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盯著看了松井翔太半晌,“既然你求生欲這么旺盛,那我就再給你一條活路?!?/p>
松井翔太頓時欣喜若狂,“多謝葉先生饒命,多謝葉先生饒命……”
還不等他高興太久,就聽葉楓繼續(xù)說道:“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一個小忙。”
松井翔太急忙點頭,“您說您說,無論什么忙我都幫?!?/p>
葉楓抬手指了指桌上的幾瓶酒,又指了指角落里的福山茂,“把這幾瓶酒灌他喝下去?!?/p>
松井翔太頓時呆住。
桌上這幾瓶酒可都是烈酒,正常人喝下一瓶都受不了,如果將這幾瓶酒都灌下去,恐怕得直接送醫(yī)院了。
葉楓直勾勾盯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怎么?這么點小忙都不愿意幫嗎?”
“不是不是,我……”松井翔太慌忙擺手,又回頭看了看福山茂,心中糾結(jié)萬分。
如果他真的動手了,那就是將福山茂往死里得罪呀,就算葉楓放了他,福山家族也不會放過他。
葉楓看出他的糾結(jié),頓時笑道:“你不是喜歡站隊嗎?我給你機會。你是想得罪我,還是想得罪他?”
松井翔太頓時打了個哆嗦,事已至此,他已別無選擇。
不得罪福山茂,就得得罪這位葉先生,以及他背后的福龍社。
兩相比較起來,還是后者更可怕一點。
想清楚這些,他立刻咬了咬牙,從桌上拎起兩瓶酒,走向福山茂。
福山茂見他走來,臉色頓時大變,“松井翔太,你要干什么?你可要想清楚,你確定要得罪我們福山家族嗎?”
松井翔太哭喪著臉看著他,“福山少爺,對不起!我別無選擇?!?/p>
說完,將其中一瓶酒的瓶蓋打開。
福山茂立刻瘋狂掙扎起來。
松井翔太將心一橫,立刻朝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按住他?!?/p>
那兩個手下立刻過來困住福山茂的手腳,讓他無法再掙扎。
“八嘎,松井翔太,我一定殺了你……”福山茂無法掙脫,立刻破口大罵。
松井翔太沒再跟他廢話,直接捏住他的下巴,開始往進灌酒。
“嘔嘔嘔……”
福山茂眼珠子瞪得老大,但卻無法阻止。
很快,一瓶酒灌完。
松井翔太又將另一瓶拆開,繼續(xù)往進灌。
兩瓶酒下肚,福山茂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
葉楓起身走過去,用銀針在他太陽穴和頭頂百會穴的位置刺了兩下。
這樣可以讓他保持醉酒的功效,卻又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
福山茂再次悠悠醒轉(zhuǎn),剛想要說話,松井翔太又將一瓶酒塞到他嘴里。
“咕咚咕咚……”
一瓶接一瓶的灌下去,福山茂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但又不至于昏厥過去,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副癡傻的模樣。
“嘔……”
他突然趴在地上嘔吐起來,各種腥臭之物都被吐在地上,在嘔吐之物上還帶著血絲,看上去極為可怖。
包廂內(nèi)眾人紛紛捏起鼻子,難以忍受。
可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們幾欲作嘔。
福山茂竟然趴在嘔吐之物上面吃了起來,就像一條狗一樣,“好吃好吃……大家一起吃……”
程菲兒干嘔了幾下,慌忙跑出了包廂。
哪怕是福龍社那幫刀頭舔血的狠人,此時也有了嘔吐的沖動,實在太惡心了!
松井翔太轉(zhuǎn)身看向葉楓,“葉……葉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葉楓臉上帶著笑意,“著什么急呀?我們?nèi)A國有句老話,幫忙幫到底,送佛送上西?!?/p>
松井翔太驚疑不定的看著他,“您……還要讓我干什么?”
葉楓從沙發(fā)上取過一條狗鏈子,這估計是福山茂他們之前做游戲用的道具,抬手扔給松井翔太,“把這個給他戴上?!?/p>
松井翔太只覺一陣頭皮發(fā)麻,如果他真這么做了,恐怕福山家族真能扒了他的皮,“葉先生……我……”
“嗯?”葉楓眼睛微微瞇起。
“我做,我做!”松井翔太迎上他的目光,頓時一陣心驚肉跳,不敢再廢話。
慌忙走上前撿起那條狗鏈子,轉(zhuǎn)身走到福山茂身前,“福山少爺,對不住了?!?/p>
福山茂此時已經(jīng)醉的沒有意識,只剩下了動物的本性,趴在地上吐了吃、吃了吐,就好像一條狗一樣。
松井翔太將狗鏈子拴在他脖子上,再次轉(zhuǎn)身看向葉楓。
“你沒遛過狗嗎?走起來?!比~楓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欣賞一場好戲。
松井翔太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只好牽著福山茂在包廂里站了起來。
“汪汪汪……”
福山茂似乎很有當(dāng)狗的天賦,竟然本能的叫了兩聲。
這一幕既滑稽,又可怕!
在場眾人又想笑,又覺得不寒而栗。
蘇起云忍不住偷偷打量葉楓。
葉先生,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