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nèi),曖昧的氛圍依舊持續(xù),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顧燭的唇齒帶著一絲掠奪的意味,強勢地侵入李居麗的領(lǐng)地,吮吸著她的美好。
曖昧的津液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清晰而又引人遐想。
就在李居麗逐漸沉淪,快要迷失在這突如其來的親吻中時。
唇齒間忽然傳來一陣刺痛。
“唔……”李居麗吃痛,不由發(fā)出一聲悶哼,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顧燭。
然而男人卻仿佛沒有察覺到她的抗拒一般,反而變本加厲,緊緊地扣住她的后腦勺。
不容拒絕地加深了這個吻。刺痛感愈發(fā)清晰,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李居麗心頭一驚,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右耳,指尖傳來一陣冰涼和空蕩蕩的感覺。
右耳上,原本佩戴著的耳墜,此刻已不翼而飛。
“我的耳墜……”李居麗心中一驚,猛地睜大了眼睛,震驚地看向近在咫尺的顧燭。
難道說……
他是故意的?
故意咬掉自己的耳墜?
為的,就是……
李居麗的腦海中,無數(shù)個念頭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奔騰而過。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
發(fā)現(xiàn)了自己藏在耳墜里的針孔攝像機?
不可能?。?/p>
自己明明已經(jīng)偽裝的很好了,他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還是說……
這僅僅只是眼前這個男人,某種不為人知的小情趣?
想到這,李居麗的俏臉,不由微微一紅,心跳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起來。
不得不承認,顧燭這種略帶惡作劇般的舉動,非但沒有讓她感到厭惡,反而還隱隱有種……刺激和興奮的感覺?
不過……就是有點費耳墜。
就在李居麗胡思亂想之際,顧燭終于松開了她,結(jié)束了這個漫長而又纏綿的吻。
猩紅的舌尖意猶未盡地,舔舐過自己的下唇,仿佛在回味著剛才那美好的觸感。
隨即,在李居麗錯愕的目光中,男人薄唇輕啟,
將一枚小巧精致的耳墜,從口中吐了出來。
“?!币宦曒p響,那枚價值不菲的耳墜,被顧燭隨手丟棄在辦公桌上的卷筆筒里。
與卷筆刀,簽字筆,以及其他辦公用品,一同發(fā)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李居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耳墜,被顧燭像垃圾一樣丟棄,心中頓時五味雜陳,驚訝,疑惑,不解,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惱怒?
“顧法官,您這是……”李居麗語氣略帶慍怒的質(zhì)問道,精致的妝容下,俏臉微微漲紅。
美眸中,更是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怎么?不喜歡?”顧燭挑了挑眉,語氣玩味的反問道,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戲謔的光芒。
“還是說,居麗小姐更喜歡,我用更粗暴的方式?”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暗示,以及毫不掩飾的侵略性。
李居麗聞言,俏臉不由微微一燙,
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慌亂,連忙否認道:“當然不是!”
“我只是想知道,顧法官您,為什么要這樣做?”
“咬掉我的耳墜,對您來說,有什么意義嗎?”李居麗強裝鎮(zhèn)定地問道,努力掩飾著內(nèi)心的真實情緒。
顧燭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意義?”
“居麗小姐想要知道意義?”他反問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意味。
李居麗緊抿著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探尋和疑惑。
顧燭也毫不避諱地與她對視,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蘊藏著無盡的秘密,讓人捉摸不透,也難以看穿。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居麗小姐真的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咬掉你的耳墜?”顧燭再次問道,語氣依舊平靜,但卻帶著一絲,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李居麗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縮,眼神坦然。
“如果顧法官愿意告知,居麗洗耳恭聽。”她語氣優(yōu)雅,但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
顧燭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的笑意更濃。
“好吧,既然居麗小姐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他輕笑一聲,語氣玩味地說道:“因為,我不喜歡,我的獵物,在和我親熱的時候,還帶著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p>
“尤其是,某些不該有的……小玩意兒?!鳖櫊T意有所指地說道,深邃的目光,更是別有深意地,掃過李居麗空蕩蕩的右耳。
李居麗聞言,嬌軀微微一顫,俏臉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美眸中,更是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
他竟然真的發(fā)現(xiàn)了?!
這怎么可能?!
自己明明已經(jīng)做的天衣無縫,他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李居麗的大腦一片空白,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震驚,錯愕,慌亂,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偽裝,竟然會被顧燭如此輕易地識破,而且還是以這種……近乎羞辱的方式。
就在李居麗震驚失神之際,顧燭再次有了動作。
這一次,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居麗,掛在肩上的精致手提包上。
修長的手指微微一動,便輕而易舉地,將那只手提包從李居麗的肩上取了下來。
動作自然而又流暢,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李居麗這才猛然驚醒,連忙伸手想要奪回自己的手提包。
“顧法官,請您自重!”她語氣慌亂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顧燭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完全無視了李居麗的抗拒。
他拿起手提包,隨手放在了辦公桌上,然后當著李居麗的面,旁若無人地,拉開了手提包的拉鏈。
李居麗見狀,俏臉瞬間變得煞白,美眸中充滿了驚慌失措的神色。
她想要阻止顧燭,但身體卻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僵硬在原地,動彈不得,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燭肆無忌憚地,翻看著自己手提包里的東西。
口紅,粉餅,香水,化妝鏡,錢包,鑰匙,以及一些女性的私人物品。
顧燭漫不經(jīng)心地翻看著,仿佛只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具一般。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手提包深處,一支造型精致,但卻與周圍物品格格不入的……電擊器上。
顧燭的動作微微一頓,嘴角勾起一抹饒有興致的笑容。
他拿起那支電擊器,放在手中把玩著,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玩味的光芒。
“居麗小姐,請你解釋一下?!鳖櫊T抬起頭,看向李居麗,語氣平靜地問道,仿佛只是在詢問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一般。
但落在李居麗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在她腦海中轟然炸響。
李居麗俏臉煞白,嬌軀微微顫抖,眼神慌亂地躲閃著顧燭的目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我……我……”她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解釋,也無從解釋。
這支電擊器,確實是她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但此刻被顧燭當眾翻出來,卻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羞恥和難堪。
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剛才那一幕之后,再看到這支電擊器,更是讓她感到一陣陣的諷刺和可笑。
自己竟然會天真的以為,可以用這種小玩意兒,來威脅,或者反抗眼前這個男人?
簡直是癡人說夢!
顧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手中的電擊器,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防身用的?”他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玩味。
李居麗緊咬著下唇,俏臉漲紅,貝齒緊咬,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索性豁出去,語氣強作鎮(zhèn)定地說道:“沒錯,防身用的!”
“最近首爾的治安不是不太好嗎?”
“晚上出門,帶著這個,也能安心一些?!崩罹欲悘娦薪忉尩?,試圖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
顧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他并沒有拆穿李居麗拙劣的謊言,只是挑了挑眉,語氣悠悠地說道:“哦?是嗎?”
“首爾的治安不太好?”
“我怎么沒聽說過?”顧燭語氣平靜地反問道“最近需要審理的案子中也沒有類似的,警方也并沒有因這類事件而出過警,就是相關(guān)報警都沒有……”,他深邃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李居麗的俏臉,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一般。
李居麗被顧燭看得渾身不自在,眼神有些閃躲,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也是聽說的……”
“最近晚上外出的女性,好像……好像是比較容易遇到歹徒……”
“而且,而且最近新聞上,不是也報道了很多起,女性半夜失蹤的案件嗎?”李居麗越說聲音越小,語氣也越來越?jīng)]有底氣,說到最后,幾乎已經(jīng)微不可聞。
顧燭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的笑意更濃,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李居麗,語氣玩味地說道:“女性半夜失蹤的案件?”
“居麗小姐說的,是最近首爾發(fā)生的事情嗎?”
“我怎么不知道,首爾最近有發(fā)生過,女性半夜失蹤的案件?”顧燭再次反問道,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莫非是其他城市,比如釜山、水原……”
李居麗聞言,美眸中,更是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的神色,她怎么也沒想到,顧燭竟然會直接地拆穿她的謊言。
“我……我……”李居麗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辯解,也無從辯解。
至于女性半夜失蹤的案件,更是子虛烏有,完全是李居麗為了掩飾自己真實目的,而臨時編造出來的謊言。
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拙劣的謊言,竟然會被顧燭如此輕易地識破。
而且還是以這種……近乎碾壓的方式。
“難道……難道不是嗎?”李居麗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語氣顫抖地說道:“我……我明明在網(wǎng)上看到新聞?wù)f……”
“新聞?”顧燭輕笑一聲,打斷了李居麗的話,語氣玩味地說道:“居麗小姐說的,莫非是某些不實的小道消息?還是說,某些別有用心之人,故意散布的……謠言?”
顧燭故意將‘謠言’二字咬重,深邃的目光,更是意味深長地,掃過李居麗的俏臉。
李居麗聞言,嬌軀再次一顫,俏臉血色褪盡,變得蒼白如紙。
她知道,自己徹底敗露了。
在顧燭這種,絕對理智,且洞察力驚人的男人面前,自己那點拙劣的謊言和偽裝,簡直不堪一擊,如同紙糊的一般,一戳就破。
“我……”李居麗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最終只能化為一聲,無力的嘆息。
她默默地低下頭,眼神黯淡,徹底放棄了辯解和掙扎。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那么的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