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癮發(fā)作了?”
林昊皺著眉問道。
張霞抽著鼻子,看向林昊的眼神有些躲閃,只是一個勁兒的想要問他要錢。
她的狀態(tài)越來越不對,林昊是真沒想到會發(fā)作的這么快。
“把錢給我吧,最后一次,我保證就最后一次?!?/p>
張霞渾身一哆嗦,臉上露出了哀求之色,道:“求你了,我發(fā)誓……絕對是最后一次?!?/p>
這是林昊第一次見識到這玩意兒的恐怖,張霞的眼神都已經(jīng)開始渾濁,整個人不斷地咳嗽起來。
見林昊不為所動,張霞撲過來就想搶他手中的錢。
啪——
林昊毫不猶豫一個耳光扇在了張霞的臉上,吼道:“你給我清醒點,每次都是最后一次,哪一次是個頭?”
張霞就跟魔怔了似的,扯著自己的胸口,衣服都被她扯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膚,看的林昊都傻眼了。
不過這時候他可無暇去想其他的,拉住張霞說道。
“堅持住?!?/p>
“不,我堅持不住。”張霞‘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斷地朝著林昊磕頭,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
“再幫幫我,就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p>
盯著她的樣子,林昊知道她也并非是不想戒掉,實在是無法控制。
于是林昊想到了針灸排毒封閉法,不知道能不能暫時壓制住?
不過看著張霞哀求可憐的樣子,林昊也不再猶豫,試試不一定成功,但也差不到哪兒去。
想到這里,林昊抓住了張霞的肩膀,說道:“我現(xiàn)在有個辦法應(yīng)該可以幫到你,只不過有點冒犯到你,你忍著點……”
話音落下,林昊不等張霞反應(yīng),直接將她摁在了床上,然后直接騎在了她身上,將她的兩只胳膊死死緊固住,然后伸手就去扒拉她低開的領(lǐng)口。
張霞突然間開始反抗起來,失聲喊叫起來。
林昊沒有心慈手軟,牙一咬,直接把衣服拉了下來。
頓時汗如雨下,像是籃球場上激情比賽的運(yùn)動員,將手中的籃球狠狠砸在籃筐上,籃球回彈十幾米高一般。
這是迫不得已之法……
可也就是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
石城看到房間里的這一幕,頓時就呆住了,臉色也變得尷尬無比,下意識的扭身對林昊說道。
“師弟,你,你們這是在干嘛?”
林昊無語道:“師兄,這是個誤會……”
正在這時候,伍世北也冒了出來,看到里面的情況,驚呼道:“我靠,打擾了師弟……”
林昊拉扯著被子蓋在了張霞的身上,此刻有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
不過這會兒也不是解釋的時候,他對兩人說道:“你們快出去,把門帶上,我還有事要做?!?/p>
兩人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后急忙就退了出去。
此時張霞已經(jīng)難受到了極點,林昊急忙拿出銀針在她胸前扎了起來。
隨著銀針的刺入,張霞也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等所有銀針落完,林昊起身站在床邊靜靜地觀察起了張霞的變化,不過因為施針的地方是張霞的胸部,林昊此時的目光多少有些火熱。
過了好一會兒,張霞的情緒徹底平穩(wěn)了下去,或許是累了,她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林昊長出了口氣,看樣子是有效果的。
這種封閉效果是阻斷她的神經(jīng)傳感,雖然起到了作用,但對張霞的傷害也是不可逆的。
不過,對比于犯癮的傷害,施針?biāo)鶐淼膫陀悬c兒大巫見小巫了。
收了針,林昊退出了房間。
門外只剩下石城和伍世北兩人,他二人看向林昊的眼神充斥著怪異笑容。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林昊沒好氣道:“我在里面給張霞扎針來著……”
“扎針嘛,我們懂啊師弟?!蔽槭辣毙呛堑?。
林昊無語的看著伍世北,道:“我的意思是扎銀針,此針非彼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意思?”
伍世北嘿嘿一笑。
“師弟,小鵝她們死活要走,說不讓她們走,她們就報警?!?/p>
“走就走了吧?!绷株坏溃骸澳悄銈円蚕然厝グ?,我在這里守著她,一會兒還有別的事?!?/p>
“行,那你小心點,有事打電話?!?/p>
石城對林昊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就離開了。
等他們走后,林昊給袍哥打去了電話,跟他提了句想讓張霞去酒吧上班的事情。
袍哥那頭倒也沒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林昊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語氣有些不大對,便問道:“怎么了袍哥,遇到事了?”
袍哥苦笑道:“是啊,媽的,安拉那個賤表子,故意針對我們,從開業(yè)那天起,酒吧生意就沒好過?!?/p>
“踏馬的擺明了要跟老子對著干,可愁死我了。”
聽到這話,林昊一點兒也不意外,安拉那種人要是能消停算怪了。
袍哥有些郁悶,說要來找林昊,于是林昊就給了他地址。
不到半個小時,袍哥到了。
他看到房間里的女人之后,說道:“這女人形象挺不錯,但就是你說的那個,她能戒掉么?”
林昊看了眼張霞,隨即點頭道:“有我在,我就讓她戒掉。”
袍哥拍了拍林昊的肩膀,無奈的說道:“你小子就是太善良了,弄人的時候可怕,善良的時候又有點兒傻,什么人你都幫?!?/p>
“像她這種女人多了去了……不過既然你開口,那我就幫你?!?/p>
林昊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等張霞醒了后,介紹他們彼此認(rèn)識了,張霞就跟著袍哥去了酒吧。
臨走前林昊囑咐了張霞,她往后犯癮應(yīng)該不會那么痛苦了,讓她趁此機(jī)會把那玩意兒戒掉,實在戒不掉了讓她來找自己。
返回了唐姨的別墅,林昊發(fā)現(xiàn)唐姨的房間里還亮著微弱的光,林昊本來是想去打聲招呼的,可他站在樓梯口聽了會兒,然后就覺得有些不很合適,渾身帶著一絲燥熱返回了房間。
第二天林昊比平時起得早,直奔武館去了。
師姐莫方晴也到了。
兩人見了面也沒多話,心照不宣的開始對練。
兩天時間,林昊基本沒出武館,瘋狂的訓(xùn)練著,一直到比賽前天的凌晨,短暫的休息了幾個小時,他們幾個都已經(jīng)起床了。
臨戰(zhàn)前,他們師兄弟圍坐在一起,討論了一些比武的戰(zhàn)術(shù)。
天亮出發(fā)體育館前,師姐莫方晴把林昊叫到了一旁,說道。
“小昊子,你要是今天贏了那倭寇,師姐可是有獎賞的,但要是輸了,我也饒不了你?!?/p>
林昊嘿嘿一笑,問道:“師姐,是什么獎賞?”
莫方晴白了林昊一眼,道:“獎賞你就不用提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輸了,你會怎么樣,想聽嗎?”
看到莫方晴冷笑的眼神,林昊打了個哆嗦,連忙擺頭。
“不了,我不想知道了?!?/p>
眾人上了車,朝著體育館開去,可就在半路上的時候,林昊收到了一條信息,他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