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夜晚,潮濕的空氣中裹挾著海水的咸腥與都市的霓虹。
金泰妍下榻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空曠而安靜,只有通風(fēng)管道發(fā)出單調(diào)的嗡鳴。
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滑入預(yù)定車位,車燈熄滅,融入一片陰影。
車門并未打開,顧燭只是靜靜地靠在駕駛座上,指尖在方向盤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點。
沒過多久,一道嬌小的身影從電梯口走出,她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但那雙在帽檐下四處張望的、靈動的眼睛,還是暴露了她的身份。
金泰妍快步走到車前,熟練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來。
“歐巴?!彼穆曇魩е唤z壓抑不住的雀躍,摘下口罩,露出那張在舞臺燈光下光芒萬丈的臉。
顧燭沒有說話,只是側(cè)過身,伸出手臂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吻了下去。
這個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與懲罰般的意味,仿佛在懲戒她白日里在后臺那幼稚的挑釁。
金泰妍起初還想掙扎一下,但在他那熟悉的、帶著侵略性的氣息包裹下,身體很快便軟了下來,化作一灘春水,攀附著他的肩膀,笨拙而熱情地回應(yīng)著。
車內(nèi)的溫度,在唇齒的交纏中迅速攀升。
顧燭的手掌,帶著滾燙的溫度,熟門熟路地探入她寬松的衛(wèi)衣下擺,在那片不算豐滿卻手感極佳的柔軟上肆意揉捏。
“唔……”金泰妍發(fā)出一聲壓抑的輕哼,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那雙總是清澈的眸子,此刻已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
他的吻,順著她優(yōu)美的脖頸一路向下,在那精致的鎖骨處流連。金泰妍難耐地仰起頭,將自己最脆弱的脖頸展現(xiàn)在他面前,那是一種無聲的、徹底的臣服。
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褪去大半,狹小的空間內(nèi),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兩人之間的空氣變得更加燥熱。
座椅被放倒,車窗在顧燭的意念下,覆上了一層外人無法窺探的薄霧。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在密閉的空間內(nèi)激烈上演。
金泰妍像一葉小舟,只能緊緊攀附著他這唯一的港灣。
……
許久,車內(nèi)的風(fēng)暴終于平息。
金泰妍蜷縮在顧燭懷里,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臉上還掛著未褪盡的潮紅,眼角甚至還殘留著幾分被欺負狠了的晶瑩。
顧燭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衫,指尖在她眉心輕輕一點,一股溫和的精神力注入,瞬間消除了她身體的疲憊。
“回去吧?!彼穆曇艋謴?fù)了慣常的平淡。
金泰妍“嗯”了一聲,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這才戀戀不舍地推開車門。
顧燭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才重新啟動車輛,平穩(wěn)地駛離了停車場。
返回半島酒店的路上,車內(nèi)的氛圍燈映著他冷峻的側(cè)臉。
手機屏幕接連亮起,是結(jié)束應(yīng)酬的樸敏英、韓孝周、李智雅三女發(fā)來的消息。
樸敏英:【歐巴,應(yīng)酬結(jié)束了,要不要一起出來喝一杯呀?慶祝泰妍拿獎~[]】
韓孝周:【某人今晚怎么沒來現(xiàn)場?這么重要的場合竟然沒來,不準備接受表示一下嗎?】
李智雅:【顧燭,安德森的后續(xù)處理還需要你定奪,回酒店了嗎?】
顧燭看著屏幕上這些各懷心思的文字,嘴角牽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指尖輕點,分別給三女發(fā)出內(nèi)容相似卻又各有側(cè)重的回復(fù)。
對樸敏英:【香檳已經(jīng)備好,就等你了?!?/p>
對韓孝周:【當(dāng)然得‘表示’,隨時歡迎你的光臨?!?/p>
對李智雅:【剛回來,隨時可以?!?/p>
回復(fù)完,他將手機丟到一旁,腳下油門微踩,黑色的轎車如一道鬼魅,迅速消失在香江璀璨的夜色之中。
……
半島酒店,總統(tǒng)套房。
顧燭剛沖完澡,換上一身舒適的睡袍,門鈴便被按響了。
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正是樸敏英、韓孝周、李智雅三人。
“看來,你們是約好了?!鳖櫊T側(cè)身,讓她們進來。
樸敏英第一個走進來,她穿著一身性感的吊帶長裙,一頭大波浪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風(fēng)情萬種。她沒有走向客廳的沙發(fā),而是徑直走到顧燭面前,像只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了嗅。
隨即,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瞇,八字眉挑起,雙手叉腰,語氣不善。
“好??!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她回頭,對著身后的韓孝周和李智雅一揮手,儼然一副“捉奸在床”的姿態(tài)。
“姐妹們!家法伺候!”
韓孝周聞言,立刻笑著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顧燭的手臂,配合著樸敏英的“演出”,嬌嗔道:“顧法官,你可真不老實,剛安撫完小歌手,就來招惹我們,體力跟得上嗎?”
顧燭挑眉,看著眼前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女人,任由她們將自己“押”到沙發(fā)上。
樸敏英跨坐在他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說,你和泰妍妹妹,剛才是不是又出去偷偷幽會了?”
“證據(jù)呢?”顧燭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證據(jù)?”樸敏英冷哼一聲,低頭,張口便在他脖頸處,留下一個清晰的齒痕,“這就是證據(jù)!”
她剛想直起身,欣賞自己的“杰作”,卻被顧燭一把按住后腦,原本強勢的姿態(tài)瞬間瓦解。
一個帶著懲罰意味的深吻,讓她瞬間失了力氣,只能軟軟地癱在他懷里。
韓孝周見狀,非但沒有上前幫忙,反而笑得花枝亂顫。她剛想說些什么,卻被顧燭的另一只手抓住手腕,稍一用力,便將她也拉入懷中。
“呀!”韓孝周驚呼一聲,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便也放棄了抵抗。
很快,沙發(fā)上便只剩下兩女壓抑的、帶著幾分痛苦又夾雜著歡愉的求饒聲。
李智雅并未參與這場鬧劇。
她優(yōu)雅地走到吧臺,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也為那邊的戰(zhàn)局準備了三杯。
端著酒杯,走到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修長白皙的雙腿交疊,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酒杯,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這幕活色生香的“家法伺候”。
她看著樸敏英和韓孝周從最初的“強勢審問”,到中途的“聯(lián)合反抗”,再到最后的“連連求饒”,那雙總是帶著溫婉笑意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了然。
這個男人,對付女人,確實有他的一套。
無論是金泰妍那樣的悶騷小妹妹,還是樸敏英、韓孝周這樣成熟嫵媚的成熟女性,在他面前,都逃不過被徹底拿捏的命運。
而自己呢?
李智雅看著杯中搖曳的紅色液體,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她,可不想成為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自己要的,是能與他并肩而立的資格,才能在娛樂圈這個諾大的大染缸里生存!
不多時,樸敏英和韓孝周身上的衣裙破損不堪,露出些許春光。
迷人的曲線,勾人的身段,在碰撞中若隱若現(xiàn),而顧燭則毫不猶豫探去,手法嫻熟,挑動起她們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大手拂過,套房內(nèi)的溫度被逐步點燃,燃至根本無需開空調(diào)的程度。
最后,李智雅放下手中的酒杯也加入這場已進入焦土化的‘圣域’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