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現(xiàn)在是正四品知州,被平調(diào)到京城,做大理寺少卿,實(shí)權(quán)官職。
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皇上給容川和凌月賜了婚。
皇后有些不悅,故作賢惠地道:“皇上,您怎么給容川賜那么一家婚事?寒門出身,恐怕字都不識一籮筐,怎么配得上皇子皇孫?”
皇上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算不得寒門吧?”
皇后眸光一轉(zhuǎn),笑道:“是算不得寒門,寒門指的是落魄的氏族大戶,他們夠不上,只能是農(nóng)門小戶?!?/p>
皇上臉色一沉,有些不悅了,“上官若離可是醫(yī)藥世家的女兒,上官家歷朝歷代有人在太醫(yī)院任職,醫(yī)館藥鋪開遍全國,行醫(yī)救人。雖然東家是農(nóng)門,但東有福是幾百年才出一個的連中六元的狀元,驚才絕艷,有治國大才!
現(xiàn)在,他的母親又研究出來了提純精鹽和制作白糖的法子,可以說是女中奇才了。好妻旺三代,這樣的母親教導(dǎo)出來兒媳、孫女,錯不了?!?/p>
皇后:“……”
那提純精鹽和制作白糖的法子還不知道哪里來的呢,生扣在錢老太的身上,騙誥命來了!哼,她定派人去詳查,揭他們的老底!
皇上的語氣嚴(yán)肅了起來:“皇后啊,你是皇后,是天下女子的楷模,不要太勢利眼了?!?/p>
皇后惱羞成怒,但不敢跟皇上發(fā)脾氣,“臣妾不過是為了容川著想,怕他受委屈,還讓外面的人說臣妾這個繼母苛待他,不給操持個好婚事?!?/p>
皇上淡淡地道:“是朕下旨賜婚的,跟你沒關(guān)系,要有非議也是說朕有后娘就有后爹。”
皇后:“……”
好吧,你有理!
哼!她等著凌月那個泥腿子怎么丟人現(xiàn)眼。不要以為,當(dāng)了皇子妃就萬事大吉了,在這個貴族圈兒里丟人,臊也臊死了。
此時(shí),上官若離已經(jīng)帶著一群半大小子們離開京城,往滇州去了。在津海碼頭上了船,走了五天,就收到了容川的飛鴿傳書。這下好了,也別去滇州了,往回返吧。
路上就得走兩個多月,到滇州就七月份了,等東溟子煜年底交接完手頭工作,臘月里往回趕。接近五個月在路上走,多耽誤時(shí)間啊。再說了,她和東溟子煜能天天在空間見面,也不耽誤夫妻感情,沒必要長途跋涉。
在一個小碼頭下了船,又雇了船返回津海碼頭。
又走了五天多,看到了津海碼頭的旗桿。
凌月站在船頭,一眼就看到了碼頭上那個長身玉立、芝蘭玉樹的朗朗少年。
五郎也看到了,冷哼道:“算他懂事,知道來接咱們!”
四郎幽幽地道:“不是接咱們的,是接四姐姐的?!?/p>
五郎:“……”
他的確很喜歡容川,但想想自已的姐姐要被容川給搶走了,心里就不爽!
凌月臉上羞出了紅暈,道:“是來接咱們的,光接我,我可不樂意!接受我,首先得接受我的家人!”
五郎心里難受,“姐姐,我一定好好念書,將來做大官,為你撐腰!”
四郎也表決心道:“還有我,我也是!”
若是在村子里,有人欺負(fù)了嫁出去的姐姐,他們兄弟可以沖過去揍姑爺子一頓,為她們撐腰。可容川是皇子,他們見面得磕頭,打他是冒犯皇族要誅三族。只能盡量擁有權(quán)勢,讓他有所依賴也有所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