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遠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來得兇猛而急切,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他一手仍緊箍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繞到她背后,將她更緊地壓向自已。
高媛媛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嗚咽,便被徹底卷入他的氣息之中。
最初的驚愕過后,她開始回應,帶著一種棋逢對手的激烈與不甘示弱。
唾液交融間是純粹的感官風暴,掠奪與給予,征服與沉淪。
方靜側(cè)躺在按摩床上,靜靜看著眼前交疊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一吻終了,兩人微微分開,唇間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高媛媛臉頰緋紅,眼波流轉(zhuǎn)間盡是瀲滟水光,胸口劇烈起伏著。
陳銘遠低頭看著她,眼神像燃著暗火的炭。
“現(xiàn)在,”他拇指撫過她微腫的下唇,嗓音低沉性感,“夠清楚了嗎?”
高媛媛沒有回答,只是踮起腳尖,再次主動吻了上去。
真會玩啊。
陳銘遠內(nèi)心感慨。
這場景,任何男人看到都會羨慕不已。
何況這女人的姿色是女人中的極品。
漂亮,妖嬈。
豈能不讓人神魂顛倒。
房間里的溫度似乎在這一刻驟然升高,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氣息,仿佛要將彼此的熱情徹底釋放。
就在這時,高媛媛的電話響了,顯示來電是“老程”。
“是他。”高媛媛低聲的說。
陳銘遠點點頭,知道這個”他”就是省委書記程景明。
但她并沒有接,而是靜靜地注視著屏幕。
陳銘遠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你怎么不接?”
高媛媛緩了緩情緒,意味深長的說:“有時候,不接電話也是一種策略,一種態(tài)度?!?/p>
“在情人圈子里,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和距離感,比什么都重要?!?/p>
陳銘遠聽得一愣一愣的,點點頭:“沒想到……做情人還有這么多門道?!?/p>
高媛媛輕笑一聲,把手機反扣在按摩床上,動作干脆利落,像在甩開一個麻煩。
“他越是位高權重,越受不了這種失控感。而我,就是要讓他偶爾失控?!?/p>
她指尖滑過陳銘遠的喉結,眼神勾人:“權力再大,也拴不住一顆心。但若你若即若離,他反而會追得更緊?!?/p>
他原以為高媛媛就是個靠身體上位的花瓶,沒想到人家早就把這套權力游戲玩明白了——
她不是被豢養(yǎng)的金絲雀,她是反過來操控獵人的獵手。
“所以……”他低笑,手又不老實了,輕輕掐了下她腰,“你現(xiàn)在,是在玩火?”
“火?”高媛媛嗤笑一聲,眼神一挑,“我就是火?!?/p>
她俯身,紅唇貼著他耳朵,吐氣如蘭:
“你知道嗎?老程最喜歡我穿紅裙,坐在他書房的沙發(fā)上,一句話不說,只用眼睛看他。他批文件,我就輕輕晃腳,腳鏈叮當響……。”
陳銘遠聽得血脈賁張,手已不自覺地扶上她腰。
高媛媛的話鋒一轉(zhuǎn),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老程位高權重,他身邊一定不會只有我一個女人?!?/p>
“那你猜猜看,老程是喜歡百依百順女人,還是我這種獨立自主、有個性的女人呢?”
陳銘遠咧嘴一笑:“當然是你這種。”
他頓了頓,補了一句:“領導身邊不缺聽話的,缺的是能懂他、又能給他新鮮感的人。就像官場,阿諛奉承的多了,真正能辦事的,才最值錢?!?/p>
高媛媛眼睛一亮,輕輕點頭:“說得對。領導要的是得力干將,不是應聲蟲?!?/p>
她盯著他,語氣忽然認真:“小陳,我看好你?!?/p>
“你這事,我可以幫你。但你得答應我——”她手指點著他胸口,“一旦你飛黃騰達了,也不能忘記我,好嗎?”
陳銘遠心頭一熱,一把將她摟進懷里,聲音低低的:“我的好姐姐,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你可是我的貴人?!?/p>
高媛媛靠在他懷里,輕輕嘆了口氣,聲音忽然軟了下來:“你知道嗎?老程書房有幅畫,從不讓別人碰。畫的是個穿紅裙的女人,側(cè)坐著,腳上戴著細細的金鏈?!?/p>
陳銘遠一愣:“……像你?”
“一模一樣?!备哝骆滦α?,笑容卻有些涼,“那是他年輕時畫的,據(jù)說……是他此生唯一愛過的女人。后來她死了,他就再沒動過筆。”
陳銘遠心頭微震,終于明白為何她穿紅裙、晃腳鏈,為何她不言不語只用眼神——
她不是在扮演情人,她是在扮演一個死而復生的幻影。
“所以你在他身邊,是替身?”他聲音低沉。
“是的?!备哝骆驴嗫嘁恍?,“他愛的是那個影子,可抱的是我的身體。”
她指尖輕輕劃過唇角,像在自嘲:“可那又怎樣?只要他分不清,只要他離不開,我就是真的?!?/p>
陳銘遠心里竟有點發(fā)酸。
這不止是情人的手段,這是生存的智慧——
在權力的夾縫中,以情欲為刃,以溫柔為盾,活成一個無法替代的存在。
“所以你穿紅裙,晃腳鏈……”他低語,“并不是為了討好?!?/p>
“是祭奠。”高媛媛輕輕靠回他懷里,“他祭奠他的過去,我祭奠我的現(xiàn)在。而你……”
她抬手撫上他臉頰,眼神忽然柔軟:“你是未來?!?/p>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方靜在一旁靜靜聽著,心中特別驚愕。
她知道,高媛媛從不對人說這些——哪怕是她。
可此刻,她卻在陳銘遠面前,卸下了最后一層偽裝。
“所以你敢不接他電話?!彼K于懂了,“因為你不是他養(yǎng)的寵物,你是他心里那根刺,拔不掉,又戒不掉?!?/p>
“聰明?!备哝骆绿а郏劾镩W過一絲鋒利,“他能換十個百個女人,但換不了那個穿紅裙的幻影。而我——”她直視他,“就是那個幻影的活體?!?/p>
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
還是老程。
鈴聲一遍遍響,高媛媛看著屏幕,慢悠悠才接起來,嗓音微喘:“喂~”
話筒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在做什么呢?我的小寶貝?!?/p>
“我在健身,剛剛沒有聽到?!?/p>
高媛媛說著話,坐到了陳銘遠的身邊。
“小寶貝,你身材已經(jīng)很好了,不用那么刻意保持身材。”程景明關心的說。
高媛媛故意將身體快速滑動,嘴里也發(fā)出運動時的喘息聲:“我必須保持好身材,要不然你該不要我了?!?/p>
陳銘遠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心中莫名的興奮。
套用電視劇《狂飆》里的那句話:“你什么檔次,跟我用同一個女人?!?/p>
是啊,自已是什么檔次?
和省委書記用同一個女人。
高媛媛不僅外貌出眾,身材高挑,更睿智非凡。
這樣的女子,可是男人高不可攀的女神。
要不是因為機緣巧合,他根本認識不了高媛媛。
更別說和高媛媛這樣的女人做那樣的事了。
想到這,他的手上暗暗使壞,在高媛媛的腰上抓了一把。
高媛媛興奮的尖叫一聲。
程景明焦急地問:“怎么了?”
高媛媛嬌聲說:“我……我的腿被針扎了?!?/p>
程景明馬上打開了電話視頻,焦急的說:“小寶貝,讓我看看你的腿傷怎么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