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喝完這杯——再——再來三杯!”東方淺月?lián)u晃著腦袋,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不,不,不能再喝了,我,我不行了——”長青搖晃著自己輕飄飄的腦袋結(jié)巴說道。
啪!東方淺月一巴掌呼在他的腦袋上,直接抓著壇子把酒懟在了他的嘴邊:“什么不行,男人——男人不能說不行——”
噸噸噸噸——長青被酒場霸凌,強(qiáng)行又灌了好幾口。
然后東方淺月?lián)u搖晃晃的舉著酒壇子,自己也噸噸噸的豪飲,酒水順著漂亮的臉頰滑落進(jìn)入衣領(lǐng)胸口。
“你,你這不行啊,太,太浪費(fèi)了,都灑了——”長青迷迷糊糊的,看著酒水順著對方下巴滑落,這哪里行啊。
酒是糧食精,他是個愛惜糧食的人,于是過去張口就咬住了東方淺月的下巴,喝滑落的酒水。
“敢非禮我!”東方淺月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咬住了,大怒,一膝蓋頂在長青的小腹,但是長青抓住她,兩人順勢直接摔倒。
長青直接摔倒在地上,東方淺月壓在了他的身上。
兩人倒地后想要站起來,發(fā)現(xiàn)身體經(jīng)脈都是軟的,沒有絲毫力氣,眼皮子重得要死。
幾乎同時,兩人都呼呼大睡了過去。
門口,二毛抱著一個酒壇子臥在地上,伸出舌頭舔酒喝,回頭看了眼兩人,嘀咕道:“幾個菜啊就喝成這樣——”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耀進(jìn)來灑在兩人臉上。
東方淺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什么夾住了。
睜開眼后臉色大變,只見自己被牧長青摟在懷中,自己的手也摟著對方的脖子,對方的腿還架在自己的腰上,兩人相擁而眠,姿態(tài)羞人無比。
“混賬!”
東方淺月?lián)]拳砰的一拳就打在了長青的眼眶上。
熟睡中的長青砰的一聲倒射出去,頭轟的一聲就撞擊在了墻壁上,整個人都卡在了墻壁之中。
然后手腳一陣掙扎,這才拔出了自己的腦袋,迷迷糊糊的甩了甩還有些疼的腦袋。
“發(fā)生了什么?”
他一臉懵逼的問。
然后就看見了滿臉羞怒的東方淺月。
“淺月,怎么了?”
“怎么了——”東方淺月正想發(fā)火,可她腦袋也傳來一陣刺痛,昨晚的回憶陸陸續(xù)續(xù)浮現(xiàn)。
兩人一直在喝酒,喝了許多酒,然后牧長青好像咬了自己的下巴?然后——然后就斷片了,什么不記得了。
“你還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嗎?”
東方淺月皺眉問。
長青露出回憶神色:“我們兩個一直喝酒——然后——然后我就斷片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記得我記得!”二毛狗連忙跑過來,它眉心天眼裂開,投射出了昨晚的畫面。
昨晚兩人喝酒畫面快速浮動,兩人喝酒,劃拳,長青突然就去咬住了東方淺月的下巴,東方淺月踹長青,兩人摔倒,然后睡著了。
睡著之后就是兩人各種睡姿,時而背對而眠,時而又相擁而面,時而東方淺月還抱著長青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胸口摟著。
長青仿佛是被憋到了,迷迷糊糊又推開東方淺月,然后兩人睡著睡著又摟在一起,變成剛剛的姿態(tài)。
兩人看完后臉唰的同時都紅了,尷尬不已。
“別放了?!遍L青連忙去踹二毛。
東方淺月紅著臉龐道:“哎,昨晚喝多了,不過你我都是朋友,朋友之間喝多了有失禮的地方也正常,那什么,我軍中有事,先走了,回頭見?!?/p>
說完,東方淺月就臉色羞紅的走了,走出去后連忙破空而逃。
長青搖頭苦笑:“喝酒誤事啊?!?/p>
長青洗漱之后,也告別了趙武趙雯兒一家人,帶著二毛離開了這里,向青云郡返程。
傍晚,長青親自來到了關(guān)押張?jiān)?,張?jiān)阈置脙扇说脑鹤印?/p>
“混賬,你還要關(guān)押本公子到什么時候?”張?jiān)⒖匆婇L青就沖過來憤怒質(zhì)問。
“我爹不會放過你的!”張?jiān)氵€是那可笑的威脅。
長青淡淡一笑:“兩位,我是來送兩位上路的!”
說話間他手中赫然多出一柄透明的浮光長劍。
這一幕,嚇到兩人臉色蒼白,紛紛后退。
“你,你,你要干什么?牧長青,我告訴你,你敢殺我們這事情性質(zhì)就完全不同了,沒人救得了你!”張?jiān)Ⅲ@恐后退。
張?jiān)阋搀@慌道:“牧長青,你敢殺我們,我爹一定滅你全家!”
長青冷笑,提著劍緊逼,抬起起劍,一劍劈向張?jiān)ⅰ?/p>
“不,饒命!!”張?jiān)樀冒Ш?,抱著頭噗通跪下。
然而劍沒有落在頭上,停在頭頂半寸。
而他嚇得瑟瑟發(fā)抖,感覺襠部一陣火熱,地上頓時多了一攤尿漬。
長青手持留影法鏡,記錄下這一幕,笑瞇瞇道:“看來你也沒這么勇。”
張?jiān)⒚嗣约旱哪X袋,然后也發(fā)現(xiàn)自己被嚇跪嚇尿了,頓時一股難以忍受的屈辱浮現(xiàn)心間,整個尿頓時漲紅了。
“你,你——”
他氣得雙眸睚眥欲裂,驚怒得顫抖看著牧長青。
“哈哈哈,你說,我要是將這個公布天下,天下同道如何看待張?jiān)??”牧長青殺人誅心般說道。
“不,不要!”張?jiān)⒛樕@恐大變。
他剛剛狼狽的一幕如果公布天下,那他將會淪為天下笑柄,皇城內(nèi)所有人都會看不起他,社會性死亡。
“牧,牧長青,有話好說,你想要什么好處?靈石,丹藥?法寶,天材地寶,我都可以給你?!彼麕е洶蟮难凵窨粗灵L青。
長青嘴角上揚(yáng),露出幾分冷冽的弧度,手掌按在了他的頭頂,施展青帝回春術(shù)。
長青掌心迸發(fā)出青翠欲滴的靈光,五指如鉤扣住張?jiān)⑻祆`蓋。
那些靈光順著發(fā)絲鉆入頭皮,在顱骨表面蝕刻出繁復(fù)的葉脈紋路。
張?jiān)⑼蝗粍×页榇?,七竅中鉆出細(xì)如發(fā)絲的青色根須,每根須尖都帶著倒刺鉤住血肉。
“種靈——入脈!“長青并指如劍,突然刺入對方膻中穴。
指尖觸及皮膚的剎那,張?jiān)⑷斫?jīng)脈如遭雷擊,任督二脈浮現(xiàn)出樹根狀的凸起。
那些凸起瘋狂扭動,竟是將經(jīng)脈硬生生變成輸送養(yǎng)分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