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标愩戇h盯著她的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黎姿輕輕咬了咬下唇,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逗:“你沒有醫(yī)德,居然想臊患者。”
“那你想不想?”陳銘遠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誘惑。
“想?!崩枳说穆曇糨p得幾乎聽不見,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和羞澀。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氣氛也變得愈發(fā)曖昧。
陳銘遠感受到她的反應,知道她已經動情,便不再猶豫。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里終于安靜下來。
黎姿輕輕側過頭,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她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陳銘遠躺在她身旁,手臂依舊環(huán)著她的腰,指尖無意識地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劃過。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側臉上,眼中帶著幾分溫柔與寵溺。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過了一會兒,黎姿微微動了動身子,轉過頭來看向陳銘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這次可真是‘醫(yī)者仁心’啊?!?/p>
陳銘遠輕笑一聲,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腰:“怎么,不滿意?”
黎姿故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眼中的笑意卻出賣了她:“滿意是滿意,不過……你這‘治療’方式,可真是讓人吃不消?!?/p>
陳銘遠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那下次我溫柔點?”
黎姿輕輕推了他一下,臉上又泛起一絲紅暈:“你還想有下次?”
“當然,”陳銘遠笑得意味深長,“畢竟,你的‘病情’還沒完全好呢?!?/p>
黎姿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你這人,真是沒個正經?!?/p>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輕松而溫馨。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為房間蒙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黎姿靠在陳銘遠的懷里,感受著他的體溫,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困了?”陳銘遠低聲問道,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長發(fā)。
“嗯,有點。”黎姿閉上眼睛,聲音帶著一絲慵懶。
“那就睡吧,我給你針灸。”陳銘遠溫柔地說。
黎姿輕輕“嗯”了一聲,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
半個小時后,陳銘遠針灸完畢,黎姿也醒了。
她懶懶地說:“陳哥,我感覺很累?!?/p>
陳銘遠低頭看她,笑呵呵地調侃道:“你怎么這么容易累?”
黎姿搖了搖頭,眼神中透出一絲復雜:“我不是身體上的累……我是說,我對唱歌這件事,已經沒什么熱情了。”
“每天重復同樣的工作,應付那些虛偽的場合,真的讓我覺得很疲憊?!?/p>
陳銘遠認真地看著她:“那你有什么打算?”
黎姿抬起頭,與他的目光交匯,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和試探:“我想找個有實力的靠山,換一種生活方式?!?/p>
“你知道的,這個圈子里,單打獨斗太難了。我需要一個能讓我安心依靠的人?!?/p>
“你想找一個什么樣的靠山?”陳銘遠問。
黎姿開誠布公地說:“有權的,或者有錢的都行,我不介意當小三。”
這句話讓陳銘遠猛然間想起了高媛媛。
在這點上,她和高媛媛很相似——直來直去,從來不隱瞞自已的觀點。
黎姿抬頭,期盼地問:“陳哥,你和朋友總去將軍府吃飯,你朋友應該很有錢吧?”
“你倒是直接?!标愩戇h輕笑了一聲,手指在她腰間輕輕摩挲,“不過,你怎么知道我的朋友有錢?”
黎姿眨了眨眼,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能去將軍府的人,非富即貴。”
“再說了,你也不是普通人,能和你做朋友的,自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p>
陳銘遠挑了挑眉,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覺得,我算不算有實力的靠山?”
黎姿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當然算啊。不過,我可不敢奢望你。你這樣的人,身邊一定不缺女人。”
陳銘遠也笑了笑:“我還真不算一個有實力的靠山。”
話音剛落,陳銘遠的電話響了。他拿過電話一看,是高媛媛打來的。他也沒避諱黎姿,直接接起了電話。
“喂,媛媛姐?!?/p>
“小陳,程景明終于答應和我見面了,但他要求你必須在場,讓你馬上過來一下?!?/p>
陳銘遠一怔:“我在場干什么?”
“他想詳細了解一下這個項目,讓你和他說一下?!?/p>
陳銘遠思索片刻,說:“可以?!?/p>
高媛媛不樂觀地說:“但他這次答應的很勉強,我估計他只是走個過場,夠嗆能幫忙?!?/p>
“不至于吧?”陳銘遠很是疑惑。
程景明對她不是很好嗎?
“怎么不至于。”高媛媛都快哭了,“你趕緊幫我找個小妹妹,讓程景明高興一下?!?/p>
陳銘遠明白了,程景明這是在等高媛媛獻祭,當即靈機一動的說:“媛媛姐,你別著急,我現在倒是有個人選?!?/p>
高媛媛陡然興奮起來:“真的?”
陳銘遠沒有回答,而是掛斷電話,轉頭看向了黎姿說道:“你要的靠山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