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松坡區(qū)奧林匹克路300號,樂天大廈,辦公室內(nèi)。
落地窗外,首爾的繁華景象盡收眼底,高樓林立,車水馬龍。
李仁源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對面,面具男——彌爾頓,正悠然地坐在沙發(fā)上。
他手中把玩著一枚精致的撲克牌,銀色面具在陽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澤。
“李副會長,關(guān)于藥品的研發(fā)和化學(xué)試劑的改良項(xiàng)目,進(jìn)展如何?”
彌爾頓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李仁源語氣恭敬地回答:“神使大人,一切都在按照計(jì)劃進(jìn)行?!?/p>
“研發(fā)團(tuán)隊(duì)正在加緊實(shí)驗(yàn),相信很快就會有突破性的進(jìn)展?!?/p>
彌爾頓輕輕頷首,將手中的撲克牌拋向空中,又穩(wěn)穩(wěn)接住,“很好,我對你們的效率,還算滿意?!?/p>
他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帶著一絲戲謔:“對了,聽說,前段時間,你們在杰克?尼克勞斯高爾夫俱樂部,遇到了一些……麻煩?”
李仁源聞言,心中一凜,他知道,彌爾頓指的是那場血腥的沖突,他不敢有絲毫隱瞞,連忙將當(dāng)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彌爾頓。
“神使大人,那晚的情況,確實(shí)有些出乎意料?!?/p>
“那些該死的燈塔國人,與我們事先說好的不一樣!”
“我們的人,損失慘重,就連金賢雄部長,也……”
李仁源的聲音,帶著一絲惋惜,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彌爾頓聽完李仁源的敘述,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一絲失望。
“李副會長,你的猜測和方向,完全錯誤?!?/p>
李仁源聞言,心中一驚,連忙問道:“神使大人,您的意思是……?”
彌爾頓并沒有解釋,只是緩緩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著遠(yuǎn)處的城市。
“有些事情,你們不需要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p>
“你們只需要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就足夠了?!?/p>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李仁源不敢再多問,只是恭敬地應(yīng)道:“是,神使大人,我明白了?!?/p>
彌爾頓轉(zhuǎn)過身,看向李仁源,語氣平靜地說道:“我需要去一趟教堂,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p>
李仁源連忙說道:“神使大人,我立刻安排車輛和人員,護(hù)送您前往。”
彌爾頓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
臨走前,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將手輕輕地搭在李仁源的肩膀上。
“李副會長,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p>
彌爾頓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意味。
李仁源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身體微微一僵,他抬起頭,看向彌爾頓,卻只能看到那張冰冷的銀色面具。
面具之下,那雙深邃的眼睛,如同無底的深淵,讓他不敢直視。
“是,神使大人,我一定竭盡所能,為您效勞。”
李仁源連忙低下頭,語氣恭敬地回答。
彌爾頓輕笑一聲,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李仁源站在原地,看著彌爾頓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不知道,彌爾頓剛才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彌爾頓拍他肩膀的舉動,又意味著什么。
他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讓他不寒而栗。
李仁源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心中的情緒,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冷靜下來。
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會長,神使大人已經(jīng)妥善安置?!?/p>
電話那頭,傳來辛東彬的聲音,語氣平靜而威嚴(yán),“仁源,做得好,神使大人那邊,有任何要求,都必須盡量滿足?!?/p>
“是,會長,我明白。”
李仁源恭敬地回答,心中卻充滿了疑惑,他實(shí)在不明白,為什么辛東彬會對這個來歷不明的面具男,如此重視。
甚至,還稱呼他為“神使大人”。
難道,這個面具男,真的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李仁源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他不敢問,也不敢多想。
他知道,自己只需要按照辛東彬的指示去做,就足夠了。
然而,李仁源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頸后方,上面隱約浮現(xiàn)出一個奇怪的小丑符號,若隱若現(xiàn)。
新羅酒店,李富真一身干練的職業(yè)套裝,正與幾位部門經(jīng)理,巡視著酒店的經(jīng)營情況,她步伐沉穩(wěn),神情專注,目光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周圍的保鏢,緊隨其后,保持著高度警惕。
“最近酒店的入住率如何?”李富真一邊走,一邊詢問著身邊的經(jīng)理。
“社長,最近酒店的入住率,一直保持在95%以上。”
“客人們對我們的服務(wù),也都很滿意?!苯?jīng)理恭敬地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
李富真微微頷首,表示滿意,“很好,繼續(xù)保持,服務(wù)質(zhì)量,是酒店的生命線,絕對不能有絲毫松懈?!?/p>
“是,社長,我明白?!苯?jīng)理連忙應(yīng)道。
巡視完酒店,李富真與幾位主要部門經(jīng)理和主管,在會議室里,召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
會議上,李富真聽取了各部門的工作匯報,并對下一步的工作,做出了指示。
會議結(jié)束后,李富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太陽穴,感到一絲疲憊。
她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查到那人資料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
“社長,查到了一些,燈塔人,在韓國XXX教堂任職,是一名神父?!?/p>
李富真聞言,眉頭微皺,語氣帶著一絲疑惑。
“神父?一個神父,怎么會和樂天集團(tuán)扯上關(guān)系?”
“繼續(xù)查,務(wù)必查清楚他的真實(shí)身份?!?/p>
“是,社長,我明白?!彪娫捘穷^的人恭敬地回答。
李富真掛斷電話,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陷入沉思。
與此同時,某教堂內(nèi)。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穿黑色教袍的男子,正跪在地上,虔誠地祈禱著,他的面前,站著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正是彌爾頓。
彌爾頓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做得好,我的孩子,你對主的忠誠,讓我感到欣慰。”
彌爾頓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蠱惑。
跪在地上的男子,聽到彌爾頓的話,身體微微一顫,眼神中充滿了狂熱。
“神父大人,我的一切,都是主賜予的,我愿意為主奉獻(xiàn)一切?!?/p>
彌爾頓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輕輕地?fù)崦凶拥念^頂。
“很好,很好,你的虔誠,主會看到的。”
“現(xiàn)在,告訴我,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彌爾頓的聲音,依舊低沉而沙啞,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神父大人,我按照您的吩咐,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李富真。”
“她最近,似乎對樂天集團(tuán),很感興趣?!?/p>
跪在地上的男子,恭敬地回答。
彌爾頓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
“李富真嗎?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他輕笑一聲,語氣帶著一絲嘲諷。
“不過,這樣正好,需要一位代言人,而她是個不錯的人選,只要控制了她,就等于變相控制了整個三星集團(tuán),對之后的計(jì)劃大有裨益。”
彌爾頓說著,手指微微一動,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涌入跪在地上的男子體內(nèi)。
男子的身體,猛地一顫,脖子處,突然裂開一道縫隙。
縫隙越來越大,最終,整個脖子,都裂開了。
一根細(xì)細(xì)的絲線,從裂縫中,緩緩伸出,連接著男子的身體。
男子如同提線木偶一般,緩緩站起身,跪在彌爾頓的面前,開始懺悔。
“我有罪,我不該貪圖美色,不該沉迷于賭博,不該背叛主……”
男子的聲音,空洞而機(jī)械,沒有一絲感情。
彌爾頓看著眼前懺悔的男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拍了拍手,跳起了一段詭異的舞蹈,動作夸張而滑稽。
“哈哈哈哈,好玩,真好玩,這才是最美的藝術(shù)!”
彌爾頓的聲音,在空曠的教堂里回蕩,顯得格外詭異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