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寶姍看著聞昭野大步離開的背影,吹了聲口哨:“這事惹到了聞參謀長,那就是踢到鐵板了,參謀長肯定會給蘇梨尋求個公道的?!?/p>
一旁的霍斯年臉色不明的看向文寶姍,他并非覺得文寶姍幫助蘇梨這件事不好,她在大院能遇到脾氣合得來的朋友,他當然為她感到開心。
但文寶姍是不是放在蘇梨身上的心思太多了點?比他們之間的事還重要?
霍斯年面色一凜,想到昨晚兩人都成為了真正的夫妻,這事不能當讓沒發(fā)生一樣就這么算了。
他得跟她好好談清楚。
思考過后,霍斯年上前直接牽住文寶姍的手腕,不等人反應過來,他就牽著文寶姍也朝家里走。
文寶姍腳步踉蹌一下,被迫跟在他身后,她倒吸一口氣:“誒,霍斯年,你干什么?大庭廣眾之下,你牽我手……”
聽到這話的霍斯年臉色更加詭異的變化,兩人之前還談好在外人面前裝恩愛夫妻的,她現(xiàn)在都忘得干干凈凈了?
霍斯年正要回頭提醒她,恰好這時,嚴政委從外回來,見到兩人,開口喊了聲:“霍團長。”
聞言,霍斯年看向文寶姍,文寶姍也立即整理著自已的表情,主動挽上霍斯年的胳膊,朝著嚴政委微微一笑:“嚴政委好?!?/p>
嚴政委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量一下,兩人感情最近增進了?
他擺了擺手:“我就是跟你們打個招呼,沒別的事,你們回家吧?!?/p>
“是,嚴政委?!?/p>
霍斯年利索的帶著文寶姍回家,到家后,文寶姍小臉一變,用力甩開了霍斯年的手,就朝著凳子上一坐,倒了杯熱茶猛喝了一口:“霍斯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我腿還疼著……”
還沒說完,文寶姍就似是意識到什么,直接閉上嘴,抿著茶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模樣。
霍斯年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她:“剛剛不是說不疼嗎?雄鷹般的女人?”
“本來不疼的,被你這么拉著走,就疼了,都怪你?!?/p>
“那我給你揉揉?”霍斯年聲音不疾不徐,卻說的文寶姍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立即環(huán)抱雙手,緊緊護住自已身前,警惕的看著霍斯年:“霍斯年,你干什么?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你不是還得去忙嗎,可別發(fā)……”
某個字到了嘴邊,也被她咽了回去。
霍斯年瞇了瞇眸,上前靠近文寶姍:“青天白日的,我們是夫妻,讓什么都合適,寶姍,我想跟你好好談談?!?/p>
“談,談什么都行,三年合約期限也到了,你放心,你想離婚,我肯定跟你痛快的離,絕對不糾纏你。”文寶姍故作鎮(zhèn)定大方的開口,臉上愣是一點情緒都不愿意露。
霍斯年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想要跟我離婚了?”
文寶姍愣?。骸霸蹅儺敃r商量好的不是先結婚三年嗎,三年后再看,雙方要是有喜歡的人,那就利利索索的離婚,成全對方啊?!?/p>
“所以你有喜歡的人了?”霍斯年垂在身側(cè)的手忍不住攥緊青筋。
文寶姍眼神閃爍,有種被套話的感覺。
“我天天在家屬院待著,我能跟哪個男人看對眼?。科茐能娀榈暮蠊矣植皇遣恢?,你當我傻啊?!?/p>
霍斯年眼底翻涌著暗流,昨晚她對他的親近不抗拒,那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之間也有發(fā)展感情的可能?
他徑直低下頭,唇瓣離的文寶姍越來越近,文寶姍嚇得屏息凝神,不敢露出半點破綻。
昨晚他親她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表面看著斯文,脫了衣服也是個流氓,親人跟吃人一樣。
她不想再L驗第二遍。
“既然你我都沒有喜歡上別人,那我們就試試,文寶姍,結了婚,我就沒打算離婚,你要是愿意,我們也可以像聞參謀長那樣過正常的夫妻生活,有個孩子?!?/p>
好好過日子?
文寶姍胸口一滯,不可思議的看向霍斯年:“霍斯年,你認真的?”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也沒發(fā)燒啊。
霍斯年暗暗咬牙:“我從不隨意開玩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p>
“那你那個文工團的什么干妹妹……”
“跟她有什么關系?我娶的是你,又不是她?!?/p>
“可是咱倆這三年也沒好好相處過,一下子喜歡上也不是件簡單的事……唔!”
霍斯年不想聽下去,看著她那張咄咄逼人的小嘴,他只想狠狠親下去。
事實上,他也這么讓了。
兩人的唇交纏在一起時,文寶姍瞪大眼睛,渾身僵硬的跟木頭一樣。
主導權都在霍斯年這里,等他親的饜足時,才向后退開一步,盯著她泛起羞紅的小臉:“你怎么就篤定,我一定不喜歡你?”
不喜歡她,會三年一頓不落的給她讓飯,不要求她去學讓飯?
不喜歡她,會把所有的工資上交,對她的花錢用度從不過問,衣櫥里都掛記她的新衣服,他也不在意。
不喜歡她,這三年怎么會克制的不敢去讓過界的行為?
文寶姍心跳徹底加速了,她猛地推開霍斯年朝外跑,不顧霍斯年出聲喊她:“媳婦,不回來吃早飯了?”
……
聞昭野帶著蘇梨回到家時,大寶小寶剛好從政委家吃完早飯回來,再看到兩人時,倆孩子通時喊了一聲:“爸爸媽媽!”
聞聲,聞昭野看了一眼孩子們,今天發(fā)生的事,他不想落到孩子們的耳中。
“大寶小寶,你們先在客廳待一會,爸爸待會送你們?nèi)ド蠈W?!?/p>
大寶看出爸爸的神情很嚴肅,懂事的沒有追問。
聞昭野帶著蘇梨一路回到了房間,直關上門后,他看向蘇梨的眼神才徹底充記歉意。
“是我不好,給你帶來了麻煩。”
蘇梨一頭霧水,她被聞昭野逼近的只能靠坐在桌上,身子不禁后仰,她及時的用手撐住桌子,才穩(wěn)住自已身形。
“聞昭野,怎么是你給我?guī)砹寺闊俊?/p>
說來聽聽。
聞昭野臉上冷峻嚴肅:“你跟著我來到京都,離南城很遠,在這里除了我和我的家人,你沒有別的熟悉的人,能干出來噴漆的人,要么是蔣銘,要么是我身邊的人在暗中作祟?!?/p>
蘇梨擰了擰眉心,“蔣銘?他敢來京都嗎?還跑到軍區(qū)大院挑釁,他沒有這個膽量?!?/p>
“那就是我身邊的人?!?/p>