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晴的話音剛落,身上就又挨了一拳頭。
“你個賤人,死到臨頭你還敢瞎說,還敢咒老子是不是?!”
呸,他當綠毛龜還不都是拜她所賜!
徐俊生沒有輕易去相信孟雨晴的話,老中醫(yī)都說了,他是能生的,只是現(xiàn)在身體沒有調(diào)養(yǎng)好罷了。
再說了,那孟沅可是一下子就生了一對龍鳳胎,像她這樣的好運氣,可不是哪個女人都能有的。
孟沅的命數(shù)就是好,有財運,還有生龍鳳胎的好運,對此,他深信不疑。
徐俊生雖然不信孟雨晴那些話,但是他肯定了,自己前世的媳婦兒就是孟沅。
這輩子要不是孟雨晴亂摻和,說不定他現(xiàn)在早就跟前世一樣飛黃騰達了!
“賤人!死女人!老子打死你!”
徐俊生恨透了孟雨晴,每揍她一下,心里都堅定了要把孟沅給搶過來的想法。
他現(xiàn)在活得夠憋悶的了,就想再過過孟雨晴口中前世那種人上人的日子。
孟沅必須是他的女人,現(xiàn)在他爭不過顧云錚,不代表往后爭不過!
孟雨晴不是說顧云錚前世下場很慘嗎?那孟沅還能守著一個殘廢過日子不成?
他就等著,等著孟沅對他投懷送抱。
“孟雨晴,老子警告你,安分一點,再敢出去亂勾搭男人,老子打斷你的腿,讓你跟顧云錚上輩子一樣!”
孟雨晴氣息奄奄,出于恐懼,本能地點頭,身體蜷縮在地板上。
她好恨!
孟沅如今占據(jù)了她的位置,她當初重生回來就該直接把孟沅給殺了的,一了百了。
她就不該讓她跟顧云錚有接觸的機會!
孟雨晴眼里的恨意濃烈,掙扎著起身,每疼一下,都堅定了她要除掉孟沅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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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工廠忙活了一整日,孟沅回來的時候,廚房里傳出來陣陣香氣。
知道狄琒陪著她呢,顧云錚就沒有再往鎮(zhèn)上跑。
忙完軍區(qū)的事情之后,男人直接去了供銷社,買了很多菜和肉回來。
“顧大團長親自掌勺???真辛苦啊?!?/p>
孟沅靠在廚房的門框上,身子微微傾斜著,瞧著里面忙活的男人。
顧云錚轉(zhuǎn)頭看向她,眉眼含笑。
“伺候自己媳婦兒,甘之如飴?!?/p>
看出來他這是有意求和好,孟沅邁步過去,也沒有繼續(xù)再對他耍脾氣。
昨天已經(jīng)給了他一點教訓了,道理也說通了,再鬧下去就是她沒理了,她可不會讓自己處于下風位置。
“做什么呢?”
眼瞧著自己媳婦兒靠過來,愿意挨著他了,顧大團長笑容極其蕩漾,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小雞燉蘑菇,紅燒肉,清炒豆芽,還有什錦湯?!?/p>
有菜有肉,很是豐盛,桌上還有他已經(jīng)洗好的桃子。
孟沅抬手捏了捏這男人的耳朵,說了句真乖。
隨后,她拿了個桃子啃,去院子里陪兩個孩子玩。
“云錚一回來就開始忙活了,說你這段時間事情多,耗費精力,要好好補補?!睆垕鹩幸鈳椭櫾棋P說好話。
孟沅露出一個淺笑,“我知道?!?/p>
聽到她這樣說,張嬸就放心了。
她清楚人家沅沅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小兩口鬧個矛盾而已,事情過了,也就好了。
晚晚坐在小板凳上,嘿嘿笑著,看著自己媽媽。
好像是在為媽媽和爸爸和好而興奮一樣,小腳丫都在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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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張嬸跟之前一樣,主動將早早和晚晚帶去自己屋子,哄睡他們。
已經(jīng)十點多了,孟沅剛躺下,就被圈入一個火熱的懷抱內(nèi)。
“顧云錚,你屬什么的???這么愛黏糊人?!?/p>
男人根本不應她的話,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直接貼了過去。
呼吸交纏,屋內(nèi)的溫度不斷升高,孟沅身上的睡衣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一只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處,她小聲提醒他去拿東西。
顧大團長嗯了聲,低頭在她唇上狠啄了下。
將避孕的東西準備好,男人垂眸看著她,眼底那兩團火熱根本遮掩不住。
“今天晚上依舊不許叫停?!?/p>
孟沅皺眉:???這男人是蹬鼻子上臉了?
“顧云錚,你最好不是在說大話,你也不年輕了?!泵香浜敛涣羟榈胤磽袅艘痪?。
男人咬著牙,發(fā)出一聲笑,聽著她挑釁的話語。
他低頭湊過去親她的耳尖,那是她全身上下極其敏感的地方。
一聲嚶嚀發(fā)出,孟沅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動了兩下。
男人眸中笑意加深,借著臺燈的亮光,看著她嗔怪的表情。
剛要有下一步動作,外頭,刺耳的警報聲響起。
顧云錚嘴里低聲咒罵了句臟話,沒有任何猶豫,起身坐起來,快速穿好衣服。
有緊急情況,他必須趕去軍區(qū)。
孟沅也坐起身,將自己睡衣?lián)破饋?,套在身上?/p>
“你先睡?!?/p>
顧云錚穿戴整齊,看向自己媳婦兒,又快速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邁步就往外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小院的門打開又關上,張嬸從隔壁屋子里出來。
“云錚去執(zhí)行任務了?”
孟沅嗯了聲,知道他大概率又是要去抓捕羅沙團伙,心里難免有幾分擔心。
“早早和晚晚醒了嗎?”
張嬸搖頭,雖然警報的聲音不小,但是兩個孩子睡得還算安穩(wěn),只哼唧了幾句,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孟沅看了看孩子們,讓張嬸先休息,自己回了臥室。
床頭還放著那個沒動過的物件兒,孟沅無奈一笑,將它收回抽屜里。
躺在床上,距離顧云錚離開已經(jīng)一個多小時了,她卻沒什么困意。
腦子里全都是前世的事情,她自己的,顧云錚的……
這一夜,孟沅輾轉(zhuǎn)反側,一直到天快亮才小睡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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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離開,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顧云錚才帶隊回來。
羅沙的人搞破壞,顧云錚這次帶領特戰(zhàn)小隊將人全部都抓到了。
其中的那個頭頭,是羅沙團伙的重要成員之一,跟游達的地位不相上下。
這次特戰(zhàn)小隊又立了功,家屬院里,軍屬們知道后,聚在一起議論著這件事。
先是罵那些殺千刀的敵特分子,然后又出言夸贊顧云錚和特戰(zhàn)小隊有本事。
楊玉屏拉著自己兒子從旁邊經(jīng)過,聽到這些軍屬的話,忍不住站定腳步,插了句嘴。
“特戰(zhàn)小隊抓敵特是職責范圍之內(nèi),顧團長是特戰(zhàn)小隊的領頭人,難怪他是幾個團長里立功最多的。也是顧團長厲害,能有這么大的本事?!?/p>
這話聽著別別扭扭的,像是在夸顧云錚,但又帶著酸勁兒。
“我們家云錚立功是多,冒的風險也大啊?!?/p>
“楊同志若是覺得機會不平等,那下次讓沈團長帶人去抓敵特如何?”
清脆的嗓音響起,軍屬們紛紛看過去。
孟沅眸光泛著寒意,正瞧著面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