎?”李居麗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語氣顫抖地說道:“我……我明明在網(wǎng)上看到新聞說……”

  “新聞?”顧燭輕笑一聲,打斷了李居麗的話,語氣玩味地說道:“居麗小姐說的,莫非是某些不實的小道消息?還是說,某些別有用心之人,故意散布的……謠言?”

  顧燭故意將‘謠言’二字咬重,深邃的目光,更是意味深長地,掃過李居麗的俏臉。

  李居麗聞言,嬌軀再次一顫,俏臉血色褪盡,變得蒼白如紙。

  她知道,自己徹底敗露了。

  在顧燭這種,絕對理智,且洞察力驚人的男人面前,自己那點拙劣的謊言和偽裝,簡直不堪一擊,如同紙糊的一般,一戳就破。

  “我……”李居麗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最終只能化為一聲,無力的嘆息。

  她默默地低下頭,眼神黯淡,徹底放棄了辯解和掙扎。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那么的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