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快樂很簡單,有好吃好玩兒的,就歡喜。
上官若離來了就有好吃的、好玩兒的,小家伙就喜歡黏著她。
東溟子煜假裝嫉妒地道:“我經(jīng)常來,也給他帶好吃的好玩的,為什么跟我就不這么親呢?”
上官若離嗔道:“你冷著臉這么嚴(yán)肅,沒嚇哭就是膽兒大的了?!?/p>
現(xiàn)在東溟子煜已經(jīng)好多了,柔和了很多,以前渾身的壓迫感真能嚇哭小孩兒。
上官若離則親和的多,尤其在晚輩面前,更是慈祥。
哄了哄大寶,抱了抱二寶,親香一番后,幾個大人才好好說話。
凌月問道:“五郎那邊兒挺好的吧,花小蕊的胎像如何?能不能適應(yīng)那邊的日子?”
上官若離給她拔了一根香蕉,“都挺好的,五郎也穩(wěn)住了,事物都上手了。
花小蕊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挺好的,適應(yīng)的很快。
我還以為花小蕊嬌生慣養(yǎng)的貴小姐,會不適應(yīng)長途跋涉和那邊兒苦寒的艱苦生活呢。
沒想到,她還挺堅強,很能隨遇而安?!?/p>
凌月放了心,“那就好!我還真放不下他們?!?/p>
上官若離心疼地拍了拍他的手,“他們也掛著你們呢,尤其太子出了事以后,五郎恨不得回來看看你們?!?/p>
容川眸中閃過一抹傷痛,有淚霧浮起。
在旁人面前,他一向表現(xiàn)的十分堅強,在父皇面前雖然也紅眼睛、落淚,但裝的成分多。
不知怎么的,見到上官若離就想哭一場。
感到特別的軟弱,特別的委屈。
上官若離看出他的情緒,安慰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咱們就往前看,替他守住想守住的東西,照顧好他的幾個孩子。”
容川吸了吸鼻子,重重地點了點頭。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除了太子的幾個孩子,他是受打擊最重的一個了。
仿佛一夜之間就成熟穩(wěn)重起來,肩膀上仿佛壓了重?fù)?dān)。
幾人將京城和外地的事情交換了信息,制定下一步的措施。
容川問道:“祖父和祖母的身體如何?有沒有被氣到?”
凌月氣呼呼地道:“也是,竟然對祖父下手,太不要臉了,不知道腦袋瓜子是怎么想的?!?/p>
上官若離笑道:“這可不一定是壞事兒,讓你爺重拾信心。還挺得意的呢,覺得自已魅力尚存。”
“噗!哈哈哈……”
凌月笑了出來。
容川也笑,“祖母沒氣到吧?”
上官若離道:“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兒,這點兒小事兒還氣不到她。”
東溟子煜忍笑道:“過了這些年的平靜生活,調(diào)劑調(diào)劑也不錯?!?/p>
容川嘆息道:“真是爭斗無處不在呀,連七郎、八郎那些小家伙兒都受到了波及?!?/p>
東溟子煜道:“鍛煉鍛煉,更嚴(yán)酷的考驗還在后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